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石青退下,转身出门另招呼了几名家奴,一行人便匆匆向外府疾走而去。
一跟班小奴问道:“石青大哥,这么急是什么事儿?”
“主人不满那林奴娇纵,让我们将他送去奴院儿调教,十日后送回咱内府当差。”
“我听说了!林公子原来是咱主人的伴读,结果和咱一样了,还傲,主人早该收拾他了!”
“这贵公子……又如何?”石青脸色阴沉乖戾,身后小奴们只是一味的溜须,并未有所察觉。
石青一行人叩开内府的大门,过一条长长的甬道,便是外府了。外府的奴仆见是来人是穿袍服的内府奴仆,便撂下手中的活儿,纷纷跪倒。外府众人中,也曾有着石青一伙儿人中的伙伴,也还有曾管教打骂过石青的老人。但他们此时都跪着,埋着头,谁都不知道谁是谁,他们彼此间早已没了关联,该报的仇报完了,该还的恩还尽了,那下院儿的下等人,就不会多瞧一眼。
林应登院儿外,石青叩响了门扉。半晌,林应登缓缓开门,见是内府的仆人,也不惊奇,这许多年来,常有内府之人前来通知、接应。
“请问何事?”林应登未行礼。他虽曾以奴仆自居,给小姐行了大礼,却没想过为奴也有三六九等,低等奴仆,论理也该给小姐的贴身奴才行礼。
平时,若是石青见了林先登,为讨小姐欢心,他也是会跪的。这次他也没有。
看着眼前清雅如神的俊美少年,石青只是拱了拱手,挂着一副讪笑,悠悠说道:
“林公子,小姐素来知晓公子的德行,知道公子身处奴籍,不会僭越欺主,故让我收拾了公子的家什,遣公子去奴院儿学规矩……”
林应登听罢便愣在原地,恍惚间似是要回屋取什么东西,被石青拦住,然后便恍恍惚惚的走了很久的路,直走进了奴院儿,听到石青在同别人讲话。
“张公公,主人的意思,让我在这儿亲自调教林公子,您一边儿指点就好。”
“是,是,都听您安排!”
“十天,林公子不必吃药,不必净身,剩下的功课,一个不落,明白了么?”
“明白,明白。”
“头一步做什么?”石青经历过奴院儿的一切流程,但他仍明知故问。
“这头一步,是先去了全身的衣物,然后削去眉毛以下的所有毛发,洗刷三遍,这是外洗……”
“那愣着干嘛?”
“是不是让林公子去屋里……”
“平常在哪儿?”
“平常都在这大院儿里,每回采买的奴得好几个,这大院儿里宽敞,挨个儿清洁也快……这……”
“那就在这儿吧,有想学学的,就让他们在边儿上看!”
林应登就恍惚的站在原地未动,只被人剥了个干干净净,才醒过神儿来,双手捂着私处,忽然喊道:“我要见小姐一面!”
石青在檐下饮茶,缓缓说道:“十天,十天后我领你去。”
“就现在!我要先见小姐一面!”说着便挣开了一众拿着蜜蜡、镊子要近前除毛的小厮。
“赵公公,这种情况要怎么办?”石青不紧不慢的问道。
“拘着,看他拗的过铁家伙么?”
一阵喧哗后,地上横七竖八躺了十几个人。林先登赤裸的被箍在了一个“大”字铁架上,手腕处、脚腕处、脖颈处,都被三指粗的生铁环牢牢扣着。
“没想到林公子身手如此了得!不是您在!险些酿成大错!多谢,多谢!”
“行了,这儿没你们事儿了。”石青示意那一众他带来的人“去收拾林公子的家当吧。”
石青压下一口茶,看旁人走了,和赵公公说道:“这林公子可是从小和主人一起习武,那是谁教的?80万禁军都教头!”
“果不其然!大人您真是高瞻远瞩!未雨绸缪!”
石青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铁架上的林应登。蜜蜡将他的体毛一片片扯下,再有镊子一根根摘去漏网之鱼,最后敷上不易让身体再生毛的膏药,林应登一声不吭,好似木人一般。
拿镊子的小奴翻起林先登的子孙袋,双腿间会阴处,小奴探着头寻找有没有没拔干净的。
“大人,这林公子真是妙人,我这多年来,头一次见此等英俊的少年啊。”赵公公打破了沉默。“若不是大人在,若是单交到我手里,我都不敢如此操弄……”
“所以小姐让我亲自盯着。”
拿镊子的小奴检查完会阴,再拎起林公子的阳物,转着圈检查。
“这等美貌,若是在外面,得多少姑娘日想夜想,害个相思病。”赵公公继续赞叹。
“所以给咱们主人当个玩物儿,正是他的好造化。”
铁架反转,小奴掰开了林公子的翘臀。
“接下来呢?”
“外洗之后,便要测量新奴的各项体度,大至身高腿长,小至前根后庭。再接下来,就是内洗了……饮水灌肠,直到所排所呕之物清澈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