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清新,狂野……”
黎菲两腿大开坐在床边,假屌朝天:“我省劲,你费劲,钱花得不冤的那种就行。”
“好的。”井脱掉皮鞋退下裤子,他穿一双黑色薄款无跟棉袜,装扮简练得让人抓狂,微微多出的一点回味的空间都不留下。他走进黎菲离飞双腿岔开的V型区域,先吻了黎菲假阴茎的龟头。
黎菲双手架在腿上,无动于衷。井想亲她的脸时,她有反应了:“你这有点膈应啊。”
“这不是你的鸡巴么?”井说。
“你横在中间就有点膈应。” 黎菲淡定地说。
井一侧头,吻了黎菲下颌骨和颈子相接的地方,一边脱下黎菲的加厚卫衣。黎菲的手了挪一下,卫衣随之搭到床上。
井的马甲勒住他的胸部,他解开一个扣子,上身终于不再那么紧绷。黎菲内衬丝绒的秋衣被拉起来,蒙住她的脸,她有些无语地举起双手,好让井把衣服拨下来。
这,就是直男吧。可井明明是个基佬还是纯1。那……会是处男吗?
黎菲的系带束胸露出来,像夜店女郎穿的带点情趣的演出服。“够了。”黎菲出手制止,这位朋友要是认认真真把系带全部解开,这件束胸她一个月之内是穿不上了。
令人疑惑的脱衣环节过后,井的一条光腿勾住黎菲的腰,揽住她的背部,仔细地亲吻她的锁骨。不带任何感情的吻落在黎菲身上,像流水线加工一般精确地让轻吻排布成一条直线。井本想隔着束胸冲动黎菲的巨乳,却不想束紧的乳球像石块一样坚硬,只能整个卸掉,动不得分毫。于是井将一根手指挤进乳沟。
指尖刚进入一点,黎菲觉得整条束胸都要崩开,产生类似挤到乳腺的痛感。今天她的胸束得有点紧,一根手指插进去,她被动地停住呼吸。手指出来的感觉轻松一些,但这种以脑缺氧为代价、近乎SM的手法,她真的爱不起来。
井含住黎菲的耳垂挑逗,黎菲则将手放到井的腰上,井的上半身还穿着正装,没有腰带的束缚,显得有点垮,如果是跟平常穿西装一样效果的话,应该会很有感觉。上半身正经,下半身淫荡,一丝不苟给客人端茶水的服务生会同样一丝不苟地吸你的屌,本着“客人是上帝”的精神,将又咸又腥的大屌啃成珍馐美味。
井用舌尖扫过黎菲耳朵的轮廓,接着钻入耳朵眼抹过半圈,又朝湿漉漉的耳朵眼吹了一口气。黎菲放在井腰上的手不自觉地掐了他一下,沾满粘液的舌头伸入耳朵,带出的声音像是一场海啸。
井将唇贴上黎菲的太阳穴,让她感到自己灼热的温度后,连同间隙的空气一起,吻了她的乳沟。豆腐一样嫩滑的乳肉被吸起一点,井的另一条腿也盘上来,借着瞬时的冲击力,将一半的假阳具撞进自己的身体,很疼。
包着纸币的假阳具多的一层直上直下的盔甲,井上了润滑油,但捅进狭窄肉穴的润滑油显然不及阴茎上的润滑更能发挥作用。牛皮筋随着井的动作滚动,一部分卡进去了,一部分还在外面,柱状物上无形中增加了几道环节。
“你很沉呐。”无视井的痛苦,凭双腿和躯干承受一个成年男人体重的黎菲也有点伤脑筋,但她还是双手搂住了井。
井一只脚蹬住被单,双腿努力分开,又将假阳具吞进一些,他双手抱着黎菲的脖子动起身体。
黎菲撕开一袋润滑油涂在井的肉穴周围,肉穴没能及时吸收的部分淌在纸币上。黎菲像个充气娃娃,给不了井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他只能孤单地自己动。
浸了油的纸币没有变软,而是变脆了,含在穴中又有点腻,井在努力扩张之余还得小心着点,稍不留神,今天的报酬就会被扯成几片。钱始终是钱,可谁好意思拿着油渍遍布、兴许还会染上血迹的纸币去银行兑换?
一时没什么进展的井在黎菲后背刻上了自己的牙印,他并没使劲,但因为吸得用力,印子比较清晰。
“假借情趣的名义报私仇合适吗?”黎菲松开两手,井的身体晃了一下,但他及时找回了重心。
井的抽动频率,严格按照“九浅一深”、“八浅二深”交替进行,他现在确实没什么“深”的条件,只能多“浅”。牛皮筋与纸币摩擦的声音起初很均匀,突然像是卡住的一样停滞不前。黎菲扫了一眼,最外侧的一张纸币翘起了一个角。
纸币窝成的圆筒有点松了,井的肉穴像是咬着一个喇叭,从现在开始他的斗争已经跟假阳具没有关系了,黎菲换个纸模都是一样地肏他。
润滑油管够,黎菲乐得看戏:“经理,不‘工作’了啊?”
紧井屏住呼吸坐下去,黎菲听见纸币翻折的声音。
黎菲颇有兴趣地抬起屁股,假阳具扬进井的身体,弹簧床跟着“咯吱咯吱”地响起来,井抱住她的腰,但她每一挺身,井还是像要被顶出去一样。井很少出汗,发丝到现在都是干爽的,只看到上半身,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我又不是真的经理。”
“满足于现状不好吗?”也许是怕床散架,黎菲重新坐好。
“没有人会放弃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