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更是眉毛眼里都是笑,狠狠地在我捏了一把,我气急了,就骂,包你娘个头。我买了那么个大的,还没包住你小嫂子的半个,赶明儿让你小嫂子过来,管你半个晌饭。啊呀,爹——我就觉得爹戏弄了自己,小嫂子,那不是说自己做了爹的小?。脸红得一红,狠狠地拧了爹的手一把。啊呀——死丫头!。爹显然被拧疼了,爹不是说你,是说你娘,爹舍得让你——嘻嘻,你的再大,爹也不会让他们——占了便宜。他从背后按住了我的大胸脯,往中间挤,挤得那里鼓囊囊的,看起来就像一个土包。那你也不能说是小嫂子。我不满意地低声说。嘿嘿。他露出一口黄牙,用手蒯着头皮,小嫂子怎么了?。说完看着我,小嫂子就小嫂子呗,反正都姘上了。什么姘上了?。乍一听这个字没明白过来。姘——姘妇。爹小声地说。啊——心底里一阵震撼,怎么用了这个称呼?。难道我在他的心里就是他的姘妇?。可想想两人的关系还不是怎么的?。没叫奸夫y妇就不错了。生气了?。谁知这时爹却搂抱了我,把头蹭在我身上。生什么气。心里十分的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叫什么不都无所谓,这样的关系,用什么名词都不过分。乡俚俗语那些难听的话多了,就是那破鞋,不也到现在还被叫着?。爹看看我不再生他的气,继续说,他们七嘴八舌地,还小嫂子?。都成把老皮了,要管就把小兄弟们一起管了,也让我们见识见识嫂子的能耐。我说,美的你们?。就自顾自地站到一边。那他们能饶了你?。没办法我只好让爹顺利地把一只手从一旁插进我的衣襟,他捏把着我的奶帮子说,他们是饶不了我,嘿嘿,他们说,该不是你老小子又给我们找了一个小嫂子吧?。爹说到这里,手在我挤紧地两个乳房间往下插,插得我有点疼,拿住他手不让他动,父女两个就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紧贴着,那你怎么说?。我说,小嫂子倒没找,可给你找了一个小妈。瞎胡说!。那我不成了他妈妈了吗?。说出口,又感觉出不对,就斜眼瞟了父亲一眼。父亲的眼瞪得大大的一脸坏笑地看着我。呵呵,我就是想赚他们的便宜,可是你猜他们怎么说?。我不猜!。爹在我的奶头上拨弄着,一个说,你找了个那么大的,该不是给自己找了个小妈吧?。是不是还要你小妈天天用奶头哄着你?。另一个说,你不是说让我小妈来管晌饭吗?。干脆我们就吃她的馒头和大肉包子得了。啊呀!。作死的,怎么说的那么下流。我挣开爹的搂抱,跳开去,脸火辣辣的。那些人也真敢说,这么露骨的话都能说出口,怪不得爹敢在家里这样子对我。还有更下流的呢。那群小子就这样,在一起什么都敢拉。头,你那东西还行吗?。恐怕喂不饱我小妈那下面的嘴了吧?。赶明儿要我们哥们一起喂我小妈去,一人一口,保准让她舒舒服服地。李江林!。我愤怒地瞪眼看着他,直呼其名,你在外面就这么作腾自己的女儿?。谁作腾了?。他有点理亏地说,那不是那帮小子贫嘴吗?。他低声嘀咕着,我女儿的嘴还用他们喂?。每夜光爹一个人就喂得她熘饱,撑得肚子熘圆往外淌奶液呢。你?。越说越难听,你在家里作腾女儿,到外面炫耀你的本事,你就不怕人家骂你把闺女留在家里,吃自食?。爹听了,嬉皮赖脸地一笑,吃自食?。那小张还跟我说,他小时还把他妹妹弄了一回。你,放屁!。就知道编排故事煳弄人。真的。他梗着脖子,一副认真的样子,小张说,他十来岁上还光着pi股,有一天娘让他在麦场里看麦子,中午妹妹送饭给他吃的时候,他家的大黄狗在麦场里和一只黑狗吊秧子,他和妹妹看着看着就做了那事,他还说当时也没觉着姿。那是他小不知道好歹。我气不过,但也很惊讶。他说他大了还做过一次。我爹为了让我相信又说,他可是赌咒发誓的不让我说,他说那时他20好几了,找不到对象,妹妹在结婚的前一天还和他锄玉米,天气热,又密不透风,他妹妹就解开衣襟凉快,后来在要锄完的时候,她妹妹看来尿急,一时间找不到其他地方,就蹲在玉米地里小解,他当时看着妹妹蹲在那里,听着女人撒尿的声音,头一下子大了。一下子想起小时候那个情景,新里嘣嘣直跳,正好这时他妹妹也站起来,看到哥哥脸红红的盯着她,就有点不好意思,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说,哥,你看什么呢?。谁知小张这时走过去说,妹,哥想像小时候那样给我一次。他妹妹一下子红了脸,低下头羞羞地说,坏!。妹子明天就结婚了。小张激动地握着她的手,哥长这么大,还没有过女人,你,你就再给我一次,反正结了婚又查不出来。不知怎么的,他妹妹没有反对,只是站在那里任由他握着。小张初次接触女人,不知道怎么好。他妹妹看他不动,气得摔开他的手,原本提着的裤子一下子掉下来,小张象懵了一样看着妹妹黑白分明的腿间,跟着就抱住了,兄妹俩人就在滚烫的玉米地里又好了一次。小张说,那次他才知道女人的滋味,简直就是欲仙欲死,怪不得人都说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父亲在说这个故事时,一副贪馋的样子,连蛤拉子都流出来了。那他——?。我吃惊地望向爹。小张当时还不好意思,说只是闷在新里难受,让我千万别说出去。他说,两人又干了一会儿活,临近中午的时候,他妹妹还抬头看了看天色,说该回家了。小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