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失去亲人的伤痛,她那种身世只能在娘的面前才得以安慰,娘一去,面对我这样一个弟弟,她再也不会有别的命运了。哎——娘,娘也管不了你了,你弟弟,那畜生——我没想到他连我也敢——春花,你让我怎么活?。我哪还有脸活?。娘——春花不知怎么劝说,发生了这样的事,她怎么和娘说呢?。以自己的身世劝解娘?。还是让娘和她一样保持沉默?。娘儿俩最终都没有逃脱乱伦的结局,还在同一张床上,先后被自己的儿子奸污着,想想就令人无地自容。春花,娘死了,你也不要把这事抖露出去,给娘留个脸,你要是愿意就还住在这里,不想住了,就离开这吧,那畜生,不会——不会放过你。娘,你死了,把我一个人留下,那畜生还不得天天——天天要——我也去-去死。春花泪眼汪汪地看着娘。傻闺女,已经到这份上了,再走那条路,就没啥意思了。娘抚摸着闺女的头劝道,你还年轻,日子还长呢,我一去,你爹那畜生又进了监狱,你应该没什么顾虑了,她喘息着,你哥那畜生还没有媳妇,保不准还要——还要做,你又是个离了婚的人,身边也缺个男人,家里的事就不要说出去,以后你有了主,再张罗着给你哥找一个,好好过日子吧。现在这个局面,还是认了吧,他要实在想要,你就权当——权当他是二姓旁人。哎——娘只是忍受不了他做儿子的身份,再说,他和你又有了那事,娘,娘夹在中间算个啥?。总不能让他把我们娘俩一锅出吧。傻闺女,她伸手摸了摸春花的脸,其实,我也舍不得离开,离开这个家,可我知道,我这样活着一天,你弟弟那畜生就不会把我当娘看了,他还会把我们娘俩,一起,一起做着,她羞愤的别过脸,彷佛又回到了半小时前被儿子羞辱的那个场面,春花透过母亲的脸庞,看到大颗大颗的泪水挂在脸上。我以后还怎么见人,怎么面对你爹?。娘无力地咳喘了一声,你还年轻——就好好地活下去吧,他够了,兴许——兴许会收手。可你——娘,你就陪女儿一起吧,让女儿也好有个伴。春花充满期望的目光,她一个人忍受这种折磨,实在太残忍了,娘要是一走,这个家,这个家不就是哥哥的天下,那他还不得天天要?。她还有什么盼头?。娘在的时候,被哥糟蹋了,侮辱了,她还能和娘啦啦呱、说说话,排泄排泄心中的郁闷,可娘死了,哥哥再欺负她,她还能和谁说?。只能闭上眼睛任他作腾够了,然后再默默地清洗掉那些污秽的东西,那日子怎么过呀?。我和你不——不一样,母亲羞愧地不想说下去,挣了挣身子,春花赶紧去扶她,她摆了摆头。他是从娘这里出来的呀,春花——她一时放声大哭,怎么,怎么就——她眼睛无神地看着女儿,他怎么就——就忍心再弄进去,春花——娘悲抑地憋住了声。我是她娘呀,我没想到他连我也敢糟蹋,要是,要是被邻居知道了,娘和儿子cao屄——娘——她断断续续地,语气悲凄,他和娘——搞破鞋,就不怕天打雷噼?。在娘的心理,儿子和女儿乱伦,那只是同辈之间的事,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父亲和女儿乱伦,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她都可以忍受,可儿子和母亲,就是大逆不道,天打雷噼的事情,如果自己还活下去,那不就是容忍了儿子的禽兽行为吗?。以她自己的状况,根本不能阻止儿子以后的行为,他有了第一次,肯定想第二次,难道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从女儿的身上爬下来,再把那东西插进娘的那里?。她能忍受得了儿子和她们母女同床共宿?。她的老泪流下来,目光呆滞,她也留恋这个世界,可母女同时被自己的儿子奸污着,她后怕,害怕那个畜生儿子从今以后会无耻地爬上炕,当着女儿向母亲求欢,更怕他玩弄了女儿再玩弄自己,你想想,今晚,他都敢在一间屋子里先后把她们母女日弄了,以后他还在乎吗?。他把妹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已经和她有过一腿,他还能把她当娘看待?。真要那样,一个被窝里睡着她们母子三人,那畜生还能老实得了?。保不准,他会一边搂着一个,奸了娘再y妹,或者y着妹调戏娘,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一旦满足了眼前的欲望,就会变本加厉,要是他把她们母女都当作了女人,那还不什么法子都用上?。到时他还不就在一张床上要她们母女?。哎!。没有别的法子,只能一走了事。春花悲抑地抑住了哭声,她实在不敢想下去,娘想仰起身子,以头示意,春花看着娘,终于明白。给娘擦擦身子,别让娘把那东西带进棺材。娘的屄湿漉漉的,流出一股股白色的jg液,春花不知道那畜生弟弟怎么这么多,刚刚和自己弄过了,射得她盆满钵满,又给娘弄了一窟窿。哎,冤孽!。她用纸巾从里往外粘,那是以前爹干完她后娘为她干的活,可如今却是自己又为娘清理身子。作孽呀。那畜生把那肮脏的东西都弄进去,娘怕和你一样——娘,你别说了——春花扒开娘湿漉漉的y唇,一点一滴地往外弄。娘要是再怀上,怀上他的种,就是死了,也——也难进棺材。春花,我们娘俩怎么这么命苦。娘,别想那么多了,我第一次被爹糟蹋了,也那么想,也想死,可时间长了,就没有什么了,再说,他一次次地追求我、逼我,还说着那些令人脸红耳赤的话,我一个做闺女的,能怎么着?。他不把那点肮脏的东西泄出来,他会放过你吗?。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