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表情都黯淡下来。
等了好长一会儿,才听到她问他。
“封家二少,你还记得二十多年前的三枝福利院吗?”
这下不做声的人换成了封霖,手握紧酒杯纹丝不动,连呼吸都放缓。
片刻以后,没听到动静,她转过身来,面对着他无奈地耸肩:“你看,连你都不记得了。”
她长叹一口气,眉眼中的失望一闪而过,念了一串数字,末了告诉他:“这是我的手机号,你有空了可以给我打电话。”
她忽然上前,离他更近一步,微仰着脸看他,露齿而笑,柔声提醒:“不过要尽快,没什么时间了。”
语毕空着的手在他胸前拍了拍,露出得了便宜的一笑,施施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