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只是变换考法,如果彻底掌握以后这种题怎么考你都会。”
“好,谢谢你。”
话音刚落,孟知夏的台灯电量寿终正寝,寝室里再次陷入黑暗。
“不用谢。”顾临森说,“要上药了吗?我去拿我的台灯。昨天开大灯宿管阿姨没发现,今天还是不要冒险了。”
“顾临森。”孟知夏突然喊他的名字。黑暗里,顾临森看不见孟知夏的表情,也解读不出他的语气,“你是不是怕我?”
“不是。”顾临森无所适从,不知道孟知夏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那是讨厌我?”
“也不是。”
孟知夏的声音充满疑惑:“那你为什么每次一靠近我,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我不知道。”顾临森觉得很难熬,怕孟知夏捅破他的秘密,撕开他的面具,“孟知夏,该擦药……”
“我们来练习一下吧,怎么样?”“什么练习?”
孟知夏说不清自己出于什么心理,可能只是单纯想逗一逗顾临森,也可能只是好奇顾临森的反应,或许也只是一时冲动,就这么问了。
“练习不排斥我,”孟知夏在黑暗中找到顾临森的手,轻轻碰了碰,顾临森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碰碰手排斥吗?”
“不是排斥。”顾临森无力地解释道。
“那你来碰碰我的手,”孟知夏大发慈悲,为顾临森找到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我们是室友,而且还要一起学习,总不能一靠近我就不舒服吧?”
顾临森被蛊惑,犹疑着伸出手,握住了孟知夏的手腕,孟知夏随即反客为主牵住了顾临森的手掌:“你手比我的大好多啊。”
顾临森怕自己有手汗,只握了一小会儿就要往回收,孟知夏也不勉强,任由顾临森逃也似的收回了手。
正当顾临森提着心等孟知夏的下一项“练习”时,他却说:“好了,练习结束,你表现不错。”
顾临森说不上自己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望,孟知夏接着道:“以后每天晚上你给我讲题,我给你安排‘孟知夏脱敏练习’,你觉得怎么样?”
顾临森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觉得孟知夏的要求太过诱惑,又太过为难。
“好了,我们擦完药就睡觉吧。”
顾临森舒了一口气,从自己桌上拿了台灯一打开,就看到孟知夏背对他坐着,睡衣已经全部拉上去,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背脊和细瘦的腰肢。
顾临森觉得,自己这辈子大概都没办法脱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