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就是想告诉恁,俺是真的稀罕恁,想和恁好好过日子。”
牛铁柱在茶几上一个金灿灿的盒子里抽了几张餐巾纸,他抱着垃圾筒给曹晓乐擦干净面颊上残留的奶油,“俺今天学了可多,医生讲了,滚床单前得给恁扩张,千万别脑袋一热扛枪就冲,俺昨晚就犯了这个错,俺以后肯定改。”
粉色柔软的唇上沾着白白的奶油,曹晓乐的上衣堪堪盖过身下小巧可爱的阴茎,牛铁柱从侧面看过去还能瞧见老婆若隐若现的屁股蛋子,挺巧的臀肉上面仍然红艳艳的,留有昨晚放肆后的罪证。
“老婆,恁真好看。”牛铁柱的喉头滚动,情不自禁放下了手中的垃圾筒,扫开了沙发上的那一堆书与避孕套,整个人都朝着曹晓乐的方向倾斜:“老婆,蛋糕好吃不?”
“好吃……”曹晓乐“啊呜”吃掉最后一口蛋糕,话都没说完,嘟起的嘴唇就被男人咬住。
男人双臂箍住怀中扭动的小人儿,舌头灵活地在他唇面上扫干净奶油后又进入口腔内攻城略地,细细品尝价值328元的草莓香气。
老婆连呼吸都是甜的,娘咧,这钱花的真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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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确是好吃啊。”
牛铁柱亲完后抛下了这么一句意义不明的话,他没敢麻烦受伤的老婆给自己撸管,于是熟练地褪下身上的黑色大裤衩子,将巨龙从红色内裤中掏出来,“俺受不了了,俺足足憋了一整天。老婆恁别动,俺想对着恁爽爽。”
男人的那根大驴鞭快要在裤裆里憋坏了,他本就趴在曹晓乐的身上,掏出那东西的一瞬间,阴茎“啪”一下打到了曹晓乐柔软的肚皮上,他红肿的奶头也在此战中糟了劫,男人每动一下,破了皮的乳头遭到辗磨,伤口处就会传来阵阵刺痛。
曹晓乐被人压得喘不过气,粗重的喘气声在耳边响起,他脑袋里面只有“睡觉和爱爱的时候被金主爸爸压死怎么办”的恐慌,他才22岁啊,他还不想死。
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自己就是下一个发帖人,曹晓乐奋力推开身上沉溺于情欲的男人,像只仓皇逃窜的兔子般往沙发的角落一缩,红着眼眶大声控诉:“您您您,您压着我了!我不喜欢这样!我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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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不喜欢啥?
自己对着老婆撸个管,老婆怎么就会死呢?
牛铁柱被他的话惊得摸不着头脑,手上自渎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老婆,恁说啥嘞?”
自己端端正正听了一下午讲座,仍然学无用武之地。
老婆不喜欢和我做吗?
老婆甚至连我对着他撸管都不喜欢吗?
牛铁柱第一次在曹晓乐面前产生了低落的情绪。
曾经让他骄傲不已的鸡巴变成了让老婆害怕的物什,澡堂里面的那些大哥们不都说自己的史诗级无敌大鸡巴是个宝,人人喜欢人人夸么,为啥老婆这么怕它啊。
牛铁柱的心里难受,抛开男人的尊严不谈,光是老婆讨厌与他爱爱这件事,都能让他的一腔热情消灭大半。
好几分钟的时间内他都没有说出话,原本高高翘起的驴鞭也落了下去,像是降半旗似的耷拉在褪了一半的黑色大裤衩子上,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仿佛是鸡巴落下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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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说,我不喜欢您这样,您会压死我的。”曹晓乐心里也发怵啊,贴主一分钟没回他消息,他就持续不断害怕牛铁柱把自己压死在床上。
牛铁柱沉默半晌,最终还是还是妥协了。
“俺……俺晓得了,俺以后不这样了。”
他重新穿上红色内裤还有黑色裤衩子,收回了那根可怜兮兮的大肉棒,低着脑袋闷声说:“对不住啊,俺是个粗人,做事不着调。”
“啊,我,我也没怪你。”曹晓乐懵了,金主爸爸咋不继续了,明明可以不压着他,用其他的姿势继续做啊。
“时间不早了,俺去热饭,再煎几块牛排,老婆恁去洗手吧,俺做饭动作很快的。”
牛铁柱抛下这句话后头也不回地往厨房走,曹晓乐双臂抱腿缩在沙发的最左侧角落,从他离去的背影中瞧出了一丝悲壮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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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筷子在米饭里戳来戳去,阿姨精心烘烤的羊腿变得没滋没味,刚刚在厨房里煎好的七成熟牛排里隐隐约约能看见红肉,这让牛铁柱想起了老婆小穴中流出的血丝。
牛铁柱热了饭但却食不下咽,满心的热忱被泼了一盆又一盆的冷水,恒温二十六度的室内竟让他觉得寒凉无比。
犹豫再三,牛铁柱最终狠下心,他掏出手机发消息给助理,让他立刻把多买的那张商务舱飞机票退掉,订好的私人泳池、情侣套房也都全部取消。
等助理做完了这一切,他才咬牙说出了自己后面一周的工作安排:“老婆,俺明天得去海城出趟差,大概得走一周的时间。”
曹晓乐心里一怔,吃了口清炒白菜后轻声道:“啊……去这么久啊。”
他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