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涵扶着隐隐作痛的腹部,边问楚竹君边拨私人医生的电话。
他现在这样是不好出去了,脸还肿着半边,到时候叫医生多拿两个口罩过来。
楚竹君死死抿着唇不回答他。
傅涵见他疼得直不起身还不愿意说话的那副可怜样更急了,伸手按着楚竹君压在自己腹部的手,追问道:“到底哪儿疼?”
医生在电话那头吼道:“你问他以前这么疼过没有!知不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
楚竹君几乎听不到傅涵说话了,他耳朵里听到的东西都像隔了一层,应该是胃的那个位置痛感越来越强烈。
他好像很久没有这么疼过了。
楚竹君按下电梯按钮,电梯门向两边滑开。他拎着两袋药走进去,准备转身关电梯时背后有人叫他的名字。
他回过头,见到提着几个超市塑料袋的郑牧正朝他走来。
郑牧先前看背影便认出来楚竹君,跑到电梯内时才发现楚竹君带着口罩,面色似乎不太好看。
他的视线转向楚竹君的脖颈,发现衬衫上露出的部分脖颈突兀地贴着几片膏药。
昨天那里还好好的,没看出来楚竹君有脖子不舒服的毛病。
“你脖子怎么了?”郑牧不禁有点急,“扭到了吗?”
“我没事。”楚竹君说着,似乎是想伸手碰自己的脖子,抬到一半又忍住了,“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郑牧手里提着的东西,透过袋口能看到里面有各种生活用品。
“我房子就在你楼上……因为准备多留点钱周转,所以没买太贵的小区。”郑牧有些局促地解释道,“我之前就看这个小区挺合适,跟着杨知远过来那时候我才知道你也住这里的,昨天忘记跟你说了。”
其实有一点牵强,但楚竹君这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现在身体十分疲惫,傅涵叫来的医生给他带了胃药还让傅涵带他去医院检查。
如果不是楚竹君十分坚持自己请假,傅涵还要给人事打电话帮他请下午的假。
傅涵把他带到医院,他趁着傅涵去拿结果的时候跑出医院在外面坐出租车逃回了住的地方。
但是傅涵知道他住这里。
楚竹君身体还是不舒服,被长时间掰开的大腿根和被男人舔咬得有些肿的雌穴都在隐隐作痛。电梯到了他住的楼层,他准备对郑牧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明天再去郑牧家,郑牧却一把搂住楚竹君的腰。
“你腿摔着了是不是?看你刚刚腿有点抖,我扶你回去吧。”
他的手十分有力,楚竹君的身体有些应激地一抖,想到现在旁边这个人是郑牧又强行放松下来,郑牧便支撑着他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带着他打开门坐到沙发上。
“你腿……要不要我帮你涂药?”
郑牧放在楚竹君腰上的手这时才微微松开,他看向楚竹君,发现楚竹君的脸色更加不对劲了。
似乎有点红。
而且他似乎闻到楚竹君身上除了平时的惯有的香味,还有一点别的气息。
楚竹君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他的阴唇被傅涵舔得发肿,阴蒂也被扯得充血鼓胀,几乎裤子都穿不上,这一路走过来内裤蹭得他肿胀的敏感部位又痒又疼,几乎要将柔软的薄布料弄得湿透,郑牧现在还一副很担心他不打算走的样子。
要告诉郑牧吗?
他现在都在纠结要不要辞职了。
傅涵说给他一周时间考虑,不知道他下周告诉傅涵自己不愿意,傅涵会不会恼羞成怒到搞小动作逼他辞职。
“你的脸呢,也受伤了吗?”郑牧见楚竹君反应异样,隐隐开始觉得事情有些不对,抬起手示意楚竹君要摘他的口罩。“我看一下你脸怎么了。”
楚竹君犹豫了一下,自己将口罩拿掉,给郑牧看自己的脸。
他的嘴唇红得艳丽发肿,脸颊上残留着几个泛红的手指印。郑牧在他那样的眼神下撕他脖子上的膏药时手有些发抖,在苍白的脖颈上发现一串绯红痕迹的时候简直连话都说不出来。
“就是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我的上司。除了最后……他都……”
“说出来不舒服的话就不要说了。”郑牧抓住他的手,尽量放缓语气说,“他叫什么?”
“傅涵。你认识他吗?”楚竹君问。
他记得郑牧家境挺好的,不过他现在十分地心烦意乱,总觉得裤子好像已经湿了,说这话也是随口一问。
“现在不认识,但是以后可以。你身上受别的伤没有?”郑牧说着,无意间扫了一眼楚竹君亮着的手机屏幕。
他总觉得有什么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我自己可以弄。”楚竹君有些窘迫地推拒道。
告诉郑牧是一回事,但是让郑牧看衣服下面那些痕迹还是有点太……
郑牧十分短暂地沉默了一下,短得好像他说话时完全没有滞涩一样。他马上就拍了一把楚竹君的肩膀,满不在乎一般道:“就你穷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