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汪澜境说晚上请林晓风吃饭。那天傍晚,汪果真接了下班的林到汪氏酒店吃晚餐。两人吃完直奔包间,进入主题。
关上门,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两个人直接在玄关啃了起来,一边热吻,一边帮对方退去衣物。林晓风略显急躁,才扩张到两指,就想插进去。见汪澜境吃痛,又不忍心。林晓风退了出来,把汪澜境的身体扳过去,让他背对自己,继续用手扩张。当汪的后穴可以容纳三根手指进出,林才扶着肉棒长驱直入。汪澜境的后穴还是那么柔软温暖。因为两个星期没做,肉穴恢复了紧致,把林晓风包裹得飘飘欲仙,只知道一个劲地往里钻、往里撞。之前怕汪澜境会痛,只舍得进入三分之二,这次终于全部插进去了。
汪澜境上半身面贴墙壁,下半身被林晓风抬起屁股后入,脚不着地,整个人是悬空的。因为重力,后穴把肉棒吃得很深,汪澜境有一种整个人都被林晓风贯穿了的错觉。太深了,之前都没有这么深过,让人心惊肉跳。
汪澜境就这么被按在墙上狠狠操干,每次都被顶得向上滑,然后迅速回落,把肉棒吃到深处。白花花的屁股被干得啪啪响,水声四溅。汪嘴巴流着口水,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脖颈上那块白嫩的肉被汗水浸湿,时时刻刻都散发着诱惑。一想到其他人可能也看过汪这种样子,林晓风就焦灼难耐,抱紧对方,拼命顶撞小水洞,把汪干得失神大叫。
不可以,不可以。这般模样的汪澜境,只有他能看,只有他能,只有他。这般情态只有他可以看见。林晓风感觉自己的脑子又在晃荡。
汪澜境感觉林晓风今天格外的暴躁。难道是两个星期没做,病情恶化了?他感觉自己的后穴都快被捅烂了,只好开口求饶。
“啊……晓风啊……慢,慢一点……啊嗯……痛……痛,啊啊啊……”
汪澜境偏过头去,用脸蹭蹭林晓风的额头。嘴唇勉强够到林的鼻尖,亲了又亲,释放出一些信息素安抚他。林晓风果然慢了下来,动作也轻柔了许多。
“晓风……嗯……我想看,啊……看着你的脸做……”被这么按在墙上疯狂后入,看不到林晓风的脸,汪澜境感到一阵心悸。
林晓风听话地退出来,把汪澜境翻了个身,面对面抱起对方的臀,再次插进去。姿势变成了林抱着汪抵在墙上操,动作温和了许多。肉棒摩擦过敏感点时,汪惊喘几声,咬上林的脖子,咬重了又后悔,松口舔舐咬痕。
两人唇齿交缠,情欲绵绵。林晓风的动作再温柔,汪澜境还是被抱着操到了高潮。汪两条腿夹着林的腰,抱紧对方,舒服地轻声呻吟,身体在高潮余韵里颤抖。林晓风也抱紧汪澜境,安抚性地轻吻汪的脖颈。汪的肉穴在高潮中律动收缩,把林晓风裹得泄出几声轻喘,定了定神才忍住没射。
待汪澜境高潮退去,身体不再颤抖,林晓风抱着汪走向沙发。汪双腿勾住林的腰,整个人挂在林身上。两人保持着面对面抱着的姿势,甚至肉棒都没拔出来。林晓风每走一步,肉棒就会随着动作在穴里摩擦一下。等走到沙发边,汪澜境又被磨起了兴致,肉棒颤颤巍巍地夹在两人腹间半勃起。
林晓风见汪澜境兴致高涨,便自己躺在沙发上,让汪骑坐在自己身上。
“汪总可以自己动一动,我累了,让我休息一下吧。”
汪澜境顿时一阵脸热,他从来没有这样玩过。在林晓风的诱哄和欲望的研磨下,他还是尝试自己上下耸动起来。很快,汪找到了自己的敏感点,知道什么位置和力度能让自己爽,开始在林晓风腹上玩得不亦乐乎。渐渐的,林被汪磨得受不了,直接用双手握住汪的臀,从下到往上顶,以获取更多快感。汪澜境被顶得失神,软了腰,只能趴在林晓风身上哼哼唧唧地娇嗔。还没嗔叫一会儿,唇又被林叼了去,被砸吧得水漉漉的,上下两张嘴都被他吃得噗嗤噗嗤响。
第二轮,林晓风很快溺在了汪澜境的身体里。精液烫得汪和林一起达到高潮,松软的屁股一阵乱抖。林晓风用手固定住汪的臀,抵住汪的敏感点持续射精,两人交合处白液飞溅。汪澜境只能浑身痉挛着淫叫,双眼翻白。待林射完,汪趴在林的怀里轻颤,眼睛微合,已失神志。
汪澜境的腺体似乎随着失神暂时坏了,他的信息素肆无忌惮地外泄。海水味的信息素溢满房间,整个空间似乎变成了一汪热海,热浪一下一下地拍打着林晓风的身体。好舒服,焦灼、失落和不安统统被温暖的海浪抚平了。
林晓风满足地抱着汪澜境温存,他已经被汪澜境这片海淹没了。林沉溺其中却无比清楚地知道,大海,美丽又残酷。当海潮退去,他就会像岸上的鱼儿一样,只能徒劳地拍打鱼尾,最后干涸而亡。能怎么办?他只能祈祷风不要停,一直吹,吹得这片海永远波涛磷磷、荡漾不绝。这样他就可以一直畅游其中了。
即使一直有人用肉体向汪澜境上贡,即使自己也只是徐琅的替代品,那又如何。此时此刻,抱着汪澜境的人是他啊,是林晓风啊。能拥抱这个人片刻,能拥有这片海一瞬,也是好的。
汪澜境感觉自己被放入了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