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腔被插顶得变形,把人刺激得推他的肩,哭着说疼。
“烟儿,烟儿,我的宝贝,我爱你……”江霖臀肌用力下沉内凹压紧雪白臀肉,缩紧肛口给妹妹射精。紧紧裹着龟头的嫩粉宫腔没有任何缓冲空间,滚烫精液直接强力喷射着子宫内壁。高热温度让江如烟哭着二次高潮,全身都在痉挛,玫瑰粉色的水亮肛口一并缩紧。只有鸡蛋大小的娇嫩宫腔很快就被浓白热精填满,椭圆尿孔溺在精液里噗啾噗啾地继续喷射,亿万精子亲热地在宫腔游动,急切地挤进两侧细长弯窄的输卵管。“宝贝,怀上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江如烟无力地低声抽泣,颈侧都是错落的艳红吻痕。水红阴道口满溢出浓白精液黏腻下滑,温暖地覆盖住雪白臀肉上残余的血水,随着轻浅的呼吸幅度慢慢流过玫瑰色的肛口。
江朔那一天都没能见到江霖。几个时间点去问保姆都是脸色尴尬地跟他道歉,说先生还在忙。江朔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小爷的精力充沛得不正常,再怎么也应该让小姐休息一下。
到了凌晨三点江霖给他发了消息让他过来汇报。江朔赶紧冲了把脸从床上爬起来赶去别墅。他本以为会是在客厅,结果江霖让他进了卧室。他硬着头皮轻敲房门进去。江霖只开了床头灯半躺着,上半身完全赤裸,腰间被一双纤白的小手搂着,隐约能见到小姐熟睡的侧脸。这满溢的事后性爱气息让江朔不自在地轻咳,低声说了央府首脑的病情变故。
“小爷,骆先生说那位准备取下位替代。找不到后天纯度显现的药体就直接从特殊层里面筛选提纯,这是要得罪大部分人了。”
“他的病难在无法根治,但并不影响日常生活,只要按时服药就能控制。”江霖垂眼轻抚着妹妹脸侧,“现在恶化的这么明显,一定是有人没有经过筛选去毒直接给他用了原纯浓度血清。一般血清的诱变作用可没这么快。”
“我们渥区不好明面上拒绝,其他家主都在等您的意思。小姐她的血虽然现在各项数值和极纯无异,可一旦那位用后明显好转一定会溯源,小姐会被做成药体。”
“让他们不用急,我必然不会让这政策落地。”江霖平静地抬眼,“江朔,去查查他的直系亲属。”
江朔两眼发亮,“是的小爷!”他正准备离开,就见江霖垂眼看着江如烟的睡脸兀自轻笑,低声补充。
“找到后我自会去央府会谈,跟他好好聊聊这位好心的帮手。以他的性格不管那人是怎样爱他都会摒弃,自然死活不论。我会为我的烟儿好好惩罚他。”
江朔本以为面对江霖已经有足够的定力不会觉得胆寒,毕竟他比小爷年长十岁。可这虚长的年龄并没有什么作用。
江朔领命离开,出了别墅大门深夜的凉风一吹才知自己后背已渗出冷汗,不由得苦笑,有些费解老爷到底是怎么养出这样一个儿子的,让人心惊。
江如烟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全身酸痛得翻下身都极为难受,下体凉丝丝地沁着水,应该是抹了药膏。最难受的是小腹,里面像注了热水胀痛难忍,总有排泄的欲望。
江如烟动了动身就疼得落泪,随即就被江霖抱进怀里哄。
“宝贝,是哥哥昨天太用力了,肚子疼不疼?哥哥给你揉。”江霖怜爱地亲吻妹妹,左手轻揉着微鼓小腹,深处的红肿宫腔仍含着他的精液,大概两侧的输卵管也是满溢。那双漂亮的水墨色眼睛乖巧地止了泪,满含爱意地望着他。“烟儿好乖,好爱你。”
江如烟脸颊瞬间羞红,无措地垂眼。哥哥的声音清冷磁性,好听得全身都在发热。
“我也爱你,哥哥……”
江霖把人抱得更紧,两双极为相似的眼睛情动地对视,自然地相贴接吻,滋啾滋啾地亲。江霖握着妹妹右手下放至自己勃起的阴茎上,让她直观地感受自己想要强烈爱着她的欲望。他的宝贝一开始只敢僵着不动,之后试探性地用手指戳了戳龟头,脸色愈发羞红,正和他纠缠着的小舌彻底分心到对阴茎的好奇上,软着不动了。江霖双眼微扬,含着笑意温柔地注视着宝贝的动作。
江如烟没有发现哥哥一直看着自己,犹豫地去握弯翘烫热的阴茎,从阴毛茂盛的根部慢慢托滑至圆硕龟头,整个过程中那硬挺肉物都在轻微弹跳,血管密集凸起,有些粗糙地磨过掌心。江如烟瞬间想起昨晚这根粗硕性器在自己身体里挺动的样子,整根都是湿的,黏满了汗水和他们的体液。
总觉得…哥哥的那里好性感,还想多摸一点。
江霖感觉到阴茎被妹妹白嫩的小手握住上下箍套,动作青涩温柔并不带色情意味,更像是想给他按摩,又或者只是单纯喜欢他的性器在爱抚。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可爱的。只要烟儿想,他身体的所有部位都能给她抚摸,包括那些内脏器官。只要他的宝贝想,他就能自己动手剖出来给她。
江霖微微挺腰将阴茎更多地送至妹妹手里,闭着眼情热地吸取她甜美的唾液。妹妹果然是喜欢的,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轻轻扯握他的包皮。这样轻微的快感在心理上被无限放大,舒服得想干宝贝的子宫。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