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心的少,包二奶找小三才是他们的日常生活。
保安们日复一日站在岗亭值班、看监控,他们看过一次性带三个炮友上楼的住户,也见过糟糠之妻戴口罩捉奸的场面,六十六层的牛老板像个异类,住在这里这么多年身边连个异性都没有,带回家过夜的只有花大价钱请回家的巨大财神爷像,没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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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了好些年,保安们都以为牛老板决定和财神爷生活一辈子了,谁知上个月他竟然领了个小男生回来,那人的年龄一瞧就不大,穿得破破烂烂不说,人家胆子还贼小,就连在地下车库里东张西望的勇气都没有。
电梯监控里的画面也很有意思,牛老板和男生手牵着手,男生低着脑袋不敢随便看,牛老板则侧着身体一直瞅他,不时还在小男生的脸上香一口。
值班室里的保安们都磕嗨了,牛老板这是铁树开花了?
原来牛老板再抠门,也还是有两性之间世俗的欲望啊。
两人看起来才刚认识,说明这人不是牛老板养在外面的男宠,难道是在gay吧找来的炮友?
讨论了大半天都没有得出答案,好奇心疯长一晚上,法可言。
“如果那只臭牛想要拦住曹雄做坏事,曹雄知道这件事后会不会伤害他?”
曹晓乐想清楚这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后更害怕了,牛铁柱你到底想干嘛呀,老老实实在江城呆着不好么,非要为了他往浑水里蹚。
曹雄可是个嗜赌如命的疯子,追债的高利贷也不好惹,牛铁柱除了长得高点儿壮点儿钱包比其他人鼓一点儿,哪有对付这些人的能力啊。
小沫抬头看了一眼这个三百平市中心大平层,把嘴里那句“牛老板怎么可能只比其他人钱包鼓一点儿啊”这句话吞到肚子里,晓乐太单纯了,有钱人没有哪个是干净的。
她老公也是,没有一点儿强硬的手段,怎么可能在人群中脱颖而出。
曹晓乐捧着手机缩成一团,牛铁柱半小时没回他消息了,他身体抖得厉害,小沫环顾四周,给他在沙发角落找到一条毛绒绒的毯子。
毯子上有一股舒肤佳柠檬肥皂味儿,这是牛铁柱身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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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担心奶奶,担心牛大哥,是不是?”小沫顾不上吃零食了,她抓起曹晓乐的手,用自己掌心的温度温暖他:“你怕你的父亲还有高利贷的人伤害牛大哥,对吗?”
曹晓乐边点头边难过,甚至有点怀念前几日小腹内的阵阵抽痛,那是臭牛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
他需要更多这样证明臭牛存在的东西。
他的眼眶里盈满了泪,怀孕后人的情绪波动大,想到男人晚上躲在自己怀里哭,想到男人给自己的承诺,想到还没有兑现的海边旅行,曹晓乐哭得更伤心了,捂着肚子喘不过气:“他要是出点事儿,我和孩子可咋办啊……”
小沫听到这话立刻放下手中零食,她从零食堆里“轰”一下跳起,根本顾不上牛铁柱咋样了,满脸兴奋地问:“啥?孩子?你有孩子啦?什么时候的事?我要做干妈啦?”
“这……这是重点嘛……”曹晓乐想到自己可能做寡夫,小小一棵可怜的草无1无靠,孤独住在偌大的平层里独自带娃,他难过得眼泪“哗啦哗啦”往外流,“我……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我。”
曹晓乐呀,地里黄呀,二十二呀,没了……不行不行,不能没有那只大臭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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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沫把浴室还有储藏室中所有的舒肤佳柠檬香皂都搬到了客厅,黄色香皂像摆阵法似的围了曹晓乐一圈。
他闷头大口呼吸这个熟悉的香精味道,抬眼看见小沫跪在财神爷前面烧香祈福,他也连忙冲到了财神爷面前,“咚咚咚”使劲磕了三个大响头。
财神爷,我家牛铁柱只相信您一个,您可以保他平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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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铁柱哪里知道老婆在为自己焦虑哭泣,火锅店里的声音太大,他根本没有听到手机震动,饱餐一顿后便与宋林一起回到车上,紧张盯住了高架桥末段位置。
下午两点刚过,康复医院那边打来电话,曹雄准时准点带着曹母离开病房,刚刚他们与护工在医院门口上了一辆便衣警察开的出租车,大概五分钟后便能下高架桥。
“再等五分钟。”宋林停车的位置非常妙,他俩坐在车里便能纵观全局,根本不用凑近影响警察行动。
宋林“嗒”一声点燃打火机,烟味迅速在车厢内扩散开来。
牛铁柱罕见的有些紧张,离开火锅店前前台给了他几颗薄荷糖,他一口气吃掉了四五颗,“咔吧咔吧”的咀嚼声占领大脑,清凉感直冲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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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铁柱想老婆了。
如果现在坐在自己身边的人是曹晓乐,曹晓乐肯定会亲亲自己,或者用软绵绵的小手打他,说他“传播焦虑情绪”。
他转头看了一眼宋林,天啊,他的嘴上怎么这么多死皮,烟抽多了牙齿也黄黄的,指甲看起来也有段时间没修理,倒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