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又痒了,那就再让主人调教
它一下吧。”
说完他脱光了裤子,露出了又黑又粗的肉棒在妈妈的肉臀上慢慢地蹭着,突
然一用力,扑哧一声,插进了妈妈的花心里,紧接着就是噼啪噼啪的肉堆碰撞的
声音,很快从妈妈的嘴里发出了哼哼的淫叫声,村长稍一慢下妈妈就娇声叫道:
“主人不要停,求求你。”
这下村长干得就更卖力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想站起来制止这对狗男女,
正好手边碰到一把生了锈的镰刀,一把抓住它。
村长和妈妈正在用狗交式在那里翻云覆雨,两个都背对着我,谁也没注意到
我已经来到村长背后,我对准村长的脖子,想到这几天我在村子里看到的一切,
把所有的愤怒都集中到并不锋利的镰刀上面,狠狠地劈了下去,那家伙连哼都没
哼一声就倒了下去,妈妈似乎还陶醉在性欲中,我用镰刀把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抽
了一下,怒斥道:“真贱,还想继续被干啊!”
妈妈一回头看到村长倒在血泊里,我手里的镰刀还滴着血,吓得脸色煞白,
我冷笑道:“怎么了,舍不得啊?”
妈妈什么话也没说,静静地用村长的衣服擦去下身污秽的液体,然后披上村
长的外衣说:“带我出去吧。”
我念在她也是为了掩护我,就没多说什么,带着她走出稻草房,谁知在门口
的木桩上拴着的黑狗一看到妈妈就发疯似的狂吼起来,我心叫不好,这样很快就
会把其他村民引来,拉着妈妈赶紧跑,跑到村口的时候,身后的村子里突然亮起
了数十个火把,锣声人声象炸了锅一样,不时有人在大喊:“村长被王淑芬害死
拉,快来人啊。”
六、屈辱送葬
眼看身后的火把越逼越近,我和虚弱的妈妈不得不逃进一片灌木树林中,暂
时先躲在里面。追来的村民一直来到林子外,其中一个说:“刚才好象看到那贱
货跑进林子里了,要进去追吗?”
另一个声音说道:“不用了,那个贱货活得不耐烦了,竟然躲进了这片死亡
树林,我们就在这等着,等那女人自己喊救命我们再去把她抓出来。”
死亡树林?什么意思?我听到那些村民的话颇为不解,那些家伙可能是在吓
我们吧。
我刚想回头这么对妈妈说,却惊讶地发现刚才还在我身后的妈妈不见了。我
听到一阵哗啦啦的树叶声,赶紧赶过去,被眼前发生的一幕惊呆了,一棵树的树
枝缠住了妈妈的手脚,把妈妈不断拉向它那边,妈妈在拼命地挣扎着,我刚给她
披上的那件衬衫在挣扎中又被撕掉了,但是妈妈也知道树林外有村民正在守着,
再怎么剧烈挣扎也不敢发出喊声。
食人树,我想起来了,我知道如果我过去救妈妈的话也难逃厄运,我只能眼
睁睁看着一丝不挂的妈妈在一群树枝中拼命挣扎着。
但是妈妈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很快她就被树枝给缠得结结实实的,只能
有限地扭动身躯。树枝把妈妈拉得越来越靠近树干,从树干的分支又伸出好几条
相对较短,但是很粗的枝节,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枝节顶端上不断分泌着粘
稠的液体,那很可能是种消化液。
这棵树要把妈妈消化掉吗?我不敢再想下去了,但是看着那密集的树枝我知
道以我一己之力是绝不可能救出妈妈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叫来林子外面的
村民。
妈妈似乎看出了我的意思,吃力地摇着头说:“不要去叫他们,我宁可被这
树吃掉也不想再落到那些畜生手里。”
话音未落,一根粗大的树枝插进了妈妈的嘴巴,妈妈顿时被剥夺了言语的自
由,紧接着另外几根树枝伸向了妈妈的双腿之间,妈妈被枝条强行分开的双腿根
本无法阻止那粗大的树枝侵入她的身体,其中一根伸向妈妈的屁股,在她的玉臀
上游走着,最后在妈妈的菊花上停下来了。
妈妈的肛门在这几个月里被村民玩弄得本来就有点疏松,再加上树枝上分泌
的液体也起了个润滑的作用,只见树枝轻易地进入了妈妈的肥臀,还不断地往里
插。
很快妈妈的阴道里也插进了一根粘滑的枝条,冰冷僵硬的枝条在妈妈温暖的
身体里不断地抽插着,更为可怕的是在妈妈的下身的两个洞外面还有数根树枝在
不停地游走,似乎还想往妈妈的身体里挤,我知道这样下去妈妈就算不被这树消
化掉,她的下身也会被不断插入的枝条撕烂,而这时候唯一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