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灌汤包同样不明就里,喵呜两声,蜷着后腿,在严琛手里乖得像只小兔。
严琛朝猫门走:“它该回去了。”
叶温余:“它饿了?”
“我精力不够,一直只能招待一个客人。”
严琛屈起一条腿蹲下,推着灌汤包pi股把它赶出家人:“今天暂时不欢迎它。”
招待小猫需要什么精力?
叶温余没有很理解,他觉得严琛可能有一点洁癖,不能多接触外来动物的那种。
比如这次的灌汤包,比如上次的老黄历。
严琛关上小拱门,拍了拍手,站起身:“想吃什么?”
叶温余看了眼时间才发现这会儿已经快五点了。
“点外卖还是出去吃?”他问。
严琛说:“不用,家里有菜。”
厨房里家电用具一应俱全。
叶温余站在料理台旁,看着严琛动作熟练游刃有余地切菜炒菜,香味很快从锅里四散开来。
“怎么了?”他甚至还能抽空关心围观者的状态。
叶温余:“你还有不会的东西吗?”
简直像个全能的机器人,各方面各领域的东西,他不仅仅是简单的会,甚至是精通。
严琛:“有。”
叶温余:“是什么?”
严琛:“高中政治,我没有及格过。”
叶温余:“……”
叶温余不会做饭,本想帮忙洗个菜或者切个菜,可惜严琛不让。
他从冰箱上将一盆不大的铜钱草盆栽拿下来,放在叶温余面前,顺带给他一把小剪刀:“无聊的话,帮我修修花吧。”
修花?
这在他接触的领域之外了,他无从下手:“怎么修?”
严琛:“叶子太多了,随便剪掉些。”
叶温余握着剪刀,开始生疏地修剪铜钱草叶。
即便不会,他也修剪得很认真。
严琛偶尔朝他看一眼,他都专心致志于手上的工作,小心翼翼的,生怕将他那盆从花鸟市场随手带回来的小盆栽给剪坏。
他似乎不管做什么都很专注,一心一意对待每一件事,或者是人。
性格内敛,不善人际交流,却格外细心,耐心。
严琛忽然间想到董希说过的话。
说叶温余这个人,外院的瑰宝,可惜是朵高岭之花,性格冷淡,不好亲近。
对此,除了一派胡言,他暂时做不出别的评价。
清冷疏离只是表象,他应该拥有最纯粹柔软的灵魂。
“这样可以么?”叶温余修完了,转过头不确定地问他。
严琛看了眼和刚才相比没什么变化的盆栽,面不改色:“嗯,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