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粟一下子回归现实,朝林雨倩嘘声,就接通了电话。
“宝宝,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怎么没接?吃饭了没?”
“睡了一下午手机静音了,刚刚才回家,还没,刚买了饭回来,还没吃。”
“又是那些垃圾食品吗?那种东西吃了不好,你不如住到我那里让阿姨给你做好吃的,更健康。”
“你不是说放我一个星期假吗?”
“好吧,我不说了。”
陈粟紧张地瞟了眼林雨倩,她坐在沙发上乖乖地看向他。
“你不是集训吗,怎么还能打电话?”
“可以带手机啊,你不知道今天一天可累了,老师太变态了,我们现在才下课回宿舍”
齐颂和陈粟聊了一会,最后心疼陈粟还没吃饭,互道晚安后就挂了电话。
“”
空气中有一刻静谧,林雨倩紧张地看着陈粟,不停地扣手指,怕他反悔。
“吃饭了吗,没吃一起吃点吧,我买了烧烤。”
陈粟弯腰解烧烤袋子,递了把烤串给她,“等会你和以前一样,睡我房间吧,我睡沙发。”
林雨倩吃烧烤的动作慢了下来,一双眼又要蓄满泪水,水光粼粼地看着他,抽泣道,“陈粟,你是嫌弃我吗?我,我不是处,但我只和一个男人睡过,我,我没有在外面乱搞”
“哎呦,姑奶奶别哭了,不嫌弃,吃吧,烧烤都凉了。”其实陈粟接完齐颂的电话后就怂了,可是已经答应人家女孩了。
要不说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呢,这谁把持的住?
应该,应该不会被齐颂发现吧?
“陈粟,醒醒,起来吃早饭了。”
温柔的女声在耳旁响起,陈粟紧闭地睫羽颤动,这声音似乎和记忆中已经模糊不堪母亲的嗓音重合。
她会温暖的手轻轻抚摸脸庞,轻声说,“小粟,起床吃早饭啦。”
清晨的阳光撒落明黄而刺眼的光,他想努力看清那张娴静的面容,却始终隔水窥物般随着水波晃动不清,伸出手去触碰,画面却突然如泡沫破碎,而他的身体也随着一同急速下坠,陷入无尽黑暗。
“不!”
陈粟惊呼而醒,在沙发上撑起身子,小口喘气,白皙的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薄汗。
“陈粟,你怎么了?”厨房的林雨倩急切地赶了过来。
陈粟看着眼前明亮的客厅,肩膀轻耸,呼出了一口郁气。
“没事,做了个梦。”
“哦哦,那快去刷牙吃饭吧,冰箱食材不多,我就下了碗鸡蛋面。”
“啊?好,好的。”
陈粟低头将最后一口面汤喝完发出叹慰的一声,林雨倩有点害羞地收拾碗,“有这么好吃吗?”
“嗯嗯超级好吃!”陈粟兴奋地不断点头,其实面的味道一般,但是这种暖融融的感觉,陈粟是一穗三星,战区正军职,胸前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勋章荣耀。
“当然记得,王伯伯好久不见,小时候不懂事,太顽皮了老让您费心,您还和以前一样有精气神。”齐颂笑道,连忙上前握手。
“哎哟,老喽,国家未来就应该交给你这样的青年才俊啊。”王伯拍了拍齐颂的手,齐明德发问,“对了,舒雅来了吗?”
“来了来了,你过寿我勒令她必须晚饭前赶过来,这孩子玩心太大,出了趟国心都玩野了。”王伯摇了摇头,惋惜道,“还是像齐颂一样懂事放在身边安心。”
“懂事啥呀,舒雅才听话呢,大家闺秀,一回国就来看我,这臭小子惯会装乖讨巧,没少气我,舒雅在那边,你赶紧去。”齐明德拍了拍齐颂的肩,“也是,年轻人在一起才有话聊嘛。”王伯爽朗一笑。
齐颂随便拿了杯气泡水过去,递给王舒雅,“最近怎么样?和你那个男朋友分手没?”
“哪个?”
“jiy”齐颂无奈地摇头,抿了口水。
“哦,那个啊,早换了,现在的男朋友叫eric,对我可好了,是个法国人,很浪漫。”王舒雅甜蜜地捂着心,随口提了句,“你女朋友怎么没来?”
“她来做什么。”齐颂翘着腿漫不经心地回了句。
“哦,我以为她问我地址会和你一起来呢。”
齐颂一下子坐正,脸色难看,严肃地问,“你们还有联系?”
“对啊,她没和你说吗?不经常联系,就偶尔会聊两句。”
“把你们的聊天记录给我看看。”
王舒雅望着齐颂阴沉的脸,一边吐槽,一边调出手机里的聊天记录,“又没聊什么,急什么,你快把你那占有欲收收吧,你这样那漂亮女孩迟早得跑。”
齐颂一下下翻动聊天界面,发现陈粟很早就开始和王舒雅聊天了,号码确实还是陈粟的号码。
那他怎么没在陈粟手机里看到过,即使是删了电脑里也有数据备份,陈粟还有另一部手机?
越想越不妙,他连给陈粟连拨几个电话都是正在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