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听得脸色潮红,本能地听爱人的话。在说出口的一瞬间莫名的心惊,随即崩落,只是纯粹地爱他。“老公……”
江铭瑞呼吸一窒,膀胱酸胀得颤抖,双眼极度充血。那道清甜柔腻的声音催得他几乎瞬间射精,而他最爱的女人只是乖巧地贴着他的唇亲吻,满脸羞涩的情意,轻轻地叫着他“老公”,一声一声地喊他。从前和她亲吻时无数次按捺下的情欲冲动在此刻再也无法忍耐,对她的爱意已经近乎魔障。
“宝贝,烟儿,我爱你…我爱你妈妈…你是我的……”江铭瑞狂热地亲吻亲生母亲的脸,憋着酸胀翻涌的尿意粗暴地狂顶她嫩红的宫颈口,任由后背被抓挠出红痕。幽暗房间里只有娇弱的哭声伴着极快的交合水声,两具赤裸肉体紧密地交缠碰撞。
涌动的闷热暗色中偶尔会晃过纤白的影子,但那双推拒的手或欲要合拢的两腿很快就会被按下或掰开,滚烫厚实的肉体压得更紧,几乎是狠命地往那狭小粉洞塞挤着阴茎,两颗鼓胀阴囊啪啪地拍撞水腻光洁的会阴嫩肉,色情地挺腰深凿。除去阴囊根部还干燥外,整根肉红阴茎都是水亮胶黏,浸满性爱体液的下腹部阴毛杂乱的往两侧歪分黏贴,浓密黑亮。
一声黏腻的脆响后,江如烟下意识地咬住了身上男人的肩,哭着绷直身体。哥哥的性器已经贯穿至子宫内壁,顶端深勾着上方,又烫又痒。
江铭瑞挺进的瞬间,黏糯热滑的宫颈口就“噗啾”地吮吸缠裹住整个龟头,狭窄得包皮都被挤推下褪,粉红冠状沟完全裸露,紧贴着光滑湿润的下方宫壁。卡在宫颈的阴茎前端持续被绞紧,细腻层叠的粉红褶皱浸着热滑爱液滋啾地吻着全褪的包皮和凸起的青筋,强烈快感一并传至酸胀到了极点的膀胱。肛门和臀肌同时紧缩颤抖,用力沉腰对着光滑宫壁噗嗤猛射。阴茎两侧凸起的青色血管明显在往前端挤泵传输,极速鼓胀,如倒吸的软韧吸管。两颗圆实的肉色阴囊紧抵着会阴上提收缩,色情地慢慢变瘪。
江如烟难受地呻吟哭泣,不由分说地被持续推上高潮,身体反复痉挛颤抖,无力又疲累,两手抵着肩想要把还在压着她射精的男人推开。子宫已经被他灌得饱胀下坠,想要排尿。
“妈妈又高潮了,好敏感…乖烟儿,不推老公了,子宫含紧……好喜欢宝贝的小逼,又粉又嫩…我爱你…我爱你妈妈…一直想操你,一直想跟我的宝贝做爱……”江铭瑞单手扣紧母亲挣动的手极尽温柔地亲吻,闭着眼又去吸她的唇,右手揉着她的奶白乳肉,下体始终压紧正轻微蹭动的雪白臀部,强行灌精。即使之后阴茎已经软化江铭瑞也依旧插着,着迷地压着母亲爱抚亲吻,很快重新勃起顶着她湿润微降的宫口。宫腔里无数属于他的精子正在快速摆尾游动,争先恐后地挤进两侧狭窄弯长的粉色输卵管。
江如烟从冗长的高潮快感中慢慢跌落,不再矛盾地觉得难受又舒服,呼吸轻缓平稳,闭着眼迷迷糊糊地回应落在唇上的亲吻,依恋地环住他的肩。于是哥哥更用力地亲她,急促烫热,清冷嗓音断断续续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混着倦意一并投入黑甜梦境。
江隋再一次询问后座得不到回音时终于直接下车开了车门。江铭瑞还是拉低兜帽往后靠的姿势,一顶牛仔棒球帽随意地搭在脸上,只露出脸侧。
江隋皱眉拿开那顶帽子,出现的是一张极似江霖的脸,眉眼带着锋峭的冷意。
光线骤然一亮,江铭瑞本能地皱眉,随即睁眼,嗓音清冷懒散。像是还未睡醒。“怎么了?”
“少爷,我们已经到了。”江隋一顿,不再怀疑,只是在心里想着这男生也太能睡了点。他在避开暴乱人流时车子开得并不平稳,频繁摁喇叭,那些人的动静并不小。到底是耳机隔音效果太好,还是江铭瑞本身睡眠质量高就不得而知了,总之他没跑回去就行。
江朔的那番说法到底还是有些荒谬。就这两个半小时不到的车程少爷跑回去干什么呢?他明明在跟夫人冷战,跟先生也并不亲近,他该是很乐意出去住的。
江如烟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格外深,格外长,断断续续地在做梦。梦里哥哥没出去多久就回来了,频繁地亲吻爱抚,难言的急切。她自然是开心的,环着哥哥的后颈投入地和他接吻,亲密地贴合舌面又互缠着舌根,尽情翻搅吮吸。越亲越舒服,忍不住轻微地拱动身体让阴道口正对着哥哥的龟头。隔着内裤摩擦深顶了几次哥哥就插了进来,极慢极深,勾翘顶端深凿进阴道上方的褶皱里,强势地一路推进深处。和哥哥性器摩擦碰撞的每一次龟头都用力勾凿着阴道,激烈地扯动着深处敏感的嫩肉,滋啾滋啾地狠插,像要隔空将肚脐顶破。整个人都淹没在他给予的快感里,野性汹涌。
她想要缓一下,可哥哥的身体只是压得更紧,下体碰撞得更快,强势地要让她高潮。盆腔酸胀酥麻,忍不住哭泣。在快感到达顶峰的瞬间,体内迅速被他射满烫热精液,噗噜噗噜地闷响,很快就觉得胀。那些滚烫液体黏附着宫壁荡流拉丝,填满所有空隙。宫颈始终被阴茎撑堵无法流出一丝。于是子宫被迫撑得微鼓下坠,温暖地刺激排尿欲望。梦里哥哥总是在她耳边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