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调,我才没你那么闲。”
她嫌弃地说,从他胳膊底下钻出来离他远了一点。
“那你说怎么办?不至于要跟我断绝关系吧,就为了这么点事。”
他可是帮了她一个又一个忙,伤口都还在呢。
戴姈昂着下巴:“你管我,我爱怎样就怎样。”
她没打算跟他绝交,但也不想轻易就跟他和好,想到自己像猴子一样被他刷着玩她还是气得牙痒痒。
她提着水桶要回教室,见他想跟上来,大声呵斥:“不许靠近我们班!”
周子呈抱臂笑问:“如果我非要靠近呢?”
“那我就真的真的再也不理你了。”
她一连强调了两个“真的”,提着桶头也不回地进了教室还关上了门。
下次他再来找自己,就原谅他吧。
她终究不是个记仇的人,看到他手背上因为自己受的伤就心软了。
可一连几天过去周子呈都没再来找过她,她有天去领教材顺路从16班门口经过也没看到他的人影。
跟人间蒸发了一样,鬼知道去哪里了。
下课铃响,她无精打采地收拾课本文具,何丽娜背上了书包:“你今天要去播音室值班,我先走了。”
“嗯。”
播音室在五楼,去值班就意味着要牺牲吃饭时间,她揣着开门的钥匙和当做晚饭的面包往楼上走,到四楼时特意绕道去16班看了一眼。
还是没人。
她继续往楼上走,楼梯走到一半听到若有若无的说话声也没停下。
五楼除了一间单独的播音室就是一大片宽阔的天台,起初还时不时有学生上来这里抽烟喝酒,被教导处捉了几批后就渐渐没人敢再造反了。
戴姈当了快两年的播音员,今天终于碰到了几个不怕死的,偏偏这几个人里还包括了周子呈。
他背靠墙懒散地站着,指尖夹着根烟边和旁边的男生说笑边吞云吐雾,看上去心情很不错。
戴姈看他这副悠闲的样子就来气,原本都要开门进播音室了,拔了钥匙气势汹汹地走了过去。
他们几个也看到了她,见她走过来有个男生戏谑地调侃:“小学妹你有事?”
她看上去乖乖的就很嫩,他们都以为她是高一的。
戴姈手叉腰在他们叁五米外站定,铿锵有力地说:“学生禁止吸烟!这还是在学校,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校纪校规了!”
话音刚落,先前调侃她的男生噗嗤一笑,其余几个男生也接连笑出声。
周子呈倒是把烟头灭了,含笑的眸望向她:“小学妹还有什么吩咐?”
“没了!”
戴姈轻哼了声,转身大步走进了播音室重重摔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