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顾怀尧之前折腾他的手段,不免寒颤。
下身还有异物感,宋星辰愣了一下,而后脸黑,那玩意竟然是玉势!顾怀尧在他睡着后给他塞玉势。
宋星辰不能忍,跪趴着,手探入身下想取出来,却因为笨挫,反而推得更深,“嗯哼……”腰肢一下发软,重新倒下。
“卧槽啊……”那一下顶在不该顶的地方,搞的他好像在用这个东西自慰。
他再接再厉,精神过于集中,没发现有人进来,他不知道自己跪趴着的模样像极了邀欢。
好不容易取出一半,让他气喘吁吁,就快要大功造成时,却被突如其来的力量顶回去,宋星辰呻吟出声,性感撩人。
顾怀尧覆在他身后,咬着他的耳骨,“辰弟,为兄帮你?”
“你这个大变态,疯子,走开!”宋星辰骂骂咧咧。
顾怀尧不懂变态是什么,也知道不是好话。惩罚性的抽出玉势,又插回去,才半哄道“这是用药泡出来的,对你身体有好处,听话。”
这种语气很像当初自己傻乎乎的那段日子,顾怀尧哄他的语气,现在想起来简直是段黑历史。
“不要这样和我说话!”他恼羞成怒。
顾怀尧不欲与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穿好衣服洗漱,陪朕用午膳。”
君王不用每天早朝,基本上是每半个月或者月旬会有一次大朝会,可顾怀尧上位后,改成七天一次。本来是一日一次的,有的大臣住的远,三更半夜就要起来上朝,难免有些不方便。
于是顾怀尧就改成七天一次,就算如此,平日里的奏疏只多不少。
这也意味着他有不少时间可以跟宋星辰耗。
宋星辰除了听话,还能做什么?他不过提了一嘴让自己离开,顾怀尧就这样折腾他。
再不长记性,他就是傻子,当下让干嘛干嘛,听话得很。
顾怀尧有些意外,他还以为宋星辰还会跟他闹上一回,最起码不会那么听话。
宋星辰听了,只不冷不淡道,“我同你争,只有被你拿捏的份儿,何必呢。”他从不做无意义的挣扎。
他似乎认命了,又或者是选择了对自己有利益的那一个选择。
可他再如何,也翻不出天去。
他们两个默契的和平相处起来,一个假装不知道,一个不提过去苦,可终究不是过去,从前尚且还有隔阂,如今就算装得风平浪静,那点疏离还是存在。
顾怀尧不是不晓得,只是装作不晓得,他对宋星辰心中有愧,但他不悔。
当年的处境艰难,皇帝逼迫,那些皇子就像蝗虫一样吸血,大言不惭的变着花样跟他要钱,宋星辰是他当时唯一的选择。
没有世家,没有任何势力牵扯的皇子多么干净,扶持一个根基不稳的皇子上位,对他来说有益无弊……唯一算错的是自己栽进去了。
一份炎热的情感摆在面前,他以为自己抵得住,失去了才晓得有的东西真的不能作践。
他不是天真小儿,破镜重圆尚有残痕,过去无法弥补,他能做的就是将宋星辰困在身边,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这样的日子在半个月后打破。
一日,皇后派人来邀顾怀尧,本着给一个妻子的尊重,顾怀尧还是去了,那一天,宋星辰发了好大一场火。
足足好几天没搭理顾怀尧。
事情发生就是那么突然,顾怀尧从皇后那回来后,顾怀尧突然就病倒,他最开始还只是轻微的小风寒,胡为玉开了几贴药都没吃好,越来越严重。
宋星辰刚开始还会过问两句,直到他彻底倒下,才露出真面目来。
此刻他正慢条斯理的给顾怀尧喂药,一边道,“你只把我锁着,觉得我翻不出什么浪花儿了……阿尧啊,没有人告诉你,枕边人也要防么。”
顾怀尧很笃定,“皇后不是你的人。”
宋星辰点头,“但她身边伺候的人,就有我的人,真以为你当年娶亲,我就那么放心由着你娶了?”他早早就安排了棋子进了公主府。
“你想干什么。”顾怀尧拒绝喝药,却被宋星辰捏着脸颊强行灌下去。
只怪他平日里太过纵容宋星辰,给予了许多特权,外边侍候的人没有一个人怀疑宋星辰,相反,这个人演技极好,对外很会做出情深意切的模样来。
旁人都道他对君王用情至深。
“好阿尧,这万家灯火,握在手里滋味可好?”
“你想要皇位?”顾怀尧冷笑了下,“你没有机会坐上去。”
“费那么大功夫做甚,我有你就够了,阿尧的江山,可不就是我的?”宋星辰将药碗放下,给他擦干净流出嘴角的药液,“你只需要好好躺着就够了。”
顾怀尧冷眼看他,“想借朕的名义掌控朝堂,你当群臣都是傻子不成。”
宋星辰摇头,“阿尧,你对我还不太了解,忘了我擅长模仿?说起来曾经还逼着你教我写字,你这手笔迹是我学得最用心的字了,往后的折子,都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