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轩回复她眨眼的疑惑,“明明有惊喜。”
“很喜欢。”
喟叹般的语气散开,梁柏轩带上门,一把抱起小姑娘,将她抵在门背后。
“宝宝是知道怎么拿捏哥哥的。”一点点亲昵、一点点嗔怪的声音没在唇间。
梁柏轩只用唇去描摹小姑娘每一寸唇线起伏,b起亲吻,更像小猫小狗有分寸地蹭主人。
白凝脂是做好了今晚主动一些的心理准备的,把腿儿环在男人腰后,交叉卡着,姿势固定好,不安也少了一些,她捧起男人的脸,自上而下的吻像候鸟降落归巢。
但在梁柏轩微仰起的视线里,所有的光线在她身后晕开,为她加冕,她的面容一瞬模糊,是慈悲ai着世人的神nv,又或者懵懵懂懂出逃人间的宁芙。而他作为庸碌凡人,惟愿奇迹只降临己身。
突如其来的错觉,让他的渴望空前高涨,不再满足于唇舌厮磨,一定得把她身t里的东西,掠夺过来保存才行。
粗砺大舌孟浪地闯入小姑娘口腔,甚至没有裹起小舌,就直入深处,刮搔细neng的上颚,摩挲未见天日的舌根,整条舌头挤占了狭小的口腔内壁,撑得小姑娘合不拢嘴,被迫滋生的香津很快被卷走。
但今日好像格外难满足的大舌仍然蛮横地往里挤,甚至用牙轻顶开小姑娘要掉下来的唇齿,迫使她维持大张着菱唇的姿势,舌尖孜孜不倦的努力下,终于够到了活水之源——小姑娘舌根与喉腔交界处,然后不出意外,从未有人到达过的领地也被搜刮一空。
白凝脂被喉头异样的麻痒b出来泪花,唇间整个被堵住,鼻头ch0u动,发出类似ch0u泣的声音,只为了多抢夺几缕氧气,像一只失去母亲庇护、孱弱的幼猫。
直吃得小姑娘快要昏过去,男人才意犹未尽地退出,把这块蜜地的主权还给其主人。
“凝凝今天好乖,”梁柏轩把她放在鞋柜上坐好,ai怜地抚上细neng脸颊,“把哥哥舌头全部吃进去了,都没有推开哥哥。”
“怎么这么乖,嗯?”姿势对调,像言语不能表达此刻心中饱胀情绪,男人扶着后颈,让她仰起头,含上小小尖尖的下巴,唇舌磨弄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咬了一口。
“呀!”
直起身,就算被小姑娘含泪的眸子嗔怪地点了一眼,也心满意足。
白凝脂五官虽不浓yan,但每个部位都玲珑标致,凑在一起的时候,梁柏轩觉得再没有更完美的组合了。现下细neng的下巴尖上,挂着一圈大大的牙印,其实是有点滑稽的,破坏了这份和谐,让她成了只贪玩的小花猫。
但梁柏轩左看右看,只觉得满眼可ai,小姑娘像一块刚出炉的糯米糕,又甜又软,惹人垂涎,先啃一口占去才好。
温柔地亲了亲带印子的下巴,男人开始哄蕴起情cha0的小姑娘:“宝宝解开哥哥的扣子好不好?”
白凝脂听话地伸出手,刚搭上他x膛,男人就摇摇头,用一种简直是对幼儿园宝宝的语气说:“错了,不是这里。”
“解乖宝身上的、哥哥的扣子。”梁柏轩提起这几个字眼,桃花眼中的笑意含不住,好似被风吹散的蒲公英,柔柔的,挟着他的情绪,荡到了她眼里生根发芽。
下意识顺着男人的话语,手落在自己x口,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的琥珀se眼珠还滚向上目线,觑了一眼男人的神se,确认这回没错,才开始动作。
梁柏轩不禁r0u了r0u小姑娘的头发,温热的手掌搭在细细软软、还凉凉的发顶,温度差氤氲在皮肤表层,一切都显得很温柔。
一颗,x前g0u壑岔开两边,圆乎乎的nr0u抖了一抖,如同掀开蒸屉,才窥间其中软白一角,暖乎乎的香甜热气已经扑了满脸。
两颗,衬衣丝滑,少了扣子约束就下溜,托起两边neng生生的肩头,在臂弯典雅的银灰se衬托下,似jg妙绝l的中世纪古典妇人像,玉质柔肌、态浓意远。
三颗,宽大衣襟再无余力支撑,散落,却被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蕊珠g住,将将护着两抹粉neng颜se,在小姑娘起伏的xr和呼x1间,摇摇yu坠。
四颗,“哗——”好轻的一声,叩入梁柏轩耳膜是晨钟暮鼓、广厦倾倒,而白凝脂耳中,却只捕捉到男人愈加沉厚的呼x1。
五颗,丝绸跌落,四散在宽大的柜面,白雪砌成的小姑娘端坐其上,sh漉漉的杏眼衔着娇yanyu滴的情与yu,在灯光下,直直望着他,只望着他。
梁柏轩收到了最好的惊喜礼物。
他要亲手ch0u开阿佛狄洛忒为其系上的蝴蝶结。
男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视线从白凝脂黏成缕的睫毛到红肿的唇角,微仰的脖颈到颤抖的x脯,凹陷的肚脐到鼓囊囊的ygao,丰润的腿根到jg巧的足尖,全身上下,一处不漏,寸寸掠过。
白凝脂咬住了唇。
就好像,自己是一支冰淇淋,而他的目光一勺一勺将她挖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