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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奉一怔,紧接着皱眉:“你凶我?”
怎么地,拿鸡.巴捅人喉咙还有理,还不让说了?梁锌盯着瞿奉脑袋上的纱布看了两秒,深呼吸,算了,脑子坏了,不计较。
“我不是凶你,我意思是……让你轻点。”
瞿奉脸色稍霁,将梁锌拽回怀里,手从衣摆底下伸进去,摸他腰,嗓音低沉,耍流氓:“你明明喜欢我重一点,深一点,你说那样……”
“我没有!”梁锌啪一下把灯关了,黑暗中一张脸烧得通红,“我,我不是那种人,我没说过那样的话,你不要乱讲!”
梁锌有点慌,他甚至怀疑瞿奉已经全部记起来了,但是不应该,要真是恢复了以前的记忆,瞿奉现在肯定一脚将他踹下床,而不是抱着梁锌和他调情,更不可能……
梁锌低头看掀了衣服舔他胸的男人,忍着头皮发麻的羞耻感,伸手轻轻推了一下:“这里是医院。”
“我锁门了。”
乳头被吸得啧啧响,梁锌整截腰都软了,喘着气扭头往门那边看:“不,不行……”
门上的玻璃窗,能看见。
瞿奉下床,二话不说抱起梁锌,进卫生间,关门落锁,将人放洗手台上。梁锌刚被舔舒服了,挺胸张腿坐那儿,满面红潮,一副等着被干的模样。
黑暗中看不太清彼此的脸色,但能从呼吸声中感受到对方的热情。瞿奉腿间阴.茎高高竖起,手落到梁锌腰上,听他低低哼喘,瞬间又硬几分。
箭在弦上,没有作案工具,瞿奉随手摸了瓶润肤乳打开。
前戏潦草,瞿奉随便弄了几下就扶着阴.茎急急往里插,梁锌给捅得一哆嗦,含泪抱紧瞿奉,在他耳旁低声哀叫。跟以前和瞿奉在一起的每一次一样,几分钟后,梁锌的呻吟声逐渐变调,他出了好多汗,下面亦湿得一塌糊涂,淌水的穴腔紧且热,黏哒哒紧含住闯入体内的粗大性.器,抽.插间发出阵阵淫.靡水声。
“嗯……呃啊!啊、啊……!”
梁锌高仰着头,勃起的阴.茎被撞得来回晃动,透明黏液甩在两人腹部,不消片刻又被紧密贴合的肉体蹭掉。梁锌正处在关键时刻,缠在瞿奉腰上的腿不断收紧,喘息越来越急,眼见着就要到了,瞿奉却突然放慢速度,埋在湿漉漉的肠穴里轻而缓地磨。
梁锌从高处跌落,差点崩溃,红着眼掐紧瞿奉胳膊:“别停,你动啊……”
瞿奉凑过去亲他一口,小幅度地轻轻抽送。
梁锌抱住瞿奉脖子,急切扭腰,喘息急促:“不够,深……啊!嗯啊……!瞿奉,嗯……!舒服,再来,重一点、啊!啊啊、啊啊啊!”
梁锌被肏射了,最后关头,瞿奉伸手将梁锌的尖叫声捂了回去,搂住怀中大汗淋漓的躯体,贴在耳旁说:“这里是医院。”
梁锌爽得浑身哆嗦,软绵绵窝在瞿奉怀里,满面春情,眼含热泪,正要说点什么,瞿奉这时又道:“是我乱讲吗?”
“……嗯?”
瞿奉笑着咬他耳朵,手往下面摸,湿淋淋的手指在梁锌大腿边一划:“刚刚是谁求我深一点,重一点?”
梁锌侧头闭上眼,脸颊烫得能煎蛋,还是丢上去一秒成型的那种。
个王八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瞿奉往梁锌屁股底下垫了条毛巾,掐着他腰又操了快半个小时才痛快地射出来,梁锌腰都快断了,搞不懂这家伙为什么受伤了还有这么变态的体力。
哪里知道更变态的还在后面。
梁锌被干得腿软,清洗的时候整个人几乎是挂在瞿奉身上,瞿奉手指伸进去,每往外勾一下梁锌就在他耳边哼一声,瞿奉被撩起了火,将梁锌压墙上,掰开屁股又操了进去。
“啊……你,混蛋!嗯、啊!啊!我……不来了,不要……”
“小点声,”瞿奉又去捂梁锌的嘴,强势压着他,顶着屁股用力往里操,“忍一下,一会就好。”
湿热穴腔里,硕硬的龟.头狠狠碾过前列腺,梁锌绷起身子想逃,被瞿奉捂着嘴抱到墙角,困住他,愈发凶猛地往那一处顶去。
梁锌崩溃摇头,尖叫声被瞿奉严实捂回去,热泪糊了他满掌。
第二次高.潮后,梁锌彻底瘫软下来,瞿奉揽着他跪下,边亲边操,又弄了许久。
梁锌到后面实在支撑不住,晕了过去。半夜醒来,发现自己光溜溜躺在瞿奉怀里,腰和屁股酸疼得不行,梁锌静静躺了一会才小心抽出瞿奉手里的手机,将他胳膊拿开。手机机身还发着烫,凌晨两点,天知道瞿奉讲了多久的电话。
下床倒了杯水喝,然后进卫生间。洗手台没来得及整理,上面沾着许多不明液体,真要命。
梁锌揉揉发烫的脸,开始动手清理。
出去时见瞿奉睡得不太安稳,微拧着眉,额上有汗,梁锌猜测应该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静立半晌,他俯身下去,贴着瞿奉脸颊,哄小孩似的轻轻拍抚。
那手突然被抓住,梁锌一惊,以为他醒了,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