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仰,臣亦然。”
他很少拍马屁,能说出这句话已经是极限。
李君堂笑了,笑容冰凉,让人心中发寒。“你总是喜欢这样自作聪明。”
沈长留条件反射要跑,“来……呜!”他被一只手掌牢牢握住头颅,唇舌立刻被俘获。
君王所有的铺垫,都只是为了这个。
沈长留满是厌恶,奋力挣扎,脚步踉跄后退,他们纠缠着,一路不知碰到了多少东西,
沈长留被吻到眼前阵阵发黑才被放开。
李君堂觉得痛快,掌控着沈长留的脖颈,感受他喉头颤动,注视他气喘吁吁,狼狈呼吸的模样。
沈长留怒目而视,眼尾绯红,连声音都在颤抖,“放开我!”
李君堂解下腰带就要绑沈长留,沈长留躲闪。“你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随意作践的玩物?!”
“这个问题我们讨论过很多次,但都不是令双方满意的结果。你觉得是屈辱,对我来说不是。”
沈长留喘了几息,勉强平复下来,讥讽他,“被强迫的不是你,你当然不会觉得屈辱。”
“哦?”李君堂抬膝一顶,沈长留猛地一颤。
“被强迫也会有感觉?”他下流的顶了顶沈长留双腿之间的部位,那里已经有了反应。
沈长留又羞又愤,面皮滚烫,张口结舌什么都说不出来,表情还有几分震惊和茫然的不可置信。
被囚禁的那段日子,他几乎承受李君堂所有下流的欲望,在囚牢里,李君堂完全不像个皇帝。
没有对外的高高在上,彬彬有礼,克制禁欲,他像那些好色之徒一般,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疯狂在沈长留身上发泄欲望。
他的身体已经坏掉了,被李君堂调教得淫荡又下贱。
他痛恨这副身躯背叛意志,让他所有的拒绝都变成了欲拒还迎。
“你明明很喜欢,为什么耻于承认。”
“住口!”沈长留气得颤抖。
李君堂丝毫不在意他的冒犯,“你没失忆之前主动得很,连朕去后宫也要醋一醋。现在到把朕衬得像个恶徒。”
沈长留暗骂以前的自己脑子进了水,做什么要招惹这恶煞,他挣扎几下都推不开身上的人,恼怒不已。
沈长留咬牙,“你也说了那是从前不是现在,我和从前不一样……!”
李君堂打量他,“除了脾气不大好,哪里不一样?”
“至少现在我对你没有超过君臣的情谊!”沈长留大声反驳。
听了这话,李君堂脸色一冷。抬手拍了拍沈长留的脸。
“朕知道你的意思,但你只是失个忆就想摆脱朕,世上从未有如此便宜之事,你欠的,总要还。”
“我欠什么!沈长留反驳,“合则聚,不合则散,凡事总要讲究一个情愿,你从来都没给过我选择,这对我何其不公?!”
“不公?”李君堂眼神一变,犀利非常,“你我之间,何来公平!”
他们谈不到一起去,沈长留忍无可忍,千言万语化作一句悲愤的话,“你根本就是故意在欺我!”
“就算朕欺负你……”李君堂坦然承认,“你又能如何?”
“你……!”沈长留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论身份权势,哪里比得过皇帝?就是把他踩在脚下,作践进泥里,别人也不敢说李君堂一句不是。
背负骂名的,受人千夫所指的,只会是他。
沈长留徒劳抵抗道,“你说过不会逼我的……!”
“朕反悔了。”李君堂话落,抓住沈长留的衣领朝两边猛力拉扯,好好的官袍瞬间被撕毁。
“君无戏言!”沈长留用力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继续。
“朕从来都不想做个君子,尤其对你。”
沈长留逼急了奋力挣扎,在一次扭打中不慎抽了帝王一巴掌。
那一巴掌让他们两个人都很意外。
李君堂伸手抚上脸庞,火辣辣的刺痛提醒他刚才经历了什么。
他目光阴狠,像淬着毒汁,“你敢打我。”
沈长留心惊胆颤,也不敢相信自己动手打了他,第一反应就是要跪,要告罪,他动作倒一半戈然而止。
李君堂连拖带拽的把他拖进内殿,面无表情的按下一处机关,墙体移动,出现一处密室。
沈长留看着那密室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