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农活,现在还要在她身上搞这么多花样,真是过分啊。”
那个张老汉就蹲在田埂上一边抽着旱烟一边看着妈妈痛苦的“表演”,周围
还围了一群麻木不仁的好色村民。
脚上穿着高跟鞋,阴道和肛门里都塞着东西的妈妈在泥泞的地里想站稳都吃
力,还要拼命地拖动捆在自己身上的那个沉重的耕犁,妈妈痛苦地捂着发涨的小
腹,弯着腰低着头,不时地朝张老汉那里看,希望能得到他的饶恕,但是张老汉
的眼睛一直盯着妈妈那在走动中不断摆动的肥臀,根本无视妈妈那哀怨的眼神。
塞在妈妈屁股里的那个金属肛门塞也不时地发出耀眼的亮光,似乎在炫耀着
它对妈妈屁股的征服。
我躲在人群后面,看着妈妈在痛苦的淫虐中挣扎,心里极其复杂,一方面不
希望看到妈妈被人如此残忍地折磨,另一方面我在观看妈妈痛苦“表演”的同时
产生了一阵阵快感,我已经被妈妈那美丽的大屁股给深深的迷住了。
妈妈终于拖着铁犁到了那亩田的末端,身心俱疲的妈妈倒在地上,村长的两
个手下又拿着麻绳来到妈妈身边,他们不管现在的妈妈有无力气抵抗,上来就把
妈妈的双手牢牢地反绑在背后,让妈妈屁股对着张老汉的田跪着,其中一个大汉
把妈妈的头按在地上,这样她的大腿垫在自己腹部下面,形成了一个屁股高抬的
姿势,我知道这是女奴排泄的标准姿势啊。
一个大汉对妈妈说道:“王淑芬,张老汉为你花了十块钱,你就用你的屁股
再为他的田里上点肥吧。”说完就噗地一声拔出了那个一直堵着妈妈菊花的金属
塞子。
妈妈痛苦地摇着头:“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妈妈肚子里一阵绞痛,一阵便意直冲脑门,她双眉紧蹙,艰难地蹲在田里,
雪白的大屁股不停地筛动,在一大群人的注视下,神态扭怩,不知所措。
突然妈妈屁眼急促收缩,显然她开始忍不住了。只听得一个响屁放出,就象
泄气的大球,妈妈满面通红地低下头,就在众人的讪笑声中,一股浅黄色的浊流
从肥白的臀缝中激喷而出。
妈妈轻叫一声,稍稍抬高她肥美诱人的大白肉臀,那股浅黄的东西有力地射
了出去,划出一条长长的抛物线,众人纷纷大笑。
妈妈羞得无地自容,脸红得被火烧一般,但肚子里的东西远远没有排完,一
阵激射后,妈妈真正开始为张老头家的田施肥了。
“嘿嘿……这头母畜真好使啊!不只能耕作还可能施肥,真是好东西,哪天
我们家也租回去使唤使唤……”人群中一中年村民道。
“听说一天才2元钱哩!真是便宜死了,以前我和周祥家的借头牛半天就要
我10元呢,现在好了,有了这头货,今年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嘿!你想得美……现在排队等着租回去用的人排到榴山顶啦,如果要轮上
一回,要等二个月啊!”
“嘿嘿……这贱货身子长得真白啊!又肥又嫩……比我那老婆强多了……”
一村汉涎着口水说。
“要是轮到我租回去,老子一天干她个十回八回,就算赔了老命,老子也认
了,我老婆死了这些年,老子憋得慌啦……”一寡公说道。
众人边看着妈妈无耻地排泄,边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妈妈已经听不清这些人说什么了,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昏倒了。
看到这一切我忍无可忍。
这帮天杀的猪狗,我要杀了你们!
五、弑主出逃
正巧当天晚上就是村子里传统的赛狗大会,那个狗当然不是看门的狗,而是
各家个户饲养的女奴。
村子的广场中间燃起了熊熊的篝火,村民们围坐在篝火周围一边进食一边谈
笑,村长招呼我坐在他旁边。在篝火进行到一半,大家都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村
长站起来对大家说:“今天难得有客人来,大家都这么高兴,让我们把自己家里
的女奴都带出来表演一下吧。”
一时间场子里一片喊好声,于是各自都回家去领自己家里的女奴,不一会,
十几个赤身裸体的女奴被赶到了场子中央,中间有妙龄少女,也有半老徐娘,妈
妈也在其中。
她们被命令排成一行,一个村民用毛笔蘸了墨汁在妈妈她们的屁股上标上号
码,就象赛马场一样。妈妈的屁股上被画上了一个大大的9字,我看那架势大概
是要妈妈这些女奴们赛跑吧,但绝不是仅仅赛跑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