“确定不用去医院?”夏侯靘盯着蔡泽语脚边的猫,感觉面前是两个相依为命的小可怜。
“今天已经好很多了,大夫说注意保暖,休息几天还没缓解才需要去医院。啊~~”
为了证明,蔡泽语站了起来,脚一沾地,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额头冒出了密密的汗珠,一步也不敢迈。
被抱在了沙发上,衬衣纽扣,袖口微提露出腕间的一截白。兴许是烦躁,动作有些粗暴。他转了转脖子,脖颈侧隐匿的青筋随着吞咽若隐若现,薄唇微抿,微微上挑的自然眉敛出几分怒意。
夏侯靘心里酸楚,要在以前早就炸了,现在在他面前连发脾气都要忍着。
一会儿,夏侯靘拿起玄关鞋柜上,装着药油的袋子厉声问到:“医院开的药,为什么不用?!”
“疼。”蔡泽语心虚了。
“医生让你回家养着,就是让你在家穿着两双袜子就能好?!”夏侯靘拿着药油坐在他对面,掰过他的脚腕放到自己腿上,退掉他的袜子。
“不……不用,我自己来就行……”蔡泽语下意识的把脚往后缩。
这个曾经倾尽一切,柔软接纳他的蔡泽语,如今同样在用他的一切……表示距离。
夏侯靘瞬间心疼了。
搓热了手倒上药油,手刚覆上脚背,蔡泽语下意识的又叫了起来:“啊~疼,疼……”
“你敢!”夏侯靘余光看见他抬起另一个腿。
蔡泽语愤愤的放下想踹他的腿,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轻点……疼,呃……”
看着他疼的满脸通红,太阳穴两边的青筋隐隐暴起。夏侯靘却没手下留情,反正更加用力。
半个小时以后,脚背被搓的发烫。蔡泽语已经疼的发不出声音,胸口上下起伏,隐忍的喘着,满脸都是眼泪。
看着他这个样子,洗完手,夏侯靘心疼的把他搂进怀里。仿佛给自己找台阶下,蔡泽语委屈巴巴的说出:“真的好疼!”
“我知道。”一听蔡泽语的声音,夏侯靘丢盔弃甲,他总能轻易的触到夏侯靘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也许,一直只为他保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