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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痣点(4 / 4)

些。

走进二楼东边的第二间房,郑宜脚步轻快,一步一步像猫咪一样不出声。想起第一次穿裙子,那个时候还总觉得自己是怪物,比较是从出生起一直被灌输的意识,总觉得变扭。

现在也是怪物,但自己好像已经接受了,换种说法大概是已经木然。打个比方来说,一个班有45人,有人是全班第一,那第45名也总要有人去当。

这世间有各种人,男人、女人、幻想自己是女人的男人、恨自己是女人的女人……那郑宜想,抛开主观意识,那自己这种畸形的男女人不就是怪物吗?

人也是物的一种,不是么?

高思霖听到这一番说辞会笑自己吗,可能会像以前一样说,郑宜,你想得好多,也好奇怪,但挺好玩的。

走进那间屋子,高思霖靠在床沿看书,书上封面有一块花花绿绿的图案,郑宜有些看不清,书名也没留意。

高思霖听到动静,抬眼看到穿着制服的郑宜站在自己面前,瓷白的皮肤、樱红的唇瓣、不太明显的喉结。

施虐欲望、留下痕迹、肢解躯干,高思霖的大脑瞬间飘过去一些危险信号,可能是后遗症,也可能是郑宜过于美,对美好事物有破坏欲是对他的一种尊重。

将书放在床头柜,高思霖没有折页和放书签的习惯,只会默默记下页码,如果忘记就自己去翻,乐此不疲去做一些麻烦的事情。

恰如此时,高思霖将手伸进郑宜的黑色半裙。

没有任何的阻拦,指尖蹭过大腿根部就是一片湿滑,中指用力往深处去,郑宜有些站不稳,双腿微微抖动,高思霖伸出一只手掐住郑宜的腰,另一只手仍在女穴里探索。

郑宜咬着下唇,脑袋低垂,黑色长发随着身体颤抖。

两根手指在女穴来回蹭弄,中指关节上的茧触感格外清晰。郑宜失神,想到高思霖以前在书桌前转着笔给自己讲题,在草稿纸上写公式的手指,现在正在侵犯自己最隐秘的性器官,水声仄仄,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在这偌大的屋子有一种诡异且淫靡的气息。

郑宜忍不住将一条腿跪在床沿,双腿分开的幅度大了些,高思霖抿唇,手上的动作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折磨郑宜。

是打扰自己看书的惩罚。

“高思霖……”郑宜的哭腔轻轻贴近高思霖的耳畔。

“我说过,不可以。”

郑宜突然用力推倒高思霖,拉下裤链,粗长的阴茎弹了出来,高思霖躺在床上,脑袋偏着看郑宜提起那并不长的裙摆,眼角脸颊红扑扑,长那么清纯却像个饥渴的妓女分开双腿,女穴泛着亮晶晶的蜜液,有些急色坐到挺立的男根上。

“哈、嗯呜…”头颅低着瞧不清神情,声音带着欲望得到疏解的满足感,郑宜往下弯腿,希望能女穴吃得更深。

浪荡,高思霖嘴角勾起,看着郑宜的表演,思来想去只找到这一个形容词,过于贴切。又不满郑宜自己插得浅,双手掐着那纤弱的腰把郑宜往下操,郑宜忍不住呻吟、哭喊、尖叫。

两个人的衣服裤子都完好无损的穿在身上,二人性器官交合的部位被裙子挡住大半,不去看郑宜满是情欲的脸可能也猜不到他们在做些什么。

高思霖顶弄得力度越来越大,郑宜被操得趴在对方身上呜咽,狭小的穴被操开,欲望被一点一点填满,由深及近的精液是最好的证据。

高思霖做爱从不戴避孕套,他享受内射郑宜这件事。

结束后,两个人的性器官还亲密咬合着,没有分开。

郑宜舔舐高思霖的耳垂,声音还带着哭腔和喘息,只是没有高潮前那样明显。

“不是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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