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自己的指节与身体的失禁感做抗衡。
真好,她里外都沾染了他的气味。
江纨手指清理着她甬道,进出的把精液抠出来,她指甲又开始掐着他臂弯,发出咿呀的声音缩在他胸膛前,明明又硬了却不为所动,任劳任怨的清理着,声音无奈透着不易察觉的宠溺,“想要,我会克制的满足你,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钟霭哼唧声顿了顿,转过头,“你知道?”没有谎言被戳破的尴尬。
“我看上去很蠢吗?”
“那你还……”
江纨叹了口气,“我怕你说出些我更难以招架的话。”起码那些话倒不至于让他失智,虽然也快了。
“你不用去学校吗?”她还想着趁着他上课,她有机会逃走。
“你应该知道学分修完,论文交了就能提前毕业吧?”江纨笑眯眯地看着她表情凝固变得一脸挫败的样子。
钟霭深呼吸,“我觉得窗帘颜色很丑,我想换个颜色。”
“好。”
“我不喜欢沙发的样式。”
“换。”
“我觉得床垫睡起来不舒服。”
唯独这句话江纨没有马上回答,只是若有所思的神情。
钟霭手沿着他下巴一路摸上去,他的发质很软,听说头发软的人脾气都很好,他也任揉。钟霭的眸色加深,算了,和金毛相处也没什么不好的。
锁链早就被解开了,钟霭缩在毯子里坐在飘窗上望着外面下雪,手上剪着窗花,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好像被养懒了。
飘窗上的小托盘又是一口一个的小蛋糕,又是热巧克力,因为嘴馋想吃油炸食品,江纨还在厨房。
“离过年还有一个月吧。”
钟霭欣喜的望着拿着油炸食品的人,“那你还说我,你炸的还是春卷呢!”她剪刀和纸还拿在手上跳下飘窗打算拿春卷,江纨见状怕她受伤走了两步去扶她,结果剪刀戳到了他。
钟霭愣了一下,丢开了剪刀,“疼吗?”
江纨穿着居家服感觉还好,摇了摇头,“趁热吃吧。”
拿着春卷在扫过衣服时洇湿的血色,钟霭把他衣服掀开,一条划痕,血珠是一点一滴涌出。
钟霭脸色沉了下去,春卷也没心情吃了。
“没事的,过会就止血了。”江纨想把衣服拉下,就钟霭把咬了一半的春卷塞他嘴里,把他居家服脱了。
再看她检查的时候,眼眶蓄满了泪水。
“霭霭不痛的,没事,很浅的口子马上就结痂了。”江纨抹去她接连不断的小珍珠,“好了不哭了好吗?我说了不痛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她总是在伤害江纨。哪怕这次是无意的。
她涂着医用酒精消毒,盯着伤口,确实不深,仅仅是被划到,“酒精怎么可能不疼…”她眼里的心疼化为实质。
江纨心情微妙了起来,如果早知道这样能看见她为了他担心,他就早点弄伤自己。
直到她贴上无菌敷贴,眼泪还在掉。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她亲吻了一下伤口的位置,“对不起…”
江纨把她拉进怀里,“我说了没关系,没事的,别哭了。”
“我没有…我就是没办法控制…”她抬着头眼泪汪汪的。
“霭霭可以随意伤害我,我不会怪霭霭的。”
哪想到钟霭听到泪水流的愈加汹涌,江纨抚着她背,“霭霭我…你看你被我囚禁起来,伤害我很正常对不对?就算警察来了你也有理……”
这些话完全没有让钟霭好转,江纨擦着她眼泪,“你要是逃出去,你可以求助斜对面那个喜欢铲雪的david,他会热心帮助你。对面的那户ivan夫妇他们比较冷漠未必会帮你,隔壁的租出去了……”
“你蠢死了。”钟霭扯着江纨想要把眼泪擦他身上,可刚刚处理伤口他裸着上半身,钟霭小脸憋红索性低下头擦在他裤子上。
“霭霭……”
她趴在裤子上,她不对劲,很不对劲。钟霭咬着裤子边缘,自小而上看着江纨,眼神中是满到快溢出来的蜂蜜,黏腻可能还过于甜了,狡黠都被隐藏其中,如同奶猫的撒娇,在她认知里但凡对江纨有超出正常范围的情愫,她只想简单归结于情欲。
所以每次她意识到自己不对劲就会主动勾着他做爱。
扒下江纨的裤子,轻吻着他喉结,粉嫩的贝肉蹭着他的腹肌,双腿间的小甜豆因兴奋抽血隆起磨着腹肌,把江纨的手放在自己的乳儿上,“主人~”
江纨眼神越来越暗沉,“我都怀疑是不是应该带你看心理医生了。”
钟霭尴尬一瞬,小声说道:“因为感觉叫主人你会很兴奋。”然后就会被肏的很爽,她是为了让自己舒服!
而且她现在完全不觉得自己是被囚禁,昨天江纨还带着她出去挑窗帘颜色和沙发了。
见她走神,江纨手从捏着她臀部往慢慢抚摸到乳儿上,进准攫取她的乳珠,轻柔的打圈又间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