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是泪,牛铁柱并没有丝毫怜惜,抽空打开了飞机杯的开关。
曹晓乐的阴茎上传来蚀骨的痒意,老员工及其敬业,飞机杯内部的按摩凸点飞快搅动吸吮,乳胶宛若十只手指磨擦他的龟头还有敏感带,甚至还有不听话的凸点往曹晓乐的马眼里钻。
“不要了……不要了……”曹晓乐窝在牛铁柱的怀里呜呜直哭,快感一波又一波冲击他的头脑,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他已经快被操懵了,原本亮晶晶的双眼失去了焦距,像是男人怀中的破布娃娃。
还不如破布娃娃呢,破布娃娃至少不会觉得痛。
就在此时,牛铁柱还野蛮的用自己下身的巨龙猛顶他最深处的那个小口,穴肉肿胀后更加紧实,牛铁柱舒服啊,他这辈子就没这么舒服过,根本没想过自己老婆的穴是否经得住。
快速地拍打使得曹晓乐的身下布满白浆,小穴在短时间内潮吹了太多次,到后来更是宛若失禁一般,水液一股股浇在龟头上,牛铁柱每顶一下就问一次:“恁信俺吗?老婆恁真的相信俺吗?”
曹晓乐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下腹部一抽一抽的疼,两条长腿也又酸又麻。
“我信你,我真的信你……”
他根本控制不住口津,水液参杂着汗珠滴在自己与牛铁柱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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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肉内的瘙痒经过肉棒顶弄后就是无休无尽的麻,高潮多次的水液被鹅蛋大的龟头堵在甬道与宫腔内,小肉条射精了太多次,那根小玩意现在软趴趴的,整个海绵体都有些胀疼,他像是被人从水中捞起一般,浑身的抽搐根本无法停止。
膀胱的肿胀感在射精停止后被不断放大,曹晓乐想去厕所,可他一步都动不了。
他挣扎着挪动自己抽筋了的双脚,牛铁柱又给他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恁还想往哪儿逃!你莫跟老子翻!”
原本雪白的屁股上布满了鲜红色的掌印,曹晓乐动不了了,无声地哭着,小腹处的酸胀与抽痛到了极限,他只能任由尿水从有些疼痛的马眼中缓慢滑出,水液在飞机杯中被搅弄一圈,随后又顺着肉条细细流出。
牛铁柱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把老婆操尿了,男人怔怔地射了出来,曹晓乐的肚子圆滚滚的突起,像是怀了胎。
曹晓乐看了一眼自己满身的泥泞,交合处布满的白色浓浆与泡沫中似乎还有血丝,酸软的四肢抬都抬不起来,他觉得,自己可能太过于乐观了。
哪有人会好好对待买来的商品呢?
“牛铁柱,我不想给你做老婆了,你放过我吧。”曹晓乐满眼绝望。
他本来想要好好用自己来报答男人的恩情的。
可若是每次做爱都弄成这样,曹晓乐宁愿自己被追债的人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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啷个回事啊,别人不都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耕坏的牛吗?
王二癞说的都是些什么屁话,村里那些娶了老婆的男人也都不是啥好东西,瞅瞅瞅瞅,教了些啥啊,老婆都不要和他好了!
直到这时,牛铁柱望向身下,才晓得自己犯了大错。
老婆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好肉,腰腹处有着大片的红肿与青紫,一片狼藉的床单上全是老婆喷出的淫水,雪白的屁股上布满掌印,交合处的肉都肿了起来,白沫沫里竟还有血丝出现。
老婆在自己的怀中晕了过去,男人被吓坏了,他匆匆抱着人到浴室中清洗了一番,随后立刻给曹晓乐裹上自己最最柔软的衣服,飞速开车带人冲到了不远处的医院。
牛铁柱一边开车一边后悔啊,自己当年就不该省家庭医生的钱,抠抠搜搜大半辈子,到头来害的还是自家老婆受风着凉。
守着浑身满是伤痕的人打了两瓶吊针,接受了医生护士轮番的教育,答应参加下午的性教育讲座,凌晨四点多,牛铁柱拎着一袋子消炎的药物,抱着昏睡过去的老婆回了家。
急诊室的医生护士说得对,自己就是个对老婆实施性暴力的浑汉子。
路上碰瓷讹钱的老太说得也没错,自己就是个空有蛮力的乡野畜生。
牛铁柱忧愁啊,自己该如何与老婆道歉,怎么求得老婆原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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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曹晓乐悠悠转醒时已经是中午了。
浑身像是被一群人狠狠打过踹过,他身上不着寸缕,挂空挡的小肉条摩擦在丝质被套上,每动一下龟头表面还有小穴内同时传来的刺痛使他清醒了不少。
曹晓乐你真是糊涂啊,为什么要因为一时的走投无路就将自己卖了呢。
被追债的人拿着棍棒揍也比被牛铁柱举着肉棒肏强,后者不仅疼痛还失了尊严。
伤了心又伤了身,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啊。
牛铁柱穿着大红色的短款睡衣睡裤,抱着电脑坐在床上一心二用办公。他听见了曹晓乐的哼唧声后,立刻放下手中正在处理的文件,殷勤地给他端水:“老婆,喝点水吧。”
曹晓乐没拒绝,他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了二百五十毫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