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但并不想自找麻烦。」
听完黑袍兵的话,哈姆原本轻佻的表情忽地一沉,「喔?看样子你们对我似乎也有点掌握呢。那么,是想要在此处一併处理吗?」
「哈姆?」格莉德疑惑地望着哈姆的侧脸,但从他那阴云满佈的脸庞上,看不出能够插话的馀地。
「且不论我的身分问题,我只想说:犹克多王室都在干什么?一个两个都是不敢直面问题核心的王子,简直不成体统。」哈姆抽出腰间的迷你四弦琴,一手指着三尾黑袍兵忿忿地说道:「一个是掌握不了前线的『当关』王子,一个是拼命对付自己人的『经略』王子,另外一位还没出城就已然身死。现在可好了,一王子还懂得要来对前线捐躯的战士致意,对战场医疗表示感谢。二王子却是直接到边境来追杀一位对战线的维持有真正功劳的流浪药师?真令我大开眼界。」
「主人的判断,不劳您评价,哈姆阁下。」
黑袍兵的语调并无半分波澜,平淡里带着点威吓的语调,依然故我的自信令人气结。
「无论你们有何因果,海韵先生既是我们长久追踪的对象,其中缘由,既不关你们的事,也不容任何人臆测。」为首的黑袍兵气息逐渐转为森冷,三人的右手,动作一致地往腰间探去,「我等追踪着海韵的足跡,知道他的藏身之所若非医疗所,就是此处森林之主的树屋。请各位与海韵先生亲近之人,即刻交出当事人,若然有所抵抗……就请有丢掉性命的准备。」
「我的森林里,谁也不许取他人性命。」
听两方人马一来一往地针锋相对着,森琴双目微闔淡然地说出了这句话。
以这句话为起始,他面孔上的光纹再次变得荧光夺目,他状似慵懒地挥起了手臂,三堵金光万丈的光牢,随即严严实实地将「三尾」的士兵困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