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记忆和没记忆完全是两回事。
没有记忆的宋星辰被赋予了身为“沈兰舟”虚假的名字和过去,还有身份上的绝对压制。
因为卑微,与云泥之别的身份差,让他承受君王之宠,是一种不敢反抗的顺服。
如今宋星辰找回自己,他曾经那么高高在上,顾怀尧才是臣服的一方,他做不到像失忆那般畏惧顾怀尧,自然也不能接受自己处于下风的境况。
可现实恼人,他再怎么不愿意,不相信,也一样徒劳挣扎。
找回记忆的他依然活在过去,失去身份和权势,顾怀尧却已经高高在上,握着无上的权柄,霸道的彰显并且使用他身为帝王的特权。
这副与生俱来的至尊美人骨,一身香味萦绕,在情欲之中尤甚,甚至在某些时候也与那催情之物无异。
顾怀尧并不留情,他强迫宋星辰看他们交合的部位,抓着他的手去触摸,中途抽出让宋星辰给他口交,抓着他的头一次次的吞入,他有意延长这场性爱,在自己即将倾临高潮的那一刻,凭着强大的自制力咬牙撤出宋星辰的口腔,俯身用手,用唇舌去抚摸,舔吻过宋星辰的眉骨眼睛。
急切。迷恋、他违逆了生死的距离让他的星星重回人间,他在多年的绝望里反反复复,饱受煎熬,他活过来的那一刻顾怀尧曾经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疯了。
不惜一切代价得来的只是个没有自我的疯子,这不是他的宋星辰。
他在那段岁月里煎熬着,将他一点一点变成正常人,给了新名字新身份,又害怕留不住,才将人囚禁在凤凰台。
人害怕什么就来什么,他还是弄丢了,找回来的是时间停止在过去的故人,是他经年妄想找回来的故人。
他抓着宋星辰,眼里尽是深重的、浓郁的疯狂和痴迷,他似乎陷入到什么魔障里去,变的不像自己了。
他的手落在宋星辰的胸膛,那片曾经光滑的胸膛刻着一道陈年的旧伤的令他痛恨无比,这伤口是连玉恒当着他的面狠狠刺下去——皮肤下的血肉中没有任何心跳的痕迹,死人是没有心跳的。
他曾在漫长的岁月里日日倾听,从平静,狂躁。不安,等待、等待,再等待,最后变作痛切心扉的绝望。
他以为自己走出来了,却不知道自己依然活在过去。
尽管掌中之下的肌理已经有了蓬勃的心跳——但它随时都会停止。
掌心来回的抚摸,捏住挺立的乳头,来回的拉扯扣弄,宋星辰瑟瑟发抖,
顾怀尧从脖颈锁骨,到张嘴含住其中一边的乳头,另一只手探入宋星辰下体,内里湿软温热。
宋星辰不得不抱住他的头颅,恼怒难堪,“放开!”抬手将人推开,可顾怀尧还含着他的乳头,宋星辰一推拒,顾怀尧就咬他,几次下来也不敢再推。
可顾怀尧并不打算就此止步,唇舌一路延下,吻过腹部的时候,稍微迟疑一瞬,正要张口为宋星辰口,却被宋星辰用力推开了他,脸色不算好看。
“你干什么!”
顾怀尧从前最忌讳做这种下贱的事,宋星辰时从小没什么人管,骨子里野性难除,很多事情其实不讲究,更何况顾怀尧是心尖上的人,做什么他都不会嫌弃。
从前他给顾怀尧做,顾怀尧都会教训他此事做不得,他才迷迷糊糊知晓为人口是多么作践人的事,顾怀尧不喜欢,他也逐渐不再做。
但是顾怀尧不一样。
他生来就是天皇贵渭,哪怕身份抱错,他也是天皇贵渭的世子,他不可以做这种事,宋星辰接受不了。
生怕顾怀尧还要继续,他连忙爬走。
顾怀尧却强硬的把他拖回身下,为了惩罚他再一次的逃跑,分开双腿撞进去!
“噗呲”一声,汁水飞溅在交合的相接处。
“啊……”宋星辰抓住他的腰胯,“慢、慢点,好痛……”
顾怀尧是下了狠手折腾,宋星辰就算不想挣扎也被弄得受不了,再继续下去他感觉自己会死在这张床上。
顾不上羞耻,摇摆着腰逃离,不知道这样反而显得淫荡,像欲求不满那样。
他在一片颠乱的晃动中,奋力往前挣,到真叫他脱离,只是方向不太对。
前方并无任何生路,里面是一堵墙。
“啊啊!”还未来得及合拢的穴口再一次被撑开,宋星辰双手抵住冷冰冰的墙,隔着几层软纱,跪坐着被顾怀尧堵死在墙角内里,再无退路。
他的额头蹭着软纱,手指抓着床帐,跪坐着被顾怀尧一次次往前顶,这个姿势进得很深,次次入底,仿佛要被捅坏了。
他越是死咬着牙不发声,顾怀尧就越狠,要逼他叫出声来。
一切都被颠倒,他充钱也喜欢逼迫顾怀尧,非要听他叫出来,如今报应来了,顾怀尧比他还狠。
肚子都快捅破了,宋星辰从小过得苦,看人脸色过日子,非常能屈能伸。
要自尊时,他能铁骨铮铮,遍体鳞伤也不吭,当他觉得自尊带不来想要的好处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