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只以为她在想事情,一时间想痴了,让她将头靠在自己肩上,捡起她刚刚看的那本奏章扫了一眼:这人据说给三皇兄的人手私放了一千利银,只是让他斩首示众,妻女流徙三千里已经算是便宜他了。
那我呢?十公主靠在他怀里默默地想,我诱你入套,还刺了你那么深的一剑,将来你如何待我?
十二见她没有反应,捏起她的下巴长长地给了她一个吻:皇姐看这样的处置妥当不妥当?
十公主将脸埋进了他的胸口不说话,十二以为她倦了,抚了抚她的发丝没有继续说话。不久,李望在殿外通传道:陛下,右相求见。
这声传召将还在思绪中的十公主唬了一跳,她刚刚被十二揉得衣衫不整,只着了一件小衫披了件短纱,素净着一张脸,只用了一根简单的玉簪将头发松松绾起。而且,更重要的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就要跳下十二的怀抱,十二却在电光火石间起了坏心思,将她推放在了御书房的桌下,让她蜷着腿依在自己的胯间。
他朝她恶劣一笑:皇姐现下出去,肯定要撞上右相的,不如忍耐片刻。
不待她反应,立马高声朝殿外的李望道:李望,让右相进来罢。
于是十公主就这样跌坐在地上听着右相引经据典地阐述那些大道理,鼻间是皇帝特用的龙涎香。
十二却只听了右相第一句来意就没有往下听了,反而趁右相不注意,低头看着十公主湿漉漉的双眼与起伏饱满的胸乳挤出来的沟壑,突然觉得唇角舌燥,小小地舔了舔下唇,面上不动声色手上却在桌下飞速解起了裤子。
十公主瞪大了双眼,她已不是少不更事的未出阁少女了,说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简直就是说笑。她伸手想要推开他拦住自己的腿,却被皇帝一把抓住了手。
皇帝摩挲着她的手腕,朝自己两胯间的十公主做着口型:用嘴帮我。
十公主气恼,就要爬出桌下,被皇帝一下摁住了:皇姐也不想让右相发现吧?
陛下?说曹操曹操到,右相见皇帝眼神游移在案下,好似在走神,出言提醒道。
右相说得不错,皇帝朝桌前不远处坐着的右相点了点头,继续说。
十公主被他的无赖气得发抖,但好面如她还真如皇帝所说,没有勇气在此时从他的案下冒出,只好用另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肉棒,只用一双美目狠狠瞪着这个没脸没皮的弟弟。
十二松开她,腰往前挺了挺,那硬物就擦在她饱满的唇边。
十公主只当自己此时此刻死了,不情不愿地伸出小舌舔了舔侧边,就听得头上皇帝小小地喘了一口气。
她突然觉出这样的妙处来,需要噤声忍耐的何止她一个?于是十公主将十二的棍物往上抬了抬,用小舌轻轻从他的根部往冠部滑动,留下一道细细的水渍。
十二额上青筋暴跳,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兴起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咬紧牙关,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棍物拿住,而后用它拍了拍十公主脸颊,示意她好好弄。
十公主才不如他的意,将他的手拍掉,然后左舔舔冠头,右舔舔上面的青筋,见他不时低头瞪自己,还无辜地朝他眨了眨眼,用口型回击道:不是你让我做的吗?
桌前是右相滔滔不绝的子曰与陈情,桌后是十公主用一条香软的小舌将自己伺候得将要喷薄而出,这样禁忌的情事仿佛将平日里的寻常床事快感放大了十倍。他克制着自己小声地抽气,在右相问自己时还要勉力将自己的棍物拿开不让桌下的妖精捉弄,额上的汗也不比踌躇羞愧的右相少。
十公主换了个姿势,小心翼翼地跪着膝行了一步,趁着他说话的空隙从他手里夺了那已经流出些许清液的龙根,张开小口猝不及防地将那物的头部给含住了,小舌与手也没有停下,一个在棍物下卷弄这,一个则往前探去把玩他沉甸甸的卵蛋。
十二只觉得自己立时要死去了,恨不得马上将她抱在桌上痛痛快快地狠干一番。
十公主含了一会,为了避免发出声音,动作放得很慢,涎水却已经兜不住往下淌,只好往后稍撤,先擦去唇边的水液,再次深深将他的阳物吞入。
十二掩饰般地提笔却不知道写什么,脑袋一片空白,为了说那一长串话劝服右相,只能先扶着她的头,不让她继续动作。
他真的害怕自己在这位老臣面前呻吟出声。
十公主用手点点他的小腿,不满地捏了捏。
只听头上皇帝说后面还有姜将军有要事向朕禀时,十公主呆了一呆,一时不妨没收住牙齿在他的硬物上磕了一下,十二吃痛地出声,随后拒绝了右相的关照,匆忙打发了他下去。
然后将作怪的人从底下拉出,抓着她的腰将她放在了桌案上,让她垫着那一沓沓奏章就要去剥她的衣服。
十公主还惦记着他刚刚那句姜将军要来,在老臣面前给他口交已经是极限了,若是让自己的师父撞见自己与十二乱伦,只怕自己也要一头撞死了。
她哭求着身上红了眼尾的十二: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