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他一如往常呼唤着盛淮秦的小名,却对身后早已忍不住,盯着他腺体,露出狰狞獠牙的人一无所知。
盛淮秦却停下了,他装聋作哑,在两人的腿触及床边时,突然将软若无骨的盛淮明扑倒。那股橘子味的信息素扑面而来,好像揉烂了散发着熟透了的味道,仿佛在告诉他可以随意采拮。
他一手抚摸着盛淮明滚热的腺体,一手不停的在对方身上撩拨,他看着盛淮明祈求的、可怜的眼神,兴奋地说:“哥哥,你下面都湿透了。”
很快,盛淮明的西装被撕扯、丢弃,像是一团破布堪堪挡住他的隐私。
盛淮秦是恶劣的、卑鄙的,他一丝一毫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瞧着盛淮明因情欲渲红的脸。
“不呜”盛淮明尚存一丝理智,或许是盛淮秦故意的,就是要在他清醒的状态下侵犯他。
盛淮明落了泪,双腿间软趴趴的性器被密密麻麻的吻抚慰,他的后穴像是蓄满水的容器,在渴望被操的同时,不断的流出用于交融的淫液。
“呃呜小淮不要”在盛淮秦长达十多分钟的单方面侵辱中,盛淮明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意识到他作为oga的发情期是如此的没有尊严。
在面对盛淮秦信息素的压制下,他连一根反抗的手指都抬不起来,他只能平躺着、甚至享受地目睹自己被同父异母的弟弟舔着鸡巴的淫乱。
挂满淫液湿滑的双腿被高高举起,搭在盛淮秦的肩头,瑰红的穴便毫无遮掩的露了出来。
盛淮秦孜孜不倦地吮着小巧的鸡巴,修长的手指抵着柔软的穴口,轻而易举地就捅了进去。
“哥哥我都快认不出你了,平日里像一朵高岭之花生人勿近,怎么现在像个求欢的狗?”盛淮秦抽插着手指很快就塞进去了三根,他附身衔住盛淮明胸前粉嫩的乳头,一边被咬的留下个淤紫的牙印,另一边则被吮得留下个艳红的吻痕。
“不小、小淮、帮呃,帮我”盛明淮羞愧万分,他扭捏着身体,一边哀求一边推拒。
“真骚。哥哥你其实早就想被操了吧。”盛淮秦扯掉腰带,早已挺拔的肉鸡巴急不可的弹了出来,龟头处还孜孜地流出几滴腺液。四根手指迅速地来回插了几分钟,直到那软烂的穴开合出一个小口,他才握着硬得发紫的肉鸡巴,对准穴口狠狠地一个挺身,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alpha如蛋般粗大的、坚若磐石的肉鸡巴正一寸一寸开凿着这条未经性事狭窄的腔壁。
“哈啊啊!”盛淮明惨叫一声,残存的理智瞬间回笼,他羞耻地想要蜷起身体很快就被盛淮秦按住,双腿被掰开的姿势如同一个大型,润玉般的脚踝都被盛淮秦猴急地抓出一个红掌印。
“杂种放开我!”他痛得几乎脱口而出,至少是一句他觉得攻击性很强的咒骂。
盛淮秦舒服地低喘了一声,魂牵梦绕的场景终于被他复刻,他无数次在梦里操干着眼前的身体、无数次幻想该如何像操婊子一样操他哥哥。
“是啊!我是杂种。杂种在操你的骚穴,哥哥你很享受嘛?就这么喜欢被杂种的鸡巴操吗?”他腾出一只手落在盛淮明腾着热气的口鼻处,捂住那张总是说出他不喜欢听的话,喋喋不休的嘴。
克制性欲,缓慢抽动的滋味并不好受,尽管盛淮秦根本没准备一直忍着,他要慢慢地从身到心,一步步击垮操碎盛淮明试图反抗他的傲骨。
盛淮秦精瘦的腰肢猛而有力的操干着身下发颤的躯体,软热狭小的腔壁一来一回的裹着他的肉鸡巴,每一下、每一次都如同头脑过电般爽快。
他从没有这么爽过!
“哥哥你的穴里又软又热哈啊,天生就是个等着被人操的骚货。”盛淮秦口里不停说着淫秽不堪的话,撕掉了伪装绅士的皮囊,他露出来的仿佛是一具未经开化、被性欲支配的野兽躯体。
“呜啊呜!”盛淮明呜咽地摇头,试图脱离盛淮秦的束缚,窒息感让他对死亡产生恐惧,像一条濒死的鱼来回挣扎。可在信息素的裹挟下他欲仙欲死,憋硬的小腹流过一阵暖流,他头晕目眩翻着白眼喷出一小股尿来。
他被盛淮秦操得干性高潮了!
抽搐的穴肉越缴越紧,缴得盛淮秦差点没直接射出来!愠怒地抬手抽了他屁股一掌,直接打出了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他抽泣着又尿了
床单被盛淮明尿得一片泥泞,呻吟哀嚎在耳边不断:“小淮哈啊~不、不要呜我尿”
盛淮秦游刃有余,在盛淮明大口呼吸喘着粗气时,他胯间动作愈发干练,快、狠、准,硬挺又灼热的肉鸡巴一下下直捣穴心。
他在找,那藏匿于穴肉最深处,可能还未发育完全的、他哥哥珍贵、娇巧的生殖腔。
“哥哥露出来,生殖腔露出来让我操,好不好?”眼底终是染上了情欲的红,盛淮秦一手握住盛淮明的腰,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他翻了个身。稍有挤出的肉鸡巴又以后入的姿势再次横冲直撞夺进湿软的穴里,这一次他终于操到了生殖腔的入口。
敏感的龟头被生殖腔口厚重的肉瓣一下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