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说点弥补的话,又听小狐狸说道:“师兄有时候很凶,有时候很温柔。但不管是凶凶的师兄,还是温柔的师兄,灵儿都很喜欢。”
苏深灵重新扑到他怀里,小脸红红的,羞涩道:“其实我有在想,如果是在床上,凶凶的师兄肯定很棒……”
钟御身体一僵,两只手又不知道该往哪放。
他细细品味“凶”字的含义,眸底渐渐深邃。
小狐狸更喜欢粗暴一点的吗……
不过谈什么都能往这方面扯的小色狐倒是提醒了他另一件事。
“灵儿,你可还记得今日清晨,你说顾影身上有精元的味道?”
他可忘不掉他听到小师弟说这句话时,内心有多震惊。
苏深灵疯狂点头:“对对,是精元!这味道超级浓,太难闻了!”
一回想起顾影靠近时那股让人窒息的气味,苏深灵差点又要当场干呕一回。
他做出合理推断:“可见,顾影是个沉溺于声色之人,日日荒淫无度,精元的味道才会在他身上久消不散。”
像往常一样,他照旧拿反面例子警示钟御:“阿御师兄,狐狸的鼻子可是很灵的。你要是敢偷腥,被我抓到,我一定……哼!”
钟御给张牙舞爪的小狐狸气笑了。
“好一个贼喊捉贼,到底是谁偷腥?”
他捏住挥舞在半空的小拳头,包裹在手心里,问出困扰他一日的疑问:“不如听你说说实话,你是如何判断出那股味道是精元的?”
“?”苏深灵瞪大双眼,看他的眼神像在看白痴。
“我怎么判断不出来!我是公狐狸,我是公的呀!”
他回答得理直气壮,钟御则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答案。
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依照你们青丘狐以化为人形作为成年标志,你才成年不过月余。”
这一个月是发生了什么?
他不敢细想,却见小狐狸红了脸,害羞起来。
“都说了我是公狐狸呀。”
苏深灵把脸埋在师兄怀里,羞得不敢看他:“狐狸就是会舔来舔去,舔自己叽叽的呀……”
钟御一阵恍惚。
千算万算,算漏了狐狸的天生习性。
“那你是……”
“而且,你也说了,我成年了。”
苏深灵打断他的话,声音更加细不可闻:“我有自己弄过啦……”
钟御:“?”是他想的那种“弄”吗?
“就是好奇,自己弄了一次,算,算是成功了吧。”小狐狸越说越羞,连白绒绒的耳朵根部都染上淡淡的粉。
钟御瞧见了,可他莫名不想跳过这个话题,反而对其中一些细节想了解更多,比如说——
“什么叫,算是成功?”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惊得粉白色的狐狸耳朵抖了一抖。
小狐狸羞得快没脸见人。
“因为第一次,不熟练……反正最后是弄出来了……”
他说得时候,小脸紧贴着师兄的胸膛,试图用极寒道体给脸部降温。
钟御却觉得那细软娇声透过胸骨,把心脏都酥麻了。
仅仅是只言片语,他眼前便不由自主浮现出一幅香艳美景:漂亮的银发少年衣衫半敞,双腿大开,雪白的肌肤裸露,那双灵动的异色眸应是氤氲着水雾。
而少年正在犯愁,皱着眉咬着唇,生涩地撸动身下挺立的粉嫩的小肉茎——就和他前几日看到的粉肉芽一样可爱。没用多久,那小肉茎便射出了白色的精液,悉数溅洒在白嫩的肚皮和腿根上,缓缓坠落。
少年惊慌无助地哭了起来,因为汹涌而至的高潮快感,也因为这糟糕透顶需要清理的场面……
“师兄?”
一声疑问唤回钟御危险的思绪。
像是脑内的想法全被洞察,他生出一丝被抓包的慌乱,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正常些。
苏深灵见他出神良久不言,忙解释道:“你别误会,我的精元味道才没有顾影那么难闻!”
钟御:“?”
小狐狸急了,信誓旦旦保证:“是真的!虽然我不知道顾影是什么原因,但我的绝对不是那个味道!可能还有点甜?你要不信,可以尝尝……”
“不用……”离谱,越说越离谱。
钟御拒绝得干脆,是为了断了自己那不可言说的心思。可落在苏深灵耳朵里,就变成了钟御在嫌弃他。
“你是不是不愿意啊?”小狐狸闷闷的,觉得这一问是句废话。
再怎么说钟御都是合道期的剑修大能,归衍宗的天之骄子,让他尝自己精元的味道应该是一种折辱吧?
“别胡说。”钟御一看小狐狸蔫掉的神情便知他又在瞎想,戳戳他的脑门,语气满是无奈:“你这脑袋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只字不提自己刚才是如何肖想他的小师弟。
苏深灵扁着嘴,一把攥上在他额头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