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在那个车位里在看书。我又不认识他,就按喇叭要他让位。他理都不理我。我下车说:”喂,这是车位,不是书房。你怎么不换个地方看书去?‘他慢吞吞地说:“你嚷什么,我先到的,我女朋友的车马上到了。’哼,女朋友,我才不管她呐。上车我就慢慢地压了过去。他没办法,被我逼得最后退出了车位。
等我走近教室门口回头一看,耶,他跟在我后面呢!我就笑了问他:“你想怎么样呀?‘他说:”你抢了我的位子,我女朋友不要我了。’听他瞎说。我理都没理他便进了教室。放学出了教室,见他正等着我呢。我还是不理他。他一边跟我凑近乎,一边倒退着走。我听得不耐烦了,顺势推了他一把。你不知道,我会点台拳道,他本来就倒退着走,冷不防我这一下就倒了下去。活该我倒霉,他的头恰巧撞在个垃及筒上,血一下子就出来啦。我吓坏了,忙撕坏袖子,抱住他的头给他包扎。还好不太严重。我说开车送他回家,他说家里很穷,不想让人去。
没办法,只好留个名字和地址给他了。第二天,我到他班上去看他,在回来的路上他就亲吻我了。后来,我家的电脑感染了病毒,就叫他上我家除毒。结果,就被他骗到床上去了。他当时赌咒发誓,说我是他的第一个女朋友。鬼话!“
“那你知道你是他第几个女朋友呀?”心茹问。
“小妮子,你是不是想知道你是他的第几任呢?”泳仪已猜到了心茹的心思,但她是个直性子,也不隐瞒,说:“后来我知道我是第三个……你是第四个啦。
不过他的第二个女友他极少谈起,说是时间短,也没多大感情。分手后没连系过。
倒是他的第一个女友,至今还打电话给他。不过,我知道,不过是一般的好朋友而已。“泳仪又压低声音说:”是个比你还漂亮的洋妞。大老板极不愿谈起她,有时我用话刺他,他好象很难过的,再多,我就不晓得了。我说得太多了,想听听你的了。“
“我嘛,”心茹见泳仪这样坦诚相得,也不想隐瞒说:“读书时有过两个男朋友,嘿,学校规定不许谈恋爱的。所以在一起时读读书而已,搂搂抱抱倒也有过,但连嘴都没亲过。他们不牢靠的,不能把我留在上海,所以就没进展了。”
“所以大老板让你留下来,你就投怀送抱了。”泳仪咯咯笑起来。
“没有,如果他不是老板,也许会是。可他是大老板,我就失望了。”
“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
“你说你会打拳,所以他才怕你的,对吗?否则请他吃生活。”心茹有些自作聪明。
“别逗了,我可从来舍不得打他的嗷。不仅如此呀,我还做过他两次保镖呐。”
泳仪自豪地说。
“真的?”心茹有点不敢相信。
“第一次在澳洲,公司开张没太久,大老板和一个黑帮分子签合同。他不太了解对方,就带了枝手枪,他枪法很准的。这事被我知道了,我嚷着要去,还带了我台拳道的同学金雯一齐去。到那地方一看,名意上是个俱乐部,其实是家专供有名人士玩乐的高级妓院。进门是很严格的。到了里面,看到所有女孩子都赤身露体的。大老板笑问我敢不敢脱,我说,如果她们和我一样也是来公干的,我就脱……。”
“你可是真勇敢呢。”心茹赞叹道。
“其实大老板当时太过虑了,也许是没经验。那个黑佬对我们极其客气。签完合同后,他叫大老板自己选两个女孩子玩。大老板挺有意思的,他选了两个女孩子,要她们陪他洗澡。一前一后用她们的大奶子帮他在胸前后背按摩,倒没有与她们干上。嘻……”
“那你们呢?”心茹感到甚为有趣,尤其是泳仪提到了国外的生活。
“我们俩当观众!”泳仪又笑了。
“那他还敢哪?”
“不是不敢!大老板性事很挑剔的。我那朋友长得也很靓的,就是想嫁给他,因为他太有钱了。大老板最怕认钱不认人的人,所以连碰都不敢碰她一下。”
“那么那个舒棋呢?”
“她不同,大老板那时是为了气我,才让王晶找来的。我第二次当保镖,就是去为她吊丧的。她的事,我当时在澳洲,不太清楚。”泳仪不无遗憾地说。
“喂,什么时候我们来个双簧戏,也象今天一样?”心茹开始对此发生兴趣。
“大老板不会同意的,你看他今天,跟木头有啥区别?”泳仪显然不高兴。
“我来问他。”心茹说。
“这样,我们两个联合起来玩他一下,好吗?”泳仪提议说。
“只是你别太过份呐。”心茹担心地说。
“小妮子,就陪了他一晚,这么护着他?”泳仪起身在心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乐得心茹咯咯直笑。
“好,听你的。”心茹说着举起杯子:“为大家开心,干杯。”
泳仪开心地笑了。
八、合欢
在凌云的办公室里,凌云与王晶正在找资料。
“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