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
尽管如此……“你在最开始就发现了我吗?”她轻声问道,眼里盛满了痛苦,乱七八糟地猜测道,“放我走、让我以为逃离了危险地方,是想看我身后的策划者是谁?”然后,阿列克斯很快发现,没有别人,只有一个急切着想赶回酒店的小傻瓜,一个因倒霉而卷入其中的旅游客。
“用手将它撑开。”金发男人冷酷道,他没有心思去回答女人的问题、解决她的伤春悲秋,只想解决掉自己发硬疼痛的阴茎,一字一句道,“用手把你穴撑开。”
“……嗯。”森鹿林乖顺的应了,她身体颤抖,如同一只因失去翅膀而跌落到泥泞中的蝴蝶,指尖触摸到柔嫩的阴唇,那样的触感会让人觉得一张纸都能轻易造成给它伤害,现在却要让它的主人为生存舍去颜面,自行地掰开肉逼去给男人操。
金发的年轻男子伸出一根手指,扑哧噗嗤,野蛮而粗暴地插进她的小穴中,随意抽插了数下,将软肉弄得微微绽开了些,像花蕊般含苞待放,下体娇嫩非常的穴肉立刻像被火烧过一般,热燎燎的供人拿捏在手中,好像女性的珍贵肉穴也不过是一口肉套子。森鹿林又羞又怕,肌肤都透着令人心怜的粉,她倒也确实是一个粉妆玉琢的美人,如果不是陷入这种境地,会有许多人主动扑上来,想要心疼她。
此刻,既觉得为了活下去做这些真的很……又觉得性命宝贵,屈辱不过暂时,来日若是能逃脱,也不会有一人能泄露这些事。可那些念头都不过是转瞬间随风起落的树叶残枝,最为真实的,是蛮不讲理、侵入她体内的阴茎。
“啊……嗯……呜唔…”
双眸被水覆盖般朦胧,女人的肉穴被强劲的力破开,肚腹中被插了一根热乎乎的坚硬阴茎进去,好似从内里透着热度,不匹配的身高和体型胀得她雪白肚皮隆起,能从中勾勒出阴茎的形状大小,更显得可怜巴巴,教人疑心是怎么勉强塞下。
森鹿林的手无力地掉落在一旁,男人掐住她的腰,一次次地把肿胀的性器往她穴中送,啪啪啪啪抽动的水声响亮。双腿似乎是疼痛,又似乎是酸涩,在男人的抽动中连续不断地作响,仿佛从骨头里透出些不堪重负。
阿列克斯掐住她的下巴,在初次的绝妙快感中,得到比厮杀和大笔的金钱更直接冲向大脑的刺激,才略微明白,那些前辈朋友为什么总是非得将拿命换来的钱当作无意义的废纸,大笔大笔地撒给妻子情人,他脑内充盈着愉悦,也开始有了些想要安慰这可怜儿的意思,“舒服吗?”他问,看着女孩的脸红红的,眼神迷离,倒有些可怜。
男人实在恶劣又放纵,一边操她,一边将头发埋在少女的胸口,去咬去舔那白花花的乳肉,他没轻没重,不一会儿,女性的身体上就出现无数斑驳的痕迹,或青、或红、或紫,看起来像是挨了重打般。
森鹿林也并非不想躲避,可阿列克斯在男性中也非常高,而她在女孩子中只是中位数,平时不觉得有什么,只当正正好好,此刻在金发男人手中,就像是一个娇小可爱的娃娃,被按住就连起都起不了,抱在怀中更是能轻易掩盖,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别说只是在这么普通的房间性爱,恐怕哪天高兴起来,将她一卷放在风衣中,再捆住不让她掉下来,行走或坐下时无聊,随意放在膝盖上磨穴操弄、嬉戏玩耍,都很难让人发现。
……好重……肏得太深了……无法承受……
森鹿林四肢酸痛,偏偏一阵阵快感没有停歇地冲向大脑,让身体接纳的都有些艰难,她被操得身体震动,像是一只落到沙滩上被晒得无力挣扎的鱼,发出些低微轻弱的叫唤,可惜两人身下的性器正亲密的纠缠,黏腻的水声倒比她的叫声还要大些,她又被阿列克斯吓得总在他面前哭泣,男人也察觉不出她的异样,继续抽插着、无情地使用着她的身体。
……咕啾……咕啾……
淫荡的水声在脑内和现实中反复回响,她被操的淫肉外翻,粉嫩的、本该藏在肉道中的穴肉却像是阴唇一样,被操得反复翻出,啪啪作响,仿佛随时都能脱离身体。
森鹿林再也忍耐不了,脚背绷直,骤然翻起了白眼,穴肉剧烈的抽搐,一阵阵清透阴精裹着肉乎乎的性器喷出,浇在龟头上舒适极了,她这么松懈,阿列克斯也无法忍耐,干脆地松开精口,将精液全部射入她的穴中。
呼吸。
是平淡的呼吸声,两个人交融在一起的呼吸声。
女孩用手臂枕着头,明明身体还没有摆脱高潮后的快感和余韵,浊白的精液还像是胶水似的填满肚子,一动就是一大团黏腻从肉穴溢出,然而双眸已经露出期待,“阿列克斯……”她轻柔地叫他,觉得肚子又是热烫又是冰冷发寒,分不清究竟哪种才是真实,“你可以放过我吗?让我走吧。”
金发男人原本坐在一旁,看着她的脸出神,此时拿起一根烟放在唇中,漫不经心地咬着,“这么急?”
“…我怕有人担心我。”
这话令他冷笑,森鹿林讨好的去亲他的下巴,像小猫一样乖巧地腻在他的胸口,“是我的爸爸妈妈,我很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