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eng的ygao,动作和每次0她头没两样,却因为错位的地点,而显得分外荒唐和狎昵。
“呜呜……嗯……”
白凝脂张着口呼x1,还没有从激烈的cha0喷中回神,生理x的泪珠断了线地往下坠,喉间溢出ch0u了几ch0u的呜咽。
“漂亮宝宝,”梁柏轩奖励地吻了吻整朵b花,挺直的鼻梁蹭过红肿蕊珠,激起一阵战栗,“喷得真美。”
“sao珠子变大了好多,好敏感的乖宝,真bang。”
“这样,”一圈冰凉细韧的y物套在肿胀发热的花珠根部,收紧,“就更漂亮了。”
“呜嗯……什…什么……是什…么……好…好奇怪……”
“是哥哥送给乖宝的礼物,b我想的还合适。”
白凝脂如果有力气支起身子的话,就能看见,系在腰间,g勒纤柔内收折线的那条腰链,连着的长长坠子,底端是一个小圈,赫然扣在嘟起的红肿y蒂上。
冰冷的金属灰绷直爬在她腰腹间,仿佛皑皑山雪被银蛇劈开,细细一条勒得洁白饱满的ga0r0u微微下陷,直至没入肥neng瓣r0u的顶端,被yanse丰润掩藏,只有始终暖不热的、和灼烧着的蒂珠形成鲜明反差的冷y触感提醒着小姑娘,它是怎样荒唐地结束在不该经受如此y刑的地方。
而始作俑者好整以暇,细细地把每一寸景se印入眼底、刻入心头。
“栓住你了,我的凝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