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传染上什么病,不像那些妓女,什么样的男人没经历过,什么样的屌子没插过,我自己的闺女,我就是多付一点钱也放心。大不了,也和那些做生意的一样,包了她,包了她的身子。现在都兴这个,叫什么包二奶,秋花现在也没有经济来源,我要她?在家里就拾拾掇掇的,每月再给她点零花钱,那还不象包了她一样?。那样,我给她钱,就象我挣钱给我的婆娘一样,那是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的好。他说到这里,声音低下去,似乎也觉得从道理上说不过去。我和她上床,是暗地里想和她相好,如果不是她娘从中作梗,秋花也会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把我当男人的。那你就没细想想,你能成为她的男人吗?。我知道——他抬起头,象是很通情理似地,那不能!。我是她爹,是吧?。哎——这社会就这样,非要拆散人家,我和那老婆子过不上一块,暗地里找个可心可意地说说话,也不行。可我喜欢她,不是说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要拿生命来爱护她,我喜欢秋花就要把一切都给她,钱我由着她花,东西我尽着她吃,至于称呼,我不在乎,什么爹不爹的,她不叫也可,只要她的身子属于我就行,不在乎那些名分。你们不知道,我的屌子见了她娘,怎么弄都不抬头,可一见她的家什,就霍地起来,还硬得跟铁棍似地,这真是一见钟情,要不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见了女人哪来的那么大劲头?。三天两头地上,cao起来还个把钟头,那真叫舒服,不由你不想,秋花也是修来的福,碰到我这么一个好男人。你们也都是过来人,都经历过女人,好男人最多十来分钟,可我——沾沾自喜的,曾经多次让她两次高潮。所以我就想,我和闺女是前世修来的姻缘,这辈子注定要成为夫妻,也就打心眼里想背地里和她好,让她舒服一辈子,死心塌地地跟了我。她虽然慑于我做父亲的威严,但总的来说还是愿意跟我好的,她一个女孩子家做那事不便出口,又是和自己的父亲,总是羞羞答答的,不容易。有一天,她告诉我,\-爹,你总是这样弄我,也不是回事,要是左右街坊知道了,我还怎么活?。\-我听着她那句话,看着她可怜楚楚的模样,就哄着她说,\-傻闺女,人家怎么会知道我和你弄那事?。\-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怯怯地说。我一听就来了精神,认为女儿会说出什么话来。或者跟我要个名分什么的,可我这个样子,在家里偷偷摸摸还可以,真要给她个别墅什么的,不瞒你们说,这些年,我挣的钱,都吃了、喝了,玩了女人,也没攒下几个。可我心里还是希望她提出什么来。那你要怎弄?。我站在她面前,调戏性地问。王家四丫说,女孩子结婚前是不敢弄那事的,爹,你以后就别弄了。她忧心忡忡地。瞎说!。听着闺女在我面前老说弄不弄得,我一下子抱住了她,按在两个奶子上,女孩子大了,都想那事,爹和你弄你不舒服?。可你是爹呀,我老是怕。怕什么?。我摸出她两个奶头,放在手里旋着,爹和你做的可严实着呢,我们关上门,就是弄个底朝天,谁知道,这个村里,说不定还有好多,你想想,那个刘师傅不就是和他闺女?。再说,自己不说,谁会想到爹还会和闺女做这灰事,那个刘师傅要是不说,别人谁会知道?。这样的事别人想都不敢想,可爹就敢。秋花,爹知道你怕,可爹就是想肏你,那四丫想,还没有爹来。我说着就把她窝在我的面前,让她跪趴着,撩起她的后襟,从她掘起的pi股后面cao了进去。舒服吧?。把着她的两瓣pi股抽送着。爹——她被我肏着,羞辱地趴在地上哭。死妮,你娘又没死,你嚎什么。我往下压她的腰,以使她的腚掘得更高。爹,你不该——她被我cao得喘着粗气。爹不该,那谁该?。这种姿势很刺激,夹得紧,又插得深,屌子特舒服。四丫说,只有自己的男人可以,爹——她的头发散乱着,奶子被cao的在熊前悠荡着。那爹就是你的男人。秋花的屄和屁眼同时在我眼前晃,看着女儿像狗一样地在自己的胯下被自己干,我这做爹的刺激地全身都颤抖起来,屌头子比平时更大了一寸,秋花的屄本来就小,撑得她的屄肉饱饱的,次次干到她的花心。直到她哀号着,发出轻微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