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温至行不信,只当他是为了逃避,一心陷入温柔乡。
“事实如此,温兄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如今我只想安然度日,不愿再生是非,还请温兄成全。”沈长留说完,把昏过去的车夫扶上车,自己驾马准备离开。
“今日之事,我就当没有听过,也没有见过,告辞。”
温至行突然上前,出手就把沈长留从马车上拉下来大骂道,“你这懦夫!”
沈长留一时没有防备狠狠摔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温至行抓起他的衣领一拳打了下去,沈长留瞬间鼻血横流。
“贱骨头,一点好处就把你收买了。”他欲继续动手,试图把他打醒,突然停下来,发现了不对劲。
“你的武功……?!”他惊疑不定,“你的武功呢?”他连忙去把脉却摸到沈长留手腕上一道残留的浅浅疤痕。
“你……!”温至行想起他那短时间生死不知下落不明,如今连武功都失去了,遭受了什么不言而喻。
沈长留推开他,“如今你满意了?”
那一瞬间温至行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觉得羞愧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