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现维护着人类的文明,使分化体能够保持人的理性,而不像动物一样只知道疯狂地交配,这种针剂是很珍贵不容作假的。
一级标记使段需和感到舒服很多,情欲变得更简单,有了alpha的标记,焦躁和疼痛不再攻击他的神经。
段需和依然渴望alpha的插入,但是不行,阴茎插入在社会认知上就是完全的性行为了,他醒过来估计是不能接受的,而且插进去很容易进行二级标记,alpha的信息素将会长久地保留在身上,直到被清洗或者其他alpha覆盖标记。
没有alpha的帮助,段需和很难射精,谈择用边上早就乱七八糟的被子把段需和裹了起来,抱在怀里,向下探摸到他湿软的洞口,把手指慢慢插了进去。
段需和歪在他肩膀上,小声地哼唧,对于刚标记他的alpha,他是很听话的,只要抚摸他,就能给他带来莫大的快乐。
谈择的手太粗糙了,是粗使的扫帚,和刚从地里拔来的枯树一样的锄柄磨出来的,虽然不好看,不过当下段需和显然是很喜欢的。
天还没有完全入夜,倾斜的暮光洒在床角,房间里只有咕叽作响的水声和段需和咬着舌头的叫声。
幸好没有其他人,段需和这个样子,怎么看都不可能控制音量。
他想接吻,但是alpha埋头服务,并不理他,他就哭,很管用的,alpha见不得他掉眼泪,亲得他嘴巴都痛了。
他终于射了出来,累得立刻就睡着了。
但是alpha稍微动了一下,他就醒了过来。
已经过去五个小时,夜深了,按道理来说,段需和应该清醒了,他的发情期可以暂时抑制住,足够他去接受治疗,或者再进入一个真正的健康的发情期。
段需和小声问:“去哪里?”
像是在害羞,听起来声音也很正常,但是谈择现在刚标记了他,段需和的情绪在他面前是半透明的。
段需和没有变得正常,他依赖alpha,渴求alpha,爱他的alpha。
这么高强度的运动之后,段需和不能不吃饭,他的肚子都叫了。他能饿着自己,他的alpha也不可能这么做。
谈择给他做饭,很简单的炒年糕,做起来快,又抗饿,他很拿手。
但那是在段需和没有趴在他身上的情况下。
段需和就像考拉一样把腿挂在谈择腰上,抱着他的脖子,探头探脑地检查锅里的年糕,谈择淡定地把他的头拨开:“挡着盐了。”
发情期之前alpha一般都会准备好,如果不是没有食物,谈择也不会离开段需和身边。
吃完饭还要给段需和洗澡,他是很爱干净的,但是这会儿他一点也不能离开谈择。桶再大不可能装下两个人,谈择为了哄他,只能一边亲他,一边给他洗。
还烧了热水,段需和这么多天来终于洗上热水澡了,不过代价实在有些惨痛。
他舒舒服服地躺到了新换的床单上面,虽然谈择的床板也很硬,但是他可以睡在alpha身上,夜太长了,他又想要,偷偷把手伸下去。
谈择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
才清晨,段需和就难受醒了,他的发情热不但没有停止,甚至变得更加厉害。浑身上下都很酸痛,头更是要裂开一样,他掉到情欲中的理智反而稍微回笼。
太痛苦了,他的alpha也能感受到,躺在身下当床垫的谈择睁开了眼,抚摸他翘起来的头发。
谈择太年轻了,对段需和来说简直还是个孩子,他瞬间就记起那些生涩的手法和回避的动作,心理上的痛苦也一块对他施压,就像把他放到了一个铁房子里,四面墙同时挤过来,夺走了全部的生存空间,让他喘不上气。
“对不起……对不起……”
不止是因为他过去的错误,还因为接下来只能犯更大的错。
“求你了。”段需和疼得难以吸气,“插进来标记我。”
谈择没有吃惊也没有厌恶,段需和不知道之中有多少是刚一级标记的原因。
他看着段需和的眼睛,认真问他:“你是清醒的吗。”
“不好说有多清醒,但是……比之前强多了,我不知道能保持多久。”因为疼痛他猛地抽搐了一下,踢到了谈择的腿上,他又叠声道歉。
“我可以背圆周率的小数点后面一百位,你拿手机录下来,连带我的请求一起,到时候可以证明这段关系当中,你才是受害者。”
谈择沉默了一会儿:“我不是。”
段需和脑袋里面嗡嗡地,耳鸣占据了他的思维,很久才艰难地说:“你说什么?”
谈择向来是实干派,没有再说话,扶他起来坐在自己腰上,掰开他的屁股,熟门熟路地摸了进去。
这就是同意了。段需和脸上无光,头都抬不起来,但是不耽误身下含着谈择的手指吐水。
这是很正常的发情期现象,段需和催眠自己,人的器官和交配行为都是符合繁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