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睡醒醒,段需和一直在做梦,但是醒来以后却什么都不记得,alpha几乎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体,并且一直可以及时地配合他。
到后来段需和刚醒来,被谈择抱得太紧,不由往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背。
误会很大,谈择眼睛都没有睁开,咬着他的耳朵就往里面挺进。
段需和其实并不是这个意思,他更想自己平躺,好好再睡一觉。最痛苦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他接受了alpha的二级标记,恢复体力后基本上就能正常做事。
拒绝alpha还是有些困难,他又没多少力气,弄得像欲拒还迎。
突然外面传来声音:“段哥哥!”
谈月梨在小羽家吃完晚饭,回来了,她趴在门板上敲门:“你在里面吗?”
段需和终于推开了谈择,随着alpha离开他体内,浊白的精液也流了出来,段需和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着急地说:“你出去,去跟月梨说话,她在敲门呢。”
谈择眼睛里面全都是他:“不要管她,她不会进来的。”
段需和拍了一下他的脸,没用什么力气:“说什么啊,她一会儿难过了,快点去。”
谈择看起来很烦躁,但还是乖乖起来穿衣服。
段需和也站了起来收拾自己,一边抽纸擦着身下的液体,一边叮嘱:“买紧急避孕药回来,你知道哪里有卖吗。”
谈择说:“不行。”
一开始还以为听错了,段需和有些困惑地回头:“怎么了,这里没有卖吗?”
谈择坐回床上,贴在段需和腿边:“别吃那个。”
段需和目瞪口呆地看着谈择,半天才反应过来,把手贴在他的额头上,温度很正常。
他应该知道的,这不是发热,是谈择受他的影响进入易感期了,这对alpha来说是很正常的事情,为了配合进入发情期的oga,这是最好的选择。
还好这不会影响alpha的行动力,他又拍了拍谈择的脸,这次用了点力气,希望他能够清醒一点:“不行,听我的,去照顾月梨,然后买药回来,记住了吗。”
谈月梨在看到谈择的眼神那一瞬间,害怕地后退了一步。
“怎、怎么了,段哥哥还好吗,你们吃饭了没?”
她哆哆嗦嗦地问。
一副要揍她的样子,难道准备现在就兑现抽她一顿的承诺?
谈择冷冷地说:“别靠近这里。”
谈月梨慢慢地后退,挪回了自己房间。
就算听到谈择出门的声音,她也一动不敢动。
没几分钟他就回来了,又进到了房间里。
谈月梨拿上自己藏在柜子里的两个柿饼,没精打采地去小羽家了。
两人在门槛上坐着,一人一个很快吃完,小羽听她诉说了自己的苦恼,安慰她:“掉河里是大错,你哥还在生气很正常,在我家多住两天他就忘了。”
躺着的时候还好,下地走路是段需和的腰都快断了,情热过去,只剩下纵欲无度之后的劳累。
婉拒了谈择要抱他的手,段需和坚强地扶着墙坐到了椅子上,缓慢举起勺子喝玉米排骨粥。
谈择一直看着他,弄得他非常不自在,就在这个位置,他还信誓旦旦要弄死自己,现在跟狗看骨头一样,挺吓人的,到时候谈择清醒了,恐怕先掐死他。
他点头示意:“不坐下来吃点吗。”
谈择:“我不饿。”
alpha在易感期确实不容易饿,毕竟要全身心照顾爱人,但是谈择看起来真不像不饿的样子。
段需和迅速吃完饭,站起来故作阳光地说:“好!吃饱!我去睡觉了。”
他往楼上跑,回头看到谈择站在楼梯下面,低着头一言不发,他吓得赶紧下去:“怎么了,不要哭不要哭。”
谈择一把抱住了他亲他的脸,段需和扒着栏杆,非常后悔:“不要,不要这样……”
门突然被敲响了,谈择顿时变得非常警惕,把他抱进怀里。
现在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会觉得是来跟他抢伴侣的,来个婶子还好一些,要是来的是叔,恐怕要起冲突,段需和大声说:“谁——已经睡了,明天再说吧。”
“需和,你在里面?”
段需和一瞬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他挣脱了谈择,并命令他不许冲动,自己打开了门。
“……你怎么来了?”他怔怔地问。
梁苛看起来有些落魄,身上粘了不少泥土,分别这么多天见到小男友是这个形象,他有些尴尬地说:“你跑到这么偏的地方还一直不回来,我肯定要来找你。”
虽然他看起来有些滑稽,但是心意最重要,段需和看着他不失帅气的脸,平静的心又开始跳动起来,竟觉得这样也是很可爱的,小声说:“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梁苛苦笑:“打了那么多电话你都不接,根本找不到你,我都急死了。”
他拍了拍手上的沙土,伸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