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姚珞芝房门外听见的话如今都还记得清楚,她撑坐起身,拉住叶慈眠就要撤开的手。
“先生,”她将他的手覆在自己腿心处,“再帮我来一次,求您。”
叶慈眠望了她半晌,没有说话,手指重新动作起来。
指尖捏着那脆弱肉端,揉搓,扯拽,以指根夹着来回摩擦,才刚高潮过一次的肉体,自是难以经受这般猛烈的卷土重来,那尖锐的快意如索命一般,沉鸢立刻变了脸色,她扭着腰尖叫,发抖,第二次高潮来得也很快,不过几秒功夫,水液喷溅,她哆嗦着瘫软下去。
叶慈眠飞快捞住她的身子,他抱住她,沉鸢将脸靠在他肩上。
意识渐渐回笼,她闭上眼睛,静静地想,原来她并不是什么石头一样的人,那云雨的感觉,她也一样能尝到的。
原来这世上的男人,也并不只有他杜呈璋一个。
“先生。”她抬起手臂,如小蛇一般慢慢攀住他的脖子,“方才我好舒服。”
他闻声,轻轻笑了一笑。
“如此便好。”
她累得有些困,又缓了很久才慢慢直起身来。
叶慈眠热了毛巾,为她擦拭身子,午时已过,她该快些回去了,待清洗完毕,她穿好旗袍,拿起手袋要走。
“鸢鸢。”
叶慈眠喊她一声,沉鸢脚步顿住,他从身后贴近,又最后抱了她一下。
“从今往后,你不必再求我。”他说,“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
沉鸢转身回去吻他。
他们拥抱着吻了很久,叶慈眠摸摸她的后背:“好了,快回去罢。”
他送她到院门口,院门拉开的一瞬,杜呈璋抱臂倚在巷子对面,手指夹着香烟,缓缓抬眼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