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问倒了欧野泥。
相意无就像是一弯流动的水一样围绕在她的身边,无论她要怎样都可以。
虽然在性生活上强势了一点,经常疼爱得她吱哇乱叫,身体烂软如泥。但从某种角度上而言,也算是满足了女性被掠夺、被占有、被侵犯的心理幻想,实在是无可指摘。
“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
欧野泥写过很多小说,男女主角总会因为某个误会,或者某个特定的触发点而离开彼此。
尽管她在自己所创造的幻想世界中规划好了一切,主角会沿着过去、现在、未来的轨迹去往那个必经的结局,但在生活中,她面对分手的境地时,却发现是一团无法理清的乱麻。
“只是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颈椎后面突然皮毛栗栗了一瞬间,欧野泥相信这是人类保留下来的远古野兽本能,一种感受到危险来临前的汗毛倒立。
眼前突然一黑,她已经笼罩在了相意无的阴影之下。
他将她压倒在床上,两手撑在她的颈间。
“不要说,”欧野泥的双腿感受到来自另一副躯体的压力,滚烫的嘴唇贴在她的耳垂上,相意无的语气中有着一种前所未闻的沉郁,“不许说。”
欧野泥想着自己今天专门来做个了结,不就是为了把话说清楚吗?
“我们要不就……”
嘴唇突然被牢牢堵住,欧野泥想说出的剩下两个字也随之吞入腹中。
她被相意无压倒在这张床上,他对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熟悉无比,挑逗起她的欲念,如同探囊取物一般轻而易举。
“我……”欧野泥是想过很多种情况,但没有设想过话还没说完,相意无就像饿虎扑食似的将她压倒在床。
舌头伸进她的口中,贪婪地吸食着她嘴里的唾液和空气。
缺氧的欧野泥才发了一个音节,眼前就开始蒙蒙发黑,两只手很快没了力气,只能软嗒嗒地勾在相意无的脖子上。
他的手从她的衬衣下摆探进去,沿着肋骨向上抚摸,指下仿佛调试着琴弦。慢慢地撩拨着,一直抚摸到她的胸口,握住鸽乳,掐住嫩蕊。
“野泥,你舍得吗?”相意无温柔的语气中蕴含着缠绵悱恻,一语双关的诱惑,丝毫听不出一点面对殷琴时的理智冷酷,“你舍得我吗?”
只是短短几天没见,双方却犹如隔绝了一个世纪般漫长,铺天盖地的情潮汹涌而来,冲击着欧野泥的理智大坝。
欧野泥知道相意无不是个胸无城府的男人,他的随遇而安是一种寻常欲望都被满足之后的倦怠,生命中缺乏真正的激情和危机,不足以让他以战斗状态来面对。
他明明知晓欧野泥眼红他那一身美貌和躯体,此时此刻他将她握在手中,神情姿容都动人无比,好比放出了饵料,故意等小鱼来吃,好将她一网打尽。
让她明知眼前万丈深渊,却仍然行差踏错。
相意无引导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红赤硬挺的性器,在她的犹疑间刺开休息了几天的山谷,填满了无以名状的空虚,好像他们本来就是一体难分。
狭窄的幽径贪婪地吞吃了体型骇人的巨兽,一直咽到尽根。
相意无叹息,吻着欧野泥湿漉漉的脸庞,“野泥,我们一直很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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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相意无:(游戏开始前)玩不起就不要玩。
欧野泥:好的呀。
欧野泥:(玩了一阵)玩不起,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