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堂好一会才重新开口,“你说你看到了,看到了什么?人吗?长何模样,身高几尺,有无特征。”
沈长留不确定他是否知道了温至行的存在,又或者只是试探,心中惊疑不定,只模糊道,“……没有,只是有些凌乱脚印。”
“……只是脚印,仅凭这个就敢进言?”
沈长留硬着头皮说道,“所以臣只是怀疑……”
“怀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话要负什么责任?因为你一句不确定的话,朕就要大张旗鼓叫人勘察,让吴国的人发现了,朕该怎么解释,倘诺两国因你而生出嫌隙,你担得起责任吗。”
哪有这样严重,若真要查,避开吴国耳目的手段那么多,怎么可能就让他们生疑。
况且沈长留只是提醒罢了,做决定的还不是君王,他哪里就担得上这样的重责。
李君堂分明是故意的,他找这样的借口,把事态往严重了说,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不快,让沈长留诚惶诚恐罢了。
沈长留心中懊悔,他不该来的。
谁都可以来说这句话,唯独不该是他。
作为曾经的刺客,他在李君堂这里恐怕连一分信任也没有。
知他借题发挥,沈长留只得跪地改口,“是臣眼拙,臣看错了。”
李君堂声音冷漠,高高在上,“自食其言、出尔反尔,沈卿,你这样让朕怎么信你?”
“臣知错。”沈长留伏地不起,他没有辩驳或者自证清白,这个时候多说多错,倒不如沉默。
李君堂并不打算轻飘飘放过他,“你不是一向很巧言善辩,伶牙俐齿,怎么不说了?”
他该说什么?沈长留不明白自己哪里招惹了他,要这样发难。
“臣错在没有查明事实贸然禀报……”
“既然那么清楚,你该当何罪。”李君堂走到沈长留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伏在地上的背影。
“……”沈长留张了张嘴,最后只得一句,“请陛下责罚。”
……
“砰!”
营帐外的禁卫听见里面传来的声响,顿时一惊,想要闯进去,又未得允许的前提下有些筹措。
禁卫的手已经握上了刀柄,戒备地盯着营帐,试探地发出声音,“陛下?”
“别进来,朕打翻了东西,无碍。”
君王的声音有些不对劲,但他下了令,加上方才进去的又是沈侍郎,真有什么事,他会呼叫,现在也没出声,应该无事。
禁卫也就不再行动,继续守在外边。
营帐内,却是另一副景象。
“呜……!”沈长留被捂住了嘴,李君堂骑在他身上,喘了几息,冷笑道,“你想让别人来围观,就只管大声叫,朕顶多担几句骂名,但你,可就不一定了。”他仗着沈长留好面子有软肋,肆无忌惮。
沈长留恼恨不已,他说的责罚是刑仗或者罚俸,绝不包括这个,但是已经晚了。
其实无论他今日来不来,李君堂都会找借口让他自己走进来。
沈长留怒目圆睁,向有几分不服气,抓着他的手不放。
李君堂放开捂着沈长留的那只手,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盘扣,“别说朕没给你机会,你要是不愿意,尽管呼救,从这里光明正大的出去,往后我再不纠缠你。”
“……”
李君堂早有预料,吃准了沈长留怕被人知晓的心思。
“不出声,那就是愿意了。”他俯身压下去,手指与沈长留贴合在一起,严丝合缝,十指紧扣。
他看似给了选择,其实沈长留根本就没得选。
他要是呼救了,的确可以从这里走出去,但随之而来的代价是彻底身败名裂,从此在上京无立足之地,到那时候还不是由着君王拿捏?
那才是真正的绝境。
沈长留嘴唇颤动,张了又闭,不再挣扎,他闭上眼睛,权当自己是个死物,什么都不知道,也看不见。
李君堂讥讽一笑,“既然做了选择,又何必这副模样,不如主动一点,朕给你一场快活。”
沈长留睁开眼睛,一句话都不想说,只是用余光看他,冷漠又鄙夷。
李君堂恼羞成怒,双手扯住他的衣领,朝两边用力拉扯,埋首在沈长留胸膛,含着他的乳首,又吸又吮,似羞辱他一般,下流的用胯部顶撞沈长留。
沈长留被他撞得颠晃,根本没办法稳定身形,性器搅弄着脆弱的肠道,让他痛苦不堪,为了不发出声音,只能死咬着牙龈,额头青筋凸起,冷汗布满脸庞,让他看起来可怜又性感。
“不是嘴硬?继续啊。”
李君堂这个时候什么风度、仪态统统都不要了,他只想用这种方式羞辱沈长留,打压沈长留,好让他变得驯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