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避孕套?!”处男帅哥何齐礼一听到这个词,只觉得一盆冷水兜头泼了下来,顿时眉梢眼尾都耷拉了下去:“没有,我身上没有。”虽然是这么说着,可他明显不愿意放弃,火烫的鸡巴顶着钟寻月温热滑腻的大腿肌肤解着馋,手在自己身上各个口袋乱摸,像是期望机器猫能在他身上变一个出来。
钟寻月看着何齐礼一副馋哭了的表情几乎要笑出来,只是翻涌的情欲在她抿嘴偷笑的间隙又涌了上来,她笑着笑着便觉得血管里的血液愈来愈热,渴求着男人性器的小穴也肿胀着在胯下砰砰跳动,是以她乐了没一会,就继续靠着镜子低低喘息起来——钟寻月的声音本就不似常人般清亮,反而更低沉些,带着些滞涩的颗粒感,像一瓶上好的陈年红酒,此刻在偌大的封闭空间里喘息声回荡,没两下就把急得抓耳挠腮的何齐礼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可不看还好,一看钟寻月踩着洗漱台的边缘,纤纤玉指在没了内裤遮掩下春光毕露的小穴上游走抠挖的美景,何齐礼的鸡巴更涨了——当男人的小头吃不到肉时,他们大头的作用也就几近于无了,何齐礼再是什么顶尖人才的料子也敌不过这一定律,看着钟寻月粉嫩的指尖在如珍珠大小的阴蒂上轻捻慢拢抹复挑,又看着张着小口不停流出淫水的穴口,再一回想自己插穴时手指上传来的快感,何齐礼几乎是飞扑上去,臂膀一张,嘴巴一堵,将人按在洗漱台上狠狠亲起来。
这次熟门熟路多了,何齐礼的手顺着嫩滑的奶子一路往下,一直摸到钟寻月柔软滚烫的阴部,跟着纤纤玉指一起,在滑腻腻的淫水穴口劳作起来——钟寻月的小穴当真是名器,绵软柔滑的触感仿佛在吸着手指一般,何齐礼的大手往上一盖,阴蒂下的穴口就裹弄着吐出一口热热的淫水,他也不浪费,将黏糊糊的淫水均匀抹在本就湿乎乎的穴上,在用中指和无名指顺着钟寻月自己插开的穴洞捅了进去。
指尖一进去,登时那绵柔紧致的触感就一拥而上,将何齐礼的手指紧紧包裹起来,要不是正攫取着身下人甜甜的津液,何齐礼都想仰天叹息一声,尝到了趣味的他手上更是用力,两根指头直直插入只剩下指跟,大拇指指腹则是按在阴蒂上,一只手又是插又是揉,没一会儿就把钟寻月插的面色潮红,大腿紧紧夹着何齐礼的腰肢:“啊~啊~啊~~穴、小穴好爽、唔啊啊啊~~爽飞了、用力~用力啊~”
钟寻月穴里的淫水都被何齐礼插成泡泡堆在穴口了,可还娇吟着要何齐礼用力,何齐礼怕手指太糙了捅坏了嫩的如同花瓣一般的穴肉,有心慢点轻点,却被钟寻月娇嗔着夹着腰撒娇,于是也不收着力了,啃着钟寻月白白的脖颈将那穴插的淫水四溅,插的钟寻月挺着奶摇着头又高潮了一次,他才红着眼将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舔着钟寻月雪白的奶子上被自己咬出的点点红痕,带着点委屈和祈求:“钟寻月,寻月,姐姐~就这样插好不好?我不射在里面,鸡巴快要爆炸了~你也馋了是不是?”他抱着钟寻月的腰,撒娇似得摇着,鸡巴却心机得贴着钟寻月的腿根,滚烫的肉棍似乎只等钟寻月点头就能一杆入洞,那结实的肉感与可观的长度勾的钟寻月也意念动摇了起来。
钟寻月算是连着高潮了两次,此刻香汗淋漓被箍在何齐礼怀中,娇若芙蓉的面颊上从眼尾到脸颊晕着一层肉欲的粉红,她咬着被吸的红肿的唇瓣,手掌试着圈住何齐礼的鸡巴来回滑动,只一下就把何齐礼爽的喟叹连连,在钟寻月耳边重重呼吸着。听着青年充满欲望的喘息,钟寻月心襟摇曳了一下,然而当她的手指抚上何齐礼那沉甸甸的睾丸时,又清醒了过来——何齐礼从从皮肉到骨头都透着喷薄欲发的健康与活力,她虽然大了何齐礼几岁,身体却也是经过调养的,无套性爱固然爽快,可要是一举得子或是不幸染上什么脏病……钟寻月身体一抖,最后还是冷下心肠推开何齐礼:“别急,上楼去吧,我房间里有套。”
何齐礼被推开,颇为委屈得扁了扁嘴,却也没说什么——他知道钟寻月能够选他已是中了上上签了,固然能趁着对方被下了药贴上去撒撒娇什么的,可何齐礼的最终目的远不止眼前这一口鲜嫩的肉,于是他只是哀怨得看了钟寻月几眼,却也没生气或着急,反而将鸡巴收进裤子里,颇为积极得将钟寻月的手包捡了起来,接着揽着钟寻月的细腰,肢体纠缠着向外走去。
然而此时,命运之神却发威了,不等两人踏出钟寻星的房门,就听见钟寻星踢踢踏踏得脚步声传了过来,钟寻月反应颇为灵敏得将何齐礼一把拽进厕所,然后将门一锁,两人敛神屏息站在磨砂玻璃门后,听着钟寻星嘴里嘟嘟囔囔得打开了门:“uno!我赢了……咦?谁在我厕所里?”她似是要上厕所,扯着门拽了两下见没拽开,又见磨砂玻璃里透出的光线:“谁?!谁啊?!!我要叫、叫保安了!!!”
不知道钟寻星脑补了什么,声音又大又惊恐。卫生间里的钟寻月听着妹妹颤抖得声线和逐渐后缩的身形,不得已忍着因春药再次翻涌而不稳的声线,出声道:“寻星,是我。”
这次的春药不知道是加了多少倍,明明刚高潮了两次,钟寻月依旧没有半点解了药性的感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