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你赏宴,并没有答应陛下别的事。
说话间就已到了半山亭,皇帝扶她在亭里的栏杆坐凳上坐下。十公主往后一靠,抬着下巴看着稍稍往后撤的皇帝疑惑道:陛下这是要去哪?
让皇姐自在吹吹风,我就不扰皇姐了。他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仿佛完全看不见她正剧烈起伏着的胸脯,低眉敛目地仿佛真的是一个来解救她危难的好弟弟。见皇帝提步就要离开亭子,十公主将自己的领口稍稍扯开,挑眉看他:陛下回来。
皇帝转身立在阶上,像是很不解似的:皇姐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她轻启朱唇,娇喘微微,并不发一言,只拿一双水雾氤氲的美目觑他,仿佛真的只是在思量要嘱咐他什么似的。刚刚那一番折腾让她出了不少汗,脸上的脂粉稍稍晕开,却更显得情致动人,许久,十公主才吐出一截小舌,耳边的白玉珰随着她的话语轻轻摇动:陛下,走罢。
皇帝看着她这样轻巧的拨弄自己,眼睛不自主地从她稍显凌乱的发髻转到她饱满欲滴的两瓣朱唇,看她一呼一吸间挺立的浑圆,喉头微不可见地动了动:皇姐不必与朕客气话没说完却被十公主的动作制住了,只见她慢慢将衫子解开了,露出了里边藕荷色的小衣,那双手却在解腰间的物件时停住了,好似十分为难一般,不知如何将这缠腰的琐碎给弄开,那双眼睛却不看自己腰间,反而直勾勾地看着皇帝,见他目光与自己相接又立马挪开了,仿佛是那清潭中飞速游移的鱼儿,灵巧地戏弄着闯入的游人。
皇帝忍得额上青筋不住地跳动,拳头握了松松了握,终是大步上前将人一把揽住,放在了亭中的大理石大案上,俯身看她云鬓松乱,钗摇襟开,十公主却抿开一抹笑意,手柔柔地搭上了他的臂膀:陛下这是做什么?
他低头吻住了她,不让她继续往下说。舌头激烈地在她唇齿间搅弄风云,一双杏眼却睁得大大地,灰色的眸子像是要把她看穿,宛如猎鹰锁定着猎物,她不甘示弱地回瞪了回去,长腿却缠上了他的劲实的腰,小腿在他腰间磨蹭着,像是催促着他进一步动作。
两人的舌头纠缠着,津液在你来我往间啧啧作响,幽静的竹林里只剩下了暧昧的水声,连春风拂过都比不得亭内春色撩人。
十公主轻轻咬了皇帝的下唇,抬眼水光莹莹地看他。结束这深深一吻后,他们只能听到彼此轰隆隆的心跳与止不住的喘息,二人不发一言,十分有默契地同时去解对方的衣物。腰带、玉坠、荷包她不知道是残存的药物作用还是内心那把渴望的烈火,烧得脑海里只剩渴求,驱使着她粗鲁地去拉扯着皇帝的常服。
皇帝这边手上动作虽然不慢,却不似十公主那样用力,怕撕坏她的衣裙一般,力道十分轻柔,腰带解开后也只是将她的亵裤褪下,留下了门洞大开的罩衣与上衫,将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架住,他站在她的腿间将她牢牢把持住,俯身在她唇边又落下细碎的亲吻。
十公主别开头,有一下没一下地闪躲着他亲密的吻,将他剥得只剩上身的亵衣,亵裤的带子都给他扯坏了,转而去咬他露出的脖子,直咬得他的脖子上留下一排红印。皇帝见闻她不得,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抚上了她欲露未露的浑圆,隔着小衣将她的胸乳搓扁揉圆,娇声嗔怪。
皇帝想,自己的肖想大概是真的要实现了。
十公主探向他的下身,不出意外地摸到了坚硬滚烫的棍棒,随即熟稔地上下抽动,纤指偶尔玩弄着冠头,偶尔抠弄着他的马眼,见皇帝倒吸一口冷气后又迅速撤离,继续撸动着那硬挺的管物。
皇帝被她弄得十分爽利,忍不住抬起头重重喘了一口气,狠狠闭上了眼睛,随即也探出两根指头去摸她盈盈湿露的屄肉,轻轻捻动那湿哒哒的花瓣,偶尔搔过她的花核,引得她身体应和着他的动作,婉转地发出阵阵莺啼。
十公主忍不住了,她制止了他在自己小穴兴风作浪的手,张开大腿扶着他的鸡巴引他进来。得了她如此放浪的邀请的皇帝自然不再装道貌岸然,挺身一个用力插进了她的淫穴,二人都不禁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
十公主只觉得自己脸上烧得厉害,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她想要身上的这个男人狠狠操开自己重重叠叠的肉瓣,想要他一下下顶在那瘙痒不已的要紧处,想要他重重地肏进自己的深处,让那根粗硬的棍子破开她所有的欲求不满,将她射得满满的再无一丝空隙。
他的鸡巴很大,是她所经历过的男人中最为雄伟的一根,肏进她身体时像是能将她的穴道撑开,塞得满满当当的,那早就馋了的小屄将他吸地又深又紧,皇帝声音低沉着问她:皇姐这些日子没有玩过自己吗?
他一边挺动着劲腰,一边用手有技巧地揉弄着她的屄,直把她刺激得樱唇微张。十公主呜咽着急切地攀着他的手臂,忍不住哭叫起来:十二!别玩了!肏我!啊!
皇姐好骚,皇帝勾唇一笑,身下重重一插,但是朕对皇姐,无有不从。
啊!啊!十公主闭着眼睛高声叫喊着,也不怕引来人,配合着皇帝激烈的抽插拼命用双腿缠住他的腰身,伸手搂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