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他忽然拼了命的挣扎,嘴里咒骂的声音加大。
身后人的嘴唇离开后颈那一块被亲到熟红的肌肤,发出满足的叹息。
嘴上的手掌被拿开,陈粟还来不及呼救,手掌盖住眼睛,身子被迫向后仰,眼前一黑嘴巴就被堵住。
滚烫的舌尖钻进陈粟的口腔,缠绕吸允他的舌尖,舔舐口腔里的每一处软肉,像陈粟是什么美食一般品尝,发出黏腻的口腔音。
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攀升,陈粟被亲地大脑缺氧,胸腔不断起伏,乱动的双腿都渐渐停了下来。
“好甜。”身后的人像是吃不够似的,粗粝的舌尖舔着陈粟的上颚,发狠地吸允口腔里源源不断分泌的口水,像饥饿已久的鬣狗。
上颚的痒意让陈粟控制不住掐着自己掌心的软肉,窒息地快感让他全身的皮肤泛红。
一吻完毕,黏腻相缠的舌头分离,陈粟瘫在地上,剧烈地喘息,还没等他缓过劲来,那变态又倾身上前。
又舌吻了好几次,陈粟才学聪明了,他假意喘不上气,等变态放过他后,他突然大声呼救。
“救!”还没等他说出完整地救命二字,就被人压在身下捂住嘴巴。
陈粟气地不行,他扭动着头,趁变态挪手的时候,一口咬住他手掌的虎口处。
口腔里传来血腥味,他咬到牙酸也不松口。
变态毫无反应,任他咬。
被擒住的手腕松开,身下的裤子被人拉下,“还穿秋裤?好可爱。”
变态隔着内裤揉捏陈粟已经勃起的下体,陈粟连忙捂住下体。
穿秋裤怎么了?不穿秋裤不怕得老寒腿啊!陈粟睫毛颤动,流着泪越发使劲咬变态的手掌。
阴茎被狠狠揉搓,小逼从刚刚被亲吻就高潮了好几次,内裤湿漉漉的不能看。
“怎么这么多水啊苏苏,是吓尿了吗?”变态边说边准备扯陈粟的内裤。
陈粟心下一惊,怕被发现有个逼,连忙松开嘴,“不要!”
餐布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电显示“小青”。
变态捂住他的嘴,把他的裤子一件件穿好,俯身又亲上陈粟的唇。
陈粟被亲到昏迷,隐隐约约中听道,“苏苏,期待我们下次的见面。”
等到陈粟彻底清醒,变态早就无影无踪了,他颤抖着拿起手机,庄青给他发消息说小姨突然让他去公司,不能陪他一起吃饭了。
陈粟面色阴沉地起身,他打开摄像头看了眼自己,手机里的人被亲地两眼含泪,眼尾发红,嘴巴发肿,脖间的肌肤也染上紫红的吻痕。
他眼含恨意,将脚下的饭菜一脚踹翻,“操你妈,贱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那天下午发消息请假了,没有去上课,一直呆在宿舍里,洗了无数遍澡,牙齿都被刷出血,第二天早上印子没消,嘴巴还是有点肿,换了件高领衣服,戴了口罩才去上课。
一上午都神经兮兮地盯着每个路过的人的右手。
那个变态右手的虎口处有牙印,一晚上绝对好不了。
梁凤元果然又翘掉两节课,大课间才姗姗来迟。
陈粟不在意地瞟了他一眼,就一眼,他就挪不开视线。
梁凤元右手手掌缠绕着绷带。
花香,落英苑,绷带。
是梁凤元?
陈粟死死地盯着梁凤元,从他进门到落座。
梁凤元感受到陈粟的视线,皱着眉看了他一眼,但没说话。
“把你的手给我看看。”陈粟阴沉沉道,作势要去抓他的右手。
梁凤元挡住他,冷声道,“发什么神经?”
“哈。”陈粟笑了一声,情绪激动道:“是你吧,你在心虚什么?”
“死变态!恶心死了!”
眼看陈粟还要张牙舞爪地朝他这边扑过来,梁凤元眼底渐渐含冰,眉头紧皱,漂亮地脸蛋显出不耐,单手掐着陈粟的脖子抵到墙上,声音冰冷刺骨,“陈粟,找死是吧?”
“就是你!”陈粟掰着脖子上的手,咬牙切齿地喊,“操你妈的变态,没想到还敢在我旁边坐着”
脖子上的手掌收紧,陈粟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手指掰抠脖子上的手掌。
“啊!”刚进教室的何真真尖叫一声,急忙掠过周围看热闹的同学。
“松开,松开!梁同学,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谈!”
梁凤元烦躁地看了她一眼,将陈粟摔在地上。
椅子咣当一声,陈粟捂着胸口剧烈咳嗽,口罩掉到一旁,何真真连忙蹲到陈粟身边,“陈粟,你怎么样啊?陈粟?”
陈粟咳红了双眼,喘息道,“给我看一眼,看一眼”
梁凤元看了眼陈粟红肿的嘴唇,冷淡地拿出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左手。
陈粟那样子像被糟蹋狠了,实在可怜。
他一步步走到陈粟面前,眼神睥睨,黑曜石的耳钉泛着光,他举起右手,“想看?”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