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
“来看看你,听说你生病了!”来人一副居高临下的嘴脸,清秀的脸上充满不屑。
猫包里的‘夏先生’一路都不耐烦的叫着,着急的想离开这狭小的空间。
蔡泽语不得以打开门,回头说:“石晓峰,看完了,你可以走了。”
一进门,蔡泽语迫不及待的放下猫包,把’夏先生’放了出来。石晓峰跟在他身后也进了屋。
“我知道你去过我们澳门酒店的顶层,那里都是我布置的,地毯够厚够软吧?浴缸够大吧…….”石晓峰漫不经心的样子。
“你想说什么?”蔡泽语心里有些害怕,却强装淡定。
“我知道那晚你睡在哪儿,靘哥半夜走的,没碰你吧?你当初走了,靘哥半年才走出来,半年里是我陪着他,一直到现在……”
“你这么喜欢靘哥,他知道吗?”蔡泽语明白他的来意,反而自己坦然了。
“你……什么意思!”石晓峰有些气急败坏。
“你不了解他,你真要和他在一起,我不可能有机会。不送!”蔡泽语镇定的说。
石晓峰临走恶毒的甩下一句:“自己都是宠物,还养宠物?!”
石晓峰走了半个多小时,恍恍惚惚,选择权终究在夏侯靘手中,他纠结到发疯也无济于事。但是也憋的窝火。
给’言五口’发了条微信:夏先生做完抗体检查了,明天我就给他’去势’。
言五口:抗体?去势??
十分钟以后夏侯靘才回。蔡泽语更憋气的回到:把夏先生阉了!
据说小猫阉了可以增加寿命?!
言五口:为什么?会不会不太人道?
菜鸟:沾花惹草,必须阉。
言五口:沾花惹草?
菜鸟:夏先生看着老实,旧情未了!!!
这条信息发出两小时后,夏侯靘给蔡泽语打来电话,第一句就问:“今天夏先生怎么了?”
“没怎么!”他那边很安静,应该在办公室,蔡泽语没好气的说。
“那为什么要给他去势?”夏侯靘心里暗爽,终于不在他面前隐藏情绪,耐着性子问。
“留着干嘛!留着都是祸害!一会儿我给就夏先生剪了!”蔡泽语越想越气口无遮拦。
“哦~这么狠?!谁惹我的小语了!”仿佛看到他气呼呼的装狠的样子,夏侯靘忍不住轻笑。
“没有!挂了,吃饭去了!”听到听筒里传来的克制的笑声,蔡泽语更委屈。
“等等,到底想剪哪个夏先生?”夏侯靘追问道。
“你!”蔡泽语对着手机吼完就挂。感觉有点解气了。
三天后,蔡泽语晚上九点回到家,看到沙发上坐着抽烟的夏侯靘。
他没有惊讶,好像这道门隔不住他,早已是意料之中。
夏侯靘见他回来,灭掉烟抬起头,带着盈盈的笑意:“烟灰缸,是专门给我买的?”
“路过,顺便买的!”蔡泽走向猫窝,蹲下来摸了摸小猫的背,小猫可怜兮兮的对他叫了一声。
“他脖子上为什么戴个这个?”小猫脖子上戴着伊丽莎白圈,恹恹的呆在猫窝里。难怪来了半个多小时都不见他。
“昨天做了去势,怕他舔伤口。”蔡泽语的声音有种报复的惬意,掩饰不住的得意站起来放下书包。
“什么时候,带我去做?”
“你……”他依然带着盈盈的笑意,蔡泽语一时语塞,没想到他迎难而上。
“舍不得?!”夏侯靘从后面抱着他,就着他的高度,在他耳边轻语。
“我……”蔡泽语心慌的咬着下唇,耳朵发烫。
“有没有想我?这么晚回来……去哪儿了…..吃饭了吗?”夏侯靘含住了他滚烫的耳垂,用牙轻咬着。
“去公司开实习证明,陪阿汤哥写作业……吃了,在阿汤哥家……吃的。”报复的惬意瞬间崩塌,蔡泽语的呼吸凌乱了。
“吃了就好,可以干正事儿了!”刚才那个语气带着得逞意味的蔡泽语,现在的声音绵软,夏侯靘能想象他垂眸慌张的样子。他不知道,他的这个样子有多勾人。
“干……干什么正事儿……”
“做去势前,还不得先用用……”夏侯靘掰着他的头,吻了下去。
“……没,没洗澡…….”
“‘用‘完在一起洗……”
这几天和蔡泽语通电话,他爱理不理。还是他那个口是心非,温柔又张狂的蔡泽语。夏侯靘心痒难耐。他总能轻易挑起他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渴望,跟几年前如出一辙。
低头凑近滚烫的耳朵,舌尖探进耳孔,钻舔呵气,极尽缠绵。
“哥……”到口的话语随着一阵战栗咽了回去。
“哥让你明天只能躺床上。”夏侯靘眯着眼极具猥亵意味的要挟。在他脖子吸出一个红印。
额角渗汗,呼吸发烫,满身的血液骤然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