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魔人,公主。”医生向他们问候:“是个男孩。”
沼泽之母向陆离邀请,“他的父亲死在了海上,我们给他起个名字吧。”
克莱尔侧目,感觉祂在占陆离便宜但没证据。
孩子的母亲没有异议,沼泽之母思索后赐予他一个已经随圣马克公国灭亡而消失的姓氏:蹄马。
陆离没有夺走孩子母亲的命名权,于是那位母亲叫他索亚,索亚·贝尔。
贝尔法斯特的前缀。
走出病房,陆离意外在走廊遇到纠缠医生的哈德斯。
询问发生什么时医生无奈地说:“哈德斯先生总是来这里检查身体,尽管我们告诉他的身体比同龄人还健康但他就是不信……”
“你生病了?”沼泽之母问道。
哈德斯支支吾吾只说自己难受。
陆离意识到什么,询问医生:“看病花钱吗?”
“领主大人,所有居民看病都是免费的。”
“改向哈德斯收取费用。”
新的光明之地
“你不能这样!”
哈德斯气势汹汹贴近陆离喷着口水,迸溅的吐沫穿过灵魂。
“领主大人,其实医院的病人并不多……”医生为哈德斯解释。
“居民不总来看病?”
“是的……”医生苦笑着说,“居民们更倾向在家熬到病情消失或加重后才不得不来。”
而且光明之地的居民只相当于一座小镇,有时候一整天也不会来一名病人。
“闲暇时可以主动到居民区给他们看病。”
“这是个不错的办法。”
沼泽之母接纳了陆离的建议,由祂安排。
带着被抓到占便宜的哈德斯离开医院,他们来到湖畔边翻修的长椅旁。
哈德斯挤进长椅,手臂搭着椅背:“你找我有事?”
“我们的人已经去地狱了。”
想到堆放地下室的库存,哈德斯面色难看至极。
“那是我的……地狱门!”
意识到陆离不会贪图他的财富,哈德斯改口想要更多的财富,“不过作为你的领民,我愿意将它贡献出来,嗯……但需要付租赁费用,按人头的门票钱也行……”
陆离没有落进哈德斯的先令陷阱,那样日落前也争论不完。
“他们在地狱最多一个月就会被污染,你在地狱存活二十多年是如何做到的?”
警惕取代哈德斯的贪婪,他在披洒着同样微光的陆离和沼泽之母将扫视:“想知道?1000先令。”
这让陆离仿佛回到那座舍不得点燃更多烛光,向哈德斯购买通灵枪和镀银子弹的时候。
“稍候给你。”
哈德斯倒没要求见到先令再交易,他袒露庇护自己不被地狱侵染依靠一样事物,一种怪异之物。
那是一枚楔形不规则四面体,材质介于黑曜石与石灰岩之间,底座使它能矗立在平面上,形成棋子样式。
“就是这个小家伙。”
“恶灵棋……”
陆离说出它的名字。
哈德斯流露惊奇:“你知道它?”
“我也有一枚。”
现在它在地居人商行手上,“它的名字和效果是什么?”
“这是另外的价格。”
“1000先令。”
“使徒。”哈德斯毫不犹豫地揭露这枚恶灵棋的信息:“拥有者能在任何恶劣环境下行走。”
沼泽之母问:“都包括哪些?”
“字面上的任何。”哈德斯骄傲地捧起使徒,“无论是散发污染的怪异之地还是腐蚀灵魂的地狱。”
无法理解的奇异力量,末日启示书也是这样。
陆离让克莱尔召集午夜城灵魂,和哈德斯分别来到广场,而沼泽之母在想办法弄到哈德斯的恶灵棋。
沼泽之母与克莉丝的陪同守护下,陆离完成召唤睿智种族斯南的简单仪式,一只普通斯南,陆离向它交换克莱尔和其他灵魂的记忆。
“恢复记忆后我还是我吗……”
“是的孩子,你仍是你,只是做了一场漫长的梦,现在,该醒来了……”
克莱尔有些恐惧,克莉丝揽着她的肩膀消除紧张,接纳知识冠冕的触碰。
短暂静止,涌动的气流消散,克莱尔的恐惧和迷惘褪去,曾经充斥力量感的克莱尔回来了。
“谢谢你,小蕾咪。”
而她并未忘记成为怪异后发生的事。
忽略恩将仇报的克莱尔,陆离又陆续归还其他灵魂的记忆。
持续接受陌生记忆让陆离不可避免沾染上些许碎片习性,不过随时间推移它们会如落在窗户上的雪花般融化消失。
沼泽之母的仆从六脚怪带着水桶和拖把跑来广场擦拭仪式。
克莱尔感谢陆离为深夜城幸存者做的一切,并不忘提醒他:“不要滥用知识冠冕与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