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大酒店,位置我发你手机上了,我先走了啊。”
“好的,一会见。”
台子上的手机振了好几下,陈粟等化妆师给他卸完妆后才打开手机。
除了何真真给他发的信息外,还有一个陌生人发了好几条短信。
“苏苏,站在舞台上的你,今天好漂亮。”
“一想到那么多人都会喜欢你,我真的好难过,感觉自己的宝藏被发现了一样。”
“苏苏,你漂亮的唇形好适合接吻,我亲你的时候,软软的舌头被我用力缠绕吸允,你会被我亲的喘不过气,瞳孔涣散,换气的时候只能伸出粉嫩的小舌头直吐气,唔好可爱好喜欢。”
“光是想想我就硬了,你喜欢穿裙子我就买好多漂亮的裙子给你穿好不好?苏苏,红色好衬你,宽大红色丝带一圈一圈缠绕着你雪白的身体,手指轻轻一碰就会吓到颤抖呢,解开后背系着的蝴蝶结,丝带从你的肌肤上滑落,漂亮的蝴蝶骨因为害怕而颤栗,肥圆的屁股对着我摇晃,轻轻一捏都会留下红痕。”
“贱人,我的鸡巴涨的发疼,你淫荡的表情真欠操,是你勾引我的不是吗?苏苏,好想操你后面粉嫩的肉穴。”
陈粟眉头都扭成疙瘩了,这什么逼玩意,这傻逼性骚扰发错人了吧。
“?”
“我特么不是苏苏,你特么认错人了吧,傻逼,再发老子骂死你。”
对面看到了他的信息几乎是秒回。
“我怎么会认错人呢苏苏,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粟粟,苏苏是我对你的爱称,你回我了我好开心。”
一阵恶寒从尾椎骨一路蹿升,给陈粟恶心坏了。
“哪来的变态,我特么是男的!”
陈粟气地想打电话骂人。
“苏苏,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生,我也是男生,喜欢你,呜呜呜好喜欢你骂我”
我擦,这尼玛还是个抖,陈粟鸡皮疙瘩都起来,化妆间人太多,他拿起手机,气冲冲朝门走去,打算出门打电话骂这个死变态。
“哥哥,你卸完妆啦?”庄青正在门口,“真真姐催我们了,我还准备进去看看呢。”
庄青在,那也不好骂,陈粟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先吃饭吧,不管那个神经病了。
“行,那咱们赶快去。”他边走边偷偷摸摸将那人拉黑。
妈的真是便宜这个煞笔了。
庄青疑惑地看了眼陈粟,“哥哥,你在干什么?”
“没啥没啥,你真真姐催我呢,走吧走吧。”陈粟摆摆手,加快了脚步。
陈粟这些日子烦不胜烦,无论他拉黑多少号码,那变态还是一直乐此不疲地发那些骚扰短信,他曾经见过这些数字开头的号码,玩外网游戏进行人机验证时会收到这些虚拟号码。
这些号码是查不出来的,ip来自国外的四面八方,就算报警也只能备案回去等消息,没办法查出是谁。
备案不仅要找家长,还要把那样下流的话给人留存取证。
陈粟丢不起这个脸,他没想过报警。
偏偏因为斐琳这个角色他身边多了许多暗中窥探的人,每次回头在人群中寻找那种阴暗潮湿,像蛇一样黏腻的目光,每次都无功而返。
陈粟断定就是因为这个角色而招惹上了变态,悔地肠子都青了。
他发短信骂,却丝毫没有击退变态的热情。
也打过电话骂。
变态一句话没说,任他问候全家。
可他骂着骂着却觉得不对劲,电话那头传来微微的喘息声,细听还有压抑的呻吟声和衣物摩擦的声音。
知道变态在做什么的陈粟脸上染上羞愤的红,颤抖着手气冲冲地挂断了电话。
妈的,忘了变态是抖,给那傻逼还骂爽了。
“苏苏,回我。”
陈粟趴在桌上看到这条信息刚想拉黑,那人又发一条。
“苏苏,不回我,我就去找你了。”
这种暗戳戳威胁的话,陈粟看了嘁笑一声。
“好啊,你来,爷爷等着你,谁不来谁孙子。”
陈粟发完后,那变态就没有再发消息了。
学校的安保系统很好,他只要一直呆在校园里,暴露在人群多的地方,他就不信躲在暗地里窥伺的臭老鼠敢出来找他。
话是这么说,陈粟还是怕这变态真来找他,不仅规规矩矩的呆在教室里,连上厕所都挑人多的时候去,下课爬在桌子上,细细地盯着每一个路过的人。
一上午平安无事的度过了,他稍稍放松了些警惕,中午庄青说家里的阿姨做了好吃的便当,和陈粟一起约好去落英苑吃午饭。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他们找了一片树下空旷的草地,周围的玉兰花树开的正艳,庄青甚至连野餐布都带上了,像是来春游的。
庄青拆着餐盒,突然站起来,“哥哥,我没拿餐具和饮料。”
“等一下,我去拿,马上回来。”他急匆匆地转身跑了,陈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