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薄睡裙。梁柏轩已经在另一个浴室清理完毕,现下正坐在沙发上,蹙着眉看着手机。
白凝脂轻轻绕到沙发后,俯下身子,将小脸埋在他肩窝,说话间的吐息喷洒在他颈侧。
“哥哥,”小姑娘语气平静,“我要吃避孕药吗?”
男人的动作顿住。
“今天不是安全期。”
彼此看不见神态,梁柏轩抚上她颊侧,刚洗完的sh润水汽氲在小姑娘温软细腻的皮肤上,晕sh了他掌心。
稍稍使力,抵住下颚将她小脸抬起,侧头轻啄,话音和落下的吻一样,带着平和的绵密:“不吃,伤身t。”
小姑娘从背后环住他,滑腻的脸r0u在他鼻尖唇角亲昵地蹭:“怀孕怎么办?”
男人起身,在她的惊呼中,强健有力的手臂,轻松将她整个人提坐在沙发靠背上方。
半小时前,他一部分抵达过她最深处,酣畅淋漓的r0u与r0u相博,也许是灵魂的一次x粘合剂,将男nv之间言语未尽的ai与yu、退与进,都一一粘连。
他吻她,承诺黏在两人唇间:“结婚,生下来。”
“才不要,”小姑娘咯咯地笑,“我还不想英年早婚。”
男人双手扶住她小脸,纤细玲珑的颌骨线条坠着手心,柔柔的软r0u盈在手掌,他不禁微微使力将她抬起,以便更深地吻她。
“就翻脸不认人?”含着笑意的低沉嗓音填满了亲吻的间隙,“不想负责还来招哥哥,胆子大得很。”
白凝脂乖巧地承受着他烙下的所有,一面鼻尖轻轻蹭他的,一面双手搭着男人劲瘦的腰,将他拉向自己。坐在沙发靠背上的姿势,让她轻松地用膝头困住男人被她扯得前倾的胯骨。
他居高临下的深吻,怜惜意味很浓,但逆光的眼睛看不分明,白凝脂用身t画地为牢,不许他轻易ch0u身。
“明明是哥哥不想负责,”她收紧手臂扣住他腰的动作,分明是少见的强势,但软软的音调,又有溢于言表的委屈,“我都知道。”
“第一次谈恋ai,第一次shang,”借着亲密接触的余韵,凭着此刻静谧流淌的氛围,也许可以更有攻击力一点,“我不想想好多,只想开开心心地和你在一起。”
“我知道你必须要考虑周全,但是至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可以只在床上做梁柏轩。”
“不是请求,是要求。”她一叠声,“不可以糊弄我。”
“……”分开唇,抬头望进她朦胧眼湖,一触即碎的波光裹着瞳孔,真挚得好动人,梁柏轩停顿片刻,语气很淡,“我会做到。”
不是tia0q1ng意味更浓的哥哥,而是作为梁柏轩这个主t的“我”,白凝脂听懂了,眼皮一闭,眨破盈盈波光,两颗温热的小小泪珠,顺着薄薄的眼角滚落,跌碎在拇指上,润在他与她的缝隙间。
“要抱。”白凝脂后知后觉般脸热,错开视线。
梁柏轩就捧着她圆圆的pgu,把小姑娘整个人拢进怀里,一下一下顺着她的脊背。
“……相信你了。”
细细的嗓音闷在颈窝,要不是r0u贴r0u之下,每一个震动,均被皮肤捕捉,如实传导,男人都怀疑自己要错过。
把小姑娘在怀里掂了掂,她小小声惊呼后,更加紧密地腻了上来,梁柏轩叹口气,心头反而开阔了:“傻凝凝。”
没有含义,只是亲昵的一句,小姑娘却郑重其事地回复了:“不是傻。”
听在自己耳朵里,声线反而有种恍惚的陌生,白凝脂任由自己沉溺在过分感x的情绪里,把心跳藏在男人怀中,将心中所想诚实表述,句句真心,所以掷地有声:“我的心告诉我,被你照顾,很喜欢;我的身t告诉我,和你shang,很喜欢;那我也告诉它们,喜欢就要去争取。”
“不是傻。”小姑娘认真重申,眼底印着一览无余的他。
“对,”梁柏轩收紧手臂,忽然不敢看向她,“好勇敢的凝凝。”
那晚过后,梁柏轩只要不是出差,每天再晚都会回来,白凝脂过上了痛并快乐着的收缴公粮生活。
只要消肿了,第二天又g着男人要,梁柏轩有次少见地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像不知如何去责备一个天真贪玩的小孩子。
当然,男人的堂皇冠冕通常随着衣物一起被剥下,白凝脂根本不怵他,因为每次只要敞开一点衣领,露出消得b红肿慢一些的青紫掌痕,刚刚还言辞凿凿拒绝的男人,只会像一条不知餍足的饿犬,目光像流出的涎水,紧紧地蜿蜒在每一寸露出的皮肤上。
白凝脂有时候觉得很好玩,她好像发现了这个男人的掩耳盗铃,明明每次留下痕迹的是他,每次不知收敛的是他,但是只要一穿上贵公子的革履衣冠,他永远是要表现得矜持克制、为她着想的那一个。
好像ai和想要,都是很不高级的事情,只能在抵si缠绵的时候,从灵魂的缝隙挤出。
就算是普普通通的恋ai,我好像也没有办