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十万两银子,救花解语出来了,你们这会儿倒来逞强。这般有能为,早先干你娘去了?”
“啪!”
为首年轻人手一抖,一声脆响,手中长马鞭便如毒蛇一般招呼在了薛蟠脸上。
薛蟠“啊”的惨嚎一声,栽倒在地,痛的打滚儿。
周围围观的百姓纷纷指点起来,那为首的长脸年轻人冷笑一声,道:“你若识相,早早将花解语送出那劳什子破地儿,你的好处多着呢。若不然,往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我倒看看,区区一个薛家能翻起多大的浪来!丰年好大雪?呸!”
说罢,一勒马缰,拨转马身,一众衙内公子纵马离去。
几个薛家长随看着捂着一张皮开肉绽的脸疼的打滚儿的薛蟠,忙不迭的搀扶起来,送往医馆。
……
宁国府,宁安堂上。
贾珍脸上笑容凝固,不敢置信的看着面色阴沉的赵东林,道:“假的?!怎么可能?昨儿贵号还送了两匹上等绸缎,五匹大红细布来府上,说是新方子染出来的好料。这会儿就变成假的了?”
赵东林面无表情道:“送你的是第二批,第一批里的,已经开始掉色了。世兄,这不只是一万两银子的事。第一批绸缎,一共卖给了一家王府,两家相府。忠顺亲王府的老太妃要过八十大寿,算算日子,也就这四五天了。若是在她老人家的寿诞上,你家的方子染成的绸缎和红布掉了色……贾家纵一门双公,怕也担不起这么多王府相府的怒火吧?”
贾珍闻言,面色大变。
开国一脉功臣,纵然还有一些底蕴,但如何能扛得住这么多权贵的打压?
这个畜生!
这个畜生!
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
他这是想害死贾家啊!
贾珍身子都恐惧的发起抖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