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oga沙漠佣兵,果然不爽却又不得不顺从alpha的沙漠佣兵动作粗暴地扯开他的腿,看样子准备撕碎他的裤子,让自己被被他勾起情欲的alpha享用。
‘只能看着自己的alpha被别的oga迷得失去理智,滋味如何?’
德米特里眼中蕴藏着这般刺人的恶意看向哲伯莱勒,他知道对方一定不爽,也一定不好受,自己的alpha被动发情,但对方明显是在负责保护alpha的安全,这场野合可是需要一个最忠诚的护卫,毕竟,要是看不住他,他可就要通风报信,等更多的愚人众支援过来……后果绝对比现在更难以接受。
玩家像是在忍耐什么,德米特里表情更加奚落,直到玩家忍无可忍,扑了过去,德米特里的表情即刻崩裂——
玩家扑到没反应过来的哲伯莱勒颈间狂吸。
“啊?我、我不行,我、我之后还要……”
“知道,但让我吸一会,乖,放点信息素,唔,太可怕了,是噩梦一样的味道……”
“呃……闻起来好像只是一种木头?”
“是铅笔!是铅笔的味道!我小时候磕铅笔总被妈妈骂,而且一闻到铅笔,另一种恐惧就如影随形……是考试!虽然等我长大点后考试的涂卡铅笔都是自动的了,但铅笔的味道……呜呜呜……我好想你,也好想萨梅尔啊……这令人难过恐惧的味道……”
哲伯莱勒并不知道自动铅笔是什么,涂卡又是什么,考试更是从没有过,但重点并不在哲伯莱勒身上。
“你!你!”抱着必死的决心舍弃一切为队友做铺垫的德米特里已经不知道是因为烧得脸红还是气得脸红了,他愤怒地瞪着假哭地窝在佣兵颈间对其又摸又舔的alpha,语气气急败坏:“这是雪松!雪松!去你的铅笔!你全家都是铅笔味!”
他德米特里,此生还从未受到过如此之屈辱!
“这位……铅笔小新。”
“铅笔小新是什么鬼!”
「就是!应该是蜡笔小新吧!」
玩家假正经地清了清嗓子,现在的场景是哲伯莱勒跪压在躺着的德米特里身上,玩家单膝跪在德米特里身边。
“那你总得给个称呼吧,你配合一点,明明一切都是你的错!”
德米特里觉得他还不如遇到沙漠的野蛮人直接把他先杀再奸,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这种时候还惺惺作态,还有脸说都是他的错还让他配合,真是无耻至极。
“所以还是叫你铅笔小……”
“德米特里!你他妈的!名字是德米特里!不知道名字能妨碍到什么?有意义吗!你还能放过我吗!婊子!贱人!愚人众的走狗!随便你叫!非要知道名字是为了我死了后给我立碑吗!”
德米特里的样子狼狈得像条狗。
没有丝毫夸张,无论是如狗一般张嘴喘息,还是好像被拉住牵绳的恶犬面对棍棒无处可逃时呲着牙又凶又惧的样子,德米特里好像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狼狈地咳嗽着,咳着咳着眼泪已经止不住了。
尊严并不是天才才能拥有,有些普通人反而会看得更重,毕竟很多人除了那能让自己稍显体面些的虚无的尊严外,再没有什么了。
德米特里已经感到了尊严被撕碎的崩溃,他知道oga的发情期就这样,他也知道是他自己主动勾引的,但他仍接受不了在这种地步——为了任务与队友设计让自己被强奸,做好了不光彩的牺牲的准备,被那个衣冠禽兽的alpha注视着、被与那个alpha狼狈为奸的oga按着……他裤子湿了。
就像小孩子尿裤子一样,就像他泛滥的泪液那样,他下体的水液直接洇湿了制服裤子的腿间,相较于制服裤子的布料格外明显的深色区域还在扩大着。
玩家:不是吧?哭了?真的假的?
玩家:呃……我本来还打算玩一下“你是否同意我对你进行急救”的免责声明来着……
「这种时候你都不忘你的烂梗,我看你的目标不是成为什么“鬼畜大王”,而是“烂梗大王”吧!」
熟悉玩家性子的哲伯莱勒知道,这个愚人众的oga这么一哭,这事态就变得复杂了……
哲伯莱勒心底叹了口气,毕竟他没法去责怪玩家那……对于寻常人来说过高的道德感「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他有“道德”这种东西!」,但又不能因此委屈好人,所以哲伯莱勒做出了个决定。
“你要是真不愿意,让他操我。”
哲伯莱勒扫视了一圈帐篷,没发现绳子之类的东西,只能让自己的肢体充当锁扣去禁锢可能抱着坏心思的愚人众oga。
一定要着重声明,哲伯莱勒确实会更偏好自己和萨梅尔贴在一起让玩家操,不代表哲伯莱勒愿意和萨梅尔之外的oga贴在一起。
不能因果倒置,哲伯莱勒喜欢和萨梅尔一起是因为熟悉彼此能给各自带来安全感,而一个陌生甚至敌对的oga,贴得太近哲伯莱勒还得留神不在被操昏头的时候做出太过激的事。
“你别想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