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一并交给你。”
“嗯。”秋夜音又瞥了眼凯航,在按下挂断键之前,仿佛是随口一提,冲着电话那头漫不经心地询问,“说起来,你有认识的单身女生吗?要跟我们同龄的,外貌性格家世都不错的。我有个朋友想谈恋爱,可以介绍给他。不是女生也可以,长得漂亮的男生他也不会排斥。”
凯航脸都黑了,老婆涨能耐了,都敢给自己拉起皮条来了。他夺过电话,老婆还絮絮叨叨地在那里隔空喊话,硬是把告别语也急匆匆说完了,“没有就算了,先挂了,见面再说。”
电话挂断了。手机被随手一抛,划出了一道长长的抛物线,降落到老远之外。
“你就这么急着把我推给别人?”凯航气得吐血,把不念旧情的老婆搂紧,手臂使的力气太大,搂得老婆短促地娇喘。
老旧的沙发吱呀吱呀乱响。
周围的同学无人知晓他们的真实关系,都误会他俩很不对付。
可事实上,在上学期,高一入学的第一天,尚未换上女装的小美人就被初上任的班长盯上了。
学校为防止代人入学或是花钱购买入学资格的乱象滋生,在学生刚进班时设置了一道验证身份的流程。
在跟电子证件的照片进行比对时,灰扑扑的小美人撩开遮脸的长刘海,露出了比女孩子还要娇美的面容,雌雄莫辨的漂亮劲儿被众多同学误会了,大家都把他误认为小巧玲珑的女学生。
那时班长为他解围,颇为绅士地把找不到男用卫生间的他护送到了正确的位置,在他解决生理需求时一直等在门外,送佛送到西地把解决完毕的他带回了班。
纯洁无知的小美人没有发觉自己成为了他人眼中的猎物,甜甜地向瞄准了自己的猎人道谢。他是被关照的角色,而猎人是关照他的角色。被保护者与保护者的关系持续了一段时日,变质成了不为人知的恋人。
时至今日同学们早已忘记了校花刚出场时灰头土脸的灰姑娘形态,记忆都被他光鲜亮丽美轮美奂的身姿占据了。记得小美人困窘的可怜样儿的只剩下帮过他的班长一人,也只有班长一个人知道他是漂亮的小男生而不是小女生。
对于秋夜音来说,能帮忙打掩护的、能让人敞开心扉的对象,除了班长凯航别无其他人选。
他们是交心的情侣,是亲密的共犯,是照顾与被照顾者。至少在此之前,从表面上看是这样的。
“我习惯被你照顾了,我以为你是不求回报的大好人。”秋夜音推了推班长,又往他的臂弯里挤了挤,把自己挤成小得招人怜爱的一小团,“做梦也想不到,原来你把我当成你的附属物,可以随便欺压,随便搓圆揉扁。”
“我没有。”
“你有。你对我好是因为你心情好。哪天你心情不好了,改成对我很坏,我也找不到报复你的途径。”
“不会对你很坏的。”
“你会。所以我要和门当户对的家伙谈恋爱。无论是你还是叶民浩,都不是我的理想伴侣。”
“不行。你是我的理想伴侣,我也必须是你的理想伴侣。”
他们的谈话愈往下延伸就愈凝重。
在最后的最后,凯航终究罔顾了老婆的意愿,把性器插进了他的小穴,又粗又长的一整根全部顶进去了,顶到了最深处,把穴心捅得烂熟。
他们尽情地翻云覆雨。初恋,初吻,初夜都给了彼此。初次的交合令两具日渐发育成熟的少年躯体无比餍足。强壮的男生奋力地抽插心上人的嫩穴,连着射了两发精液依然没有疲软。而娇弱的心上人呻吟着用肉穴裹紧他的阴茎,明艳的脸蛋上布满红晕,宛如绽放了朵朵桃花。
本该是美好的青春回忆,秋夜音心里却漫起浅淡的难过。难过褪去之后,他又觉得早点步入成人的世界也是一件好事。
成人不会把恋爱看得那么重。他也决定不把与人交往视作一桩关乎终生的大事了。跟叶民浩简单玩玩,就了断第二场的校园恋情吧。此后专心学习,不再胡想八想了。
昨天在放学后,秋夜音和叶民浩出去玩,手牵着手闲逛了三四个小时,直到夜幕降临才打道回府,玩得无比畅快。
没有发现心上人是穿裙子的乐子人小男生,叶民浩只把他当作羞答答需要呵护的胆小女生,全程紧绷着神经,像个任劳任怨的免费保镖一样把人半护在身后。
他一边紧拉着心上人的小手防止对方在人潮中走丢,一边用凶恶的目光瞪视着周遭的无辜群众,令路人们自觉地为他们的出行让出一圈空白道路。
司机慢腾腾地驾驶着豪车在旁边跟随。这对年少的小情侣边闲聊边散步,没有乘车,而是饶有情致地一路走到了a市最大的购物商场,让司机等在外面。
商场内部,琳琅满目的商品令人眼花缭乱。在内衣专区,男扮女装的校花仗着容色娇艳身量娇小,根本不怕露馅,大胆地要求试了两套高档胸衣。
他跑到换衣间把胸罩穿上,从布帘后面探出个小脑袋招招手,要叶民浩过去。校霸被小女友招呼,眼睛瞪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